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弃后:美人暗妖娆 第三百七十五章 吻痕

作者 : 少年杜淳

她却随着他的触模,一阵阵颤粟,只想推开他的手:“不要……”

他看着她眼底的脆弱,还有极力压抑的**,恶意地在她娇女敕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她顿时一声轻哼。

而他捉着她的腿,将她自床角,拖进自己怀里,倒不再像刚才那般猴急,而是一颗颗去解她的襟扣,享受这个过程中的每一点愉悦。

当第三颗盘扣被解开,他的指尖滑进去,细细描画她薄翼般的锁骨,暧昧而轻巧。

他的唇舌,纠缠住她的耳珠,时而轻咬不止,时而又温柔舌忝舐。她的喘息越来越急,身体却又偏偏软得像水,想逃都无力。

“席容,你想不想看看你自己?”他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

她的脑袋此刻已经昏沉,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话中的含义。

“不说话就是想。”他擅自给她下了决定,将她抱起来。

“去哪?我不要去外面。”她惊慌地捉住他的衣领,怕他把她带出去丢人。

“你放心,我们不去外面,我可舍不得把我小娘子的娇躯给别人看。”他坏笑,将她抱着来到梳妆台前。

她迷茫地眨着眼,看见那面镜子中映出的身影,忽然想通了他刚才说过的话,立刻尖叫一声:“我不要……”

可她哪里拗得过他,下一刻,她剩余的衣扣便纷纷扬扬地落到了地下,外衫被他一褪而尽,只剩下单薄的中衣。

天楚女子的衣着,是不喜戴肚兜的,她来之后也不得不入乡随俗。而这更是方便了他。

他的眸中的绮色更甚,邪魅一笑,将她的衣裳自肩头缓缓拉开,席容在镜中,可以看见自己的身躯,一点点呈现暴露,羞得闭上眼睛捶他的胸膛。

可这坏胚子,见她害羞,更是觉得剌激,转眼间,将她剥了个干净,甚至故意将她转了个身,背靠在自己怀里,非要她看清全部的自己。

她在被掉转那一刻惊慌地只瞟了一眼,从脸到整个身体的肌肤便都羞成了粉红色。

这样的肌肤看着十分可口,尤其是那对饱满的酥胸,像是刚摘下来的新鲜多汁水蜜桃,让人只想咬上去。

彦祖怎可能客气,立刻想将身体从旁边探到前面去采撷那甜美。

席容怎么受得了这般放肆,慌乱地去抓他的手,可在镜中看起来,却像自己覆上了他的手,引导他抚弄,更是羞窘到了极点。

“别……彦祖……”她只能求他,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

“又忘了,叫我夫君。”他不肯放过这种好机会,立刻要求,天知道听她在这种**的时刻,软软糯糯地叫自己夫君,感觉有多么美妙。

“夫君。”她只能听从,委屈地微嘟着唇。

他却出尔反尔,并未真的放过她,反而更过分地将她的亵裤也一并退下,竟逼着她去看自己最**的境地。

她再也受不了,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停地骂他**。

他要她的身心,都只属于他,再容不得,其他人进驻……

当她终于被他抱回床上,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窝在他怀里,疲倦地半合着眼睛休息。

她现在发现,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往不自觉间,就被他拖着沦陷,这种改变,让她觉得羞涩,却又无措。”是不是觉得越来越喜欢我要你?”他在笑,胸膛被笑声震得微微起伏。

她娇嗔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讨厌。”

“这说明,你已经开始爱上我。”他的话,让她心里一怔。她对他,初时,更多的是认命,觉得木已成舟,自己无法反抗命运的安排。可后来,他给的温暖太多,让她渐渐生出依赖和信任。

到了现在,她的身心似乎都开始真的接纳他。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开始喜欢了,她不知道。

“别想了,先睡一会儿。”他感觉到怀中人的怅然,轻拍着她的背,并不打算逼她。

只要她开始为自己迷茫,就已是突破,还是顺其自然,反正他们来日方长。累极的她,在他的拍哄中,慢慢睡去……

醒来时他又已经不在身边,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衣服尚未穿好,韵儿便不声不响地进来了,她吓得慌忙将外衫拉紧,遮蔽身上斑驳的吻痕。

但显然,韵儿什么都知道:“主子临走进吩咐,给你熬了补汤。”

她将汤蛊放下,顿了顿,问:“要我服侍你更衣么?”

“不必不必。”席容忙摆手,结果一松手之下衣襟又开了,她不由窘得满脸通红。

“哦,那奴婢先退下。”她转身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跟的时间长了,她觉得自己的女主子,其实也有可爱的时候,比如现在。

韵儿走了,席容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衣裳穿好,可刚一下床,腿就一软,差点摔倒,不由又在心里低骂彦祖没有节制。

可当她好不容易挪到桌边坐下,慢慢舀着碗里的补汤,又觉得,其实他很体贴。不由又想了睡前的那个问题,继续纠结了半晌……

而那天彦祖中途离开,是去了宫里,他那个荒唐的父皇,居然让他去给自己选妃,理由是胡昭仪在他的封妃大典上失足毁容,所以需要找个替代的人补上。

你找的,永远都是替身,却永远也代替不了你心中的那个人,彦祖冷笑。

又是春暖殿,皇帝每次新宠的女人,都是安顿在这里,可往往,过不了多久,便由这里,被送往冷宫,或者地狱,再由另一个女人补进来。

彦祖进去的时候,皇帝正斜躺在软榻上,面前站了一排女子。

一见他,便懒散地招手:“过来,帮我挑挑,哪个最好?”

