冷宫弃后:美人暗妖娆 第三百六十八章 我想要你

作者 : 少年杜淳

他却不肯罢休,和她鼻尖相蹭:“你想不想我,嗯?快说你想我。”

她想别开脸,却又被他吻住了唇,温柔厮磨,他的手,也滑入了她的衣裳。

“别……”她想阻止,他却干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的坚硬,直顶到她的腰侧。

“我想要你。”他直接说出自己的**,丝毫不加掩饰。

席容脸羞得通红,抬脚踢他:“你下去。”

“不是下去,是进去。”他坏笑着挑逗,手已经彻底掌握住她的丰满,指尖更是放肆地捻弄柔女敕的顶端。

她惊喘,去抓他的手腕,却根本撼不动他,反而被他调戏:“你是按着怕我拿开吗?”

“你去死,**。”她大骂。

“嘘,小声点,别人会听见。”他用手指点住她的唇。

她还以为自己抓到了他的弱点:“我要喊人来……”

“那好吧。”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既然你不介意有人旁听,我配合你。”

席容气得又想破口大骂,却被他再次深吻,直吻到她没力气骂人,才稍稍移开唇让她呼吸。

她恨恨地盯着他,皎洁的月色,映照在她脸上,这般生气的模样,分外惹人心痒。

“小妖精。”他低哼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裳,埋首于她胸前,噙住甜美的……。

吮吸和啮咬,让她身体一阵阵震麻,她的手指插进他发间,想将他推离,却发现自己那样无力。

而今晚,他没打算再放过她。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扯掉她的亵裤,粗暴地……。

她拼命想抵御体内的热潮,却无济于事。

闭上眼,她在心里羞耻地狠骂自己,却听见他的声音:“你我本就是夫妻,做这些事,天经地义。”

夫妻,这个词让她一愣。

而他竟抓准了这个机会,猛挺腰身,一举……。

她整个人愕住,随即疯了般地捶打他的胸膛,泪在不知不觉间,便流了下来。

他任她捶打,直到她最后没了力气,才握住了她的双手,去吻她的泪,自眼角一路吻到鬓边,在她耳畔温柔低语:“席容,我会给你幸福。”

她身体一震,含着泪低吼:“我不信。”

“要信的,我是你的夫君,过一辈子的人。”又是这句话,无论她怎么抗拒怀疑,他都霸道地说,要和她过一辈子。他爱极了此刻她咬着唇绯红了脸的娇媚,邪恶地用舌尖去勾画她唇的轮廓,当她忍无可忍想要咬他,他却趁机滑入了她的檀口,与她纠缠。

那一夜,直到她累得在他身下晕厥,他才暂时放过她。

手在她光滑的雪背上贪婪地游移,他不由得感慨,自己居然也会这般需索无度。

不过,人生中能遇到个值得为之失控的人,也是种幸运。

微笑着抱紧了她,直到雕花窗外天光渐亮,他才悄悄起身离去,临走之前,又在她唇上眷恋地落下一吻……

席容那天一直睡到中午,于嬷嬷敲门叫她用膳,才勉强醒转过来。睁开眼的一刹那,只觉得身体如被巨石碾过似的,四肢百骸都酸痛异常。

枕边已空,昨晚那个掠夺她的人,不知去了哪儿,而肌肤上,却到处留着他的痕迹。

脸红耳赤地穿衣服,手臂都似乎还在抖,她咬着唇在心里大骂彦祖混蛋。去开门时,她垂着睫毛,眼神朝下,羞得不敢跟于嬷嬷对视。

于嬷嬷看着她颈间的斑斑紫痕,心中了然,问她:“要不要先沐浴?”

席容的脸更是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于嬷嬷强忍着笑,拍了拍她的头顶,转身下楼去让人准备热水。

昨晚她不是没听见动静,但当她发现是彦祖,便没去“打扰”。

不多时,浴桶上来了,于嬷嬷为她撒好花瓣便主动退下。

席容脸红了一阵,终于还是褪尽了衣衫,跨进了浴桶,在温暖的水雾中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她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

她和彦祖早已拜堂成亲,而以他的手段,若是强要,她根本逃不过,能捱到今日,已是他留情。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昨晚说的话:“席容,我会给你幸福。”

想自己这短暂的半生,命运凄苦如浮萍,辗转由人不由已。

幸福,别人未必真的给得起,自己也未必要得起。

不如不信许诺,以免他日失望。

洗净了身体,她出来换上干净的衣裳,表情又淡然如初。

于嬷嬷进来,为她梳头,看着镜中她寂静的眼神,手中的梳子停了停,轻声开口:“嬷嬷有句忠告,莫太纠结于过去,要珍惜当下。”

席容一怔。

于嬷嬷再未多说话,为她结好头发,便陪她用膳食,直到退下。

她一个坐在房中,反复回味着嬷嬷刚才所说的话,久久又是一叹……

而那晚,彦祖并没有回来,第二天,还是未归。席容不觉得有些隐隐的担心,却又不好去询问其他人。

第三日深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听见窗户轻微一响,猛地坐起身来,却发现只是风。

再次躺下去,她不由得叹气,却听见黑暗中响起一声低笑:“在等我?”

她的呼吸瞬间抽紧,随即翻个身背对外面,轻嗔:“谁等你?”

他走到床边,月兑上的夜行衣,在褪袖子时,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却依旧若无其事地上了床,将她强行扳过来,拥进怀里。

“这两天有点其他事要办,所以没有回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她交代行踪。

她心中有些微的暖,但没有做声。

而他正经不了多久,手便又钻入了她的衣襟,不怀好意地游移。

“哎,你怎么就知道……”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忽然一愣,因为指尖感到了温热的黏稠。

“没事。”他迅速握住她的手:“只是受了点小伤。”

“怎么受的伤?”她月兑口问道。

他笑了,眼睛眯成月牙儿状:“娘子心疼我了?”

“我才没有。”她冷哼。

“心疼便是心疼嘛,何必这么害羞?”他调笑着去吻她,她动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再剧烈挣扎,怕碰着他的伤口。

自然又是被他磨着硬要了一回才肯罢休,但今晚,他似乎比她还累,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很快便沉沉入睡。

她却久久不能成眠,就这么躺了一个多时辰,感觉到怀中的他醒了。

她推开他翻过身去,他自背后环住他,手仍旧不甘心地四处滑动。

“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她拍开他的手。

“接下来几天可能又回来不了,所以想多温存一下嘛。”他吻着她的后颈,语气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她心里恍惚想起以前的某些事,身体微僵。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半合着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色。他知道,她心里,那个人并末走远。但是,自己应该也已挤进了她的心,占据了一方角落。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的心,全部变成自己的领地。晚就晚点吧,他有耐心等。

“再过几天,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带你回天楚。”他的话让她愣了愣,转过头来反问:“回天楚?”

“当然。”他挑眉:“做我的太子妃。”

还真是要当太子妃了,她无语。

“我会先替你换个身份。”他说,语气极为认真:“但你记住,无论换成谁,你在我眼里,都只是独一无二的席容。”

现在,每次听他叫自己席容,心中都会有种异样的柔软。

有一个,只把你当做是独一无二的你,来宠爱。这样的感觉,难以言喻。尤其是对曾经被当成别人替身的她而言。她的身体,也渐渐柔软下来,轻靠在他的怀里。

他立刻得寸进尺:“再要一次,好不好?”话音未落,便又从背后……

一番缱绻下来,天又快亮了,他终于恋恋不舍地起身。

借着晨光,她看见他的肩头,撕裂了一条两寸余长的口子,尽管不再流血,入眼却依旧狰狞。

“在外面小心一点。”她将脸半掩在被子里,低声嘟哝。

可他仍掉听得分明,眼中浮起温暖,又俯吻了吻她:“好,为了你,我会更小心。”

他闪身出门,她发了一会儿怔,才闭上眼睛补眠……

而那天,彦祖又闹了一次凤御宫。

在早朝时分,他大摇大摆地进了殿,再次质问冯耀威,为何没有找到女皇。这一次,冯绍和冯野都在场。

冯耀威尽管心中已经怒火冲天,但还是不得不强压住,把目光投向冯绍。

他沉吟了一下,站了出来,语气极为恳切:“殿下恕罪,我已亲率御林军找遍整个帝都,无奈并未发现陛下的踪迹,但是并未放弃,现在周边的城镇,也在着力寻找,一定会给殿下一个交待。”

“交待?像你们这样推月兑磨蹭下去,即便找到,只怕也已是尸体,到时候,要如何向天下子民交待?”彦祖冷笑着反问。

“那么,依殿下的意思呢?”冯绍反问。

彦祖像是被反问住了,一时之间无话。

冯耀威立刻抓住时机开口:“找寻陛下一事,冯绍的确已经尽了力,现在只能静候消息,希望陛下吉人天相,能逃过此劫。”

此言一出,将责任尽数推给冯绍,找不到,也是他的过失,找到么……不可能。

而自始自终,冯野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彦祖转过脸来,看着冯野:“二王爷不用回冯城守边关了么?”

冯野依旧沉默,冯绍代为答话:“因为陛下失踪,大哥忧心如焚,所以暂且留在帝都。”

彦祖玩味地笑了笑:“好一个忧心如焚,不过现在局势可不容乐观,虽说我上次回去,缓和了父王的失子之痛,天楚国内,可仍有人叫嚣,要为我二哥报仇呢,还是不要太掉轻心为好。”

“多谢殿下提醒。”冯野低沉地丢出一句,眼底有些讥嘲。

彦祖却似全然未察,向高台之上的冯耀威拱了拱手:“我且再等三日,若还是无消息,我也只好回天楚了。”

态度变化如此之快,让其他不知情的人,都在心中暗嘲,原来这三殿下寻妻,也不过是演场苦情戏罢了,并无多少真心。

而某些明了的人,却是心中发涩,又言说不得。

彦祖出了宫,并未回驿馆,而是去了那日与冯绍相见的酒馆。

依旧是天字一号房,到了中午时分,又多了一人,白衣胜雪,冷眸如冰。

“怕是再过些时日,你大哥就要被立为太子了。”彦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着邪念。

冯绍悠悠抿了一口酒,抬起眼望向窗外:“老爷子自己的江山,都未必坐得稳,还立太子。”

“怎么,你已有计划?”彦祖挑眉。

冯绍淡知以应,并不作答。

“凤歌在哪?”彦祖又问。

“宫中。”冯绍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字。

彦祖眼神一闪:“这倒藏得巧妙。”

冯绍弯了弯唇:“老爷大大概永远未曾想到,明宫之下,还有地宫。”

彦祖大笑,与冯绍碰杯:“他对你,实在过于放心。”

“太自负的人,永远死亡得最惨。”冯绍轻描淡写地说,眼角的余风,掠过彦祖。

彦祖眸光流动,半趴在桌上,凑近冯绍,声音低而阴柔:“你错了,我不自负,我是天下最谨慎之人。”

冯绍深深看了他片刻,一笑:“你我的确是同一类人。”

“所以你可以做我,我可以做你。”彦祖也笑了笑。

再次碰杯,一干而尽,两人俩转酒樽,点滴未剩。世间再不可能有,比他们更默契的盟友。

他可以做“他”,“他”亦可以做他。

酒过几巡,冯绍终究还是犹豫着,将心中想问的话,问出了口:“她还好吧?”

彦祖原本深邃诡谲的眸子,顿时泛开一抹柔和的光:“好。”

冯绍怔然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开视线,又狠抿了一口酒。

彦祖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喝酒。

过了半晌,冯绍沉沉一叹:“你带她走吧,好好对她。”

“当然,她是我娘子。”彦祖的笑容虽然看起来玩世不恭,口气却不容置疑。

冯绍苦笑,其实她和他,也同样拜过堂,成过亲。只是终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喝完酒,已是暮色深垂,二人本该就此分道扬镳,彦祖却说:“我也想去地宫。”

冯绍微征,最后点了点头。一前一后地走,又各自乔装改扮,无人看出他们是同路人。

地宫的入口,亦在东华山,借由狭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行的地道,穿过半个帝都,便到了真正的皇宫下方。

谁也想不到,在这幽深的地底,居然有如此宏大精致的建筑。

站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央,冯绍第一次,展现了和在外面截然不同的样子:他摊开双手,如真正君临天下的王,豪迈骄傲的笑声,在整个宫中回荡。

这里,是真正属于他的地方,而且,只属于他。

彦祖负手站在一边,也幽然微笑。

他知道,任何人的成就,都需要有人分享,即便是冯绍,即便是他自己。“凤歌呢?”彦祖随后问道。

冯绍深深看了看他,转身先行。

彦祖跟在他身的一,到了一间寝殿之外,里面有夜明珠的白光,透过窗棂上的薄纱,可以看见其中有一人,正犹如困兽般走来走去。

当发现外面有人,她立刻冲到门边,急切地喊道:“冯绍,放我出去。”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求求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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