彦祖走到那排女子面前,眼神一一滑过她们的脸,明白了他看起来如此索然无味的原因: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跟那个人有丝毫的形似,或者神似。

弯了弯唇,彦祖随便地指了一气,这个长得不错,那个身材妖娆。

皇家的男人挑女人,便如同集市场上的人挑牲口,反正他们从来也没把她们当人,不过是玩物。

除了某个特别的人,需要放在心底珍藏之外。

皇帝看着他挑出来的那两人,打了个呵欠,摆摆手:“好,就你们俩吧,留下侍奉,其他人都滚。’

这个其他人,自然也包括彦祖。

他冷冷笑了笑,开口:“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禀。”

“嗯。”皇帝鼻孔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天明国摄政王冯耀威下月初一,将登基即位,改国号为周。”彦祖的眼神玩味,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在听见这句话时,他的表情微微一僵,反问:“他篡位?”

“据说女皇已逝。”彦祖回答,换来皇帝的冷笑:“她好歹也和你夫妻一场,怎不见你脸上有半点悲伤?”

“因为我和你一样无情。”彦祖声音轻幽,眼底深处,有一点暗光。

皇帝挑了挑眉,并未和他分辨,只说:“你可以下去了。”

彦祖冷硬地丢下一句“儿臣告退”,便转身离开,还未出殿,便又听见身后传来放荡的调笑声,眸中寒光更甚至……

次月初一,冯耀威的登基大典。按照惯例,需先前往祭祖。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在街上,却出奇地冷清。民间盛传冯耀威杀女皇夺位,到了今日,许多人在家闭户,商铺关门,刻意回避。

这一路行程,好生无趣。但冯耀威心中,还是甚为满足,毕竟今日,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着龙袍,坐金帐。

然而他未曾料到,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当他到了祭坛,先是跪下,对天行礼。说来也怪,前几日晴朗的天,今日却分外阴沉,似乎也看不惯这一场弑君夺位的孽戏。

接下来,便是向历代先帝之灵进香,凤歌自然也在其内,是一块刚打造好的新牌位,漆黑的沉木,血红的字,看着有种诡异的阴森。

其他的牌位均是淡金色的字,这块是谁刻的?如此奇怪,冯耀威心里烦躁,却还是忍住,上前进午。

然而,就在他将点燃的香插进牌位前的香炉时,却心里一惊,不知道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挡住,根本下不去。

而接下来,更诡异的事发生了,那香灰,开始慢慢渗出红色,一层一层往上漫,越来越烈,是血。

冯耀威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其他人也都震惊无比,呆在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冯耀威慌了神,大吼大叫。

冯绍冯野迅速上前来,叫人察看那香炉。

当那人抖抖索索地将手伸进那血染的香灰中模索片刻,竟掏出一个木匣,打开来看,里面赫然躺着女皇的信物——凤佩。

顿时一片哗然,有心中尚存忠诚的老臣,扑倒在地哀痛高呼万岁,其他人见状,也生怕自己落了恶名,纷纷跟着跪下。

冯耀威眼神呆滞,站在那祭坛之上,忽然,直挺挺向后倒下。冯绍和冯野冲上去扶住他,却见他瞳仁暴突,依然气绝。他终究还是无缘听人叫他一声万岁万万岁。

那天夜里,冯绍又去了地宫。

当他推开凤歌的房门,她抬眼看到他脸上的春风得意,不由冷笑:“怎么,已经得手了么?”

“我并没有动手。”冯绍抚掌大笑:“是你的凤佩杀了他。”

凤歌垂下眼睫,再不看他。曾经以为自己心肠够狠,却狠不过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谋害的人,堪比禽兽。

“憎恶我么?”冯绍走到跟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她抬起眼望着他一笑:“你憎恶自己么?”

“是。”他竟点头:“有时候,我憎恶到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凤歌怔了怔,不再说话。

冯绍在她的眼前,摊开十的旨:“你知道,我这双手,沾了多少人的血么?”接着又自自答:“不,你肯定不知道,因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一直在杀人,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杀人,下毒,切月复,挖心……”

凤歌听着他细数那些残忍的杀人方式,不寒而粟。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的使命,就是杀人工具,不然,恐怕我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冯绍的笑容中,渗着丝凄凉,但随即眼神又变得狠厉:“中介他没想一以,他磨利的刀,最终杀了他自己。”

凤歌在这一刻,说不清对眼前的人,究竟是恨还是同情。他们都是生下来便注定无法摆月兑宿命的人,哪怕知道那条路,会让自己失了本心,仍然必须去走,无法回头。

“好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死了,应该庆祝。”冯绍将自己强行从刚才的情绪中拉回来,又开始微笑。

“怎么庆祝?”凤歌不动声色地问。

冯绍未答,可下一刻,却覆上了她的唇。

凤歌愣住,随即拼命反搞,却被他将双手反锁到背后。

“在春月楼,你不是很温柔么?”他咬着她的下唇。

“那是被迫。”凤歌屈辱地别开脸去。

“好一个被迫。”冯绍将她抱起,走向床铺。

“冯绍你如果这么做了,我会恨你。”凤歌拼命往里缩。

“我不怕被人恨。”冯绍扯扯唇角,优雅地上了床,对她伸出手:“到我怀里来。”

“休想。”凤歌恨声道。

冯绍眸光一转:“若是我说,你听我的话,我便放你出去呢?”

凤歌心里一震,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他倚在床头,悠然等待着她的答案。

“你怎么可能放我出去。”凤歌随即回过神来,冷哼。

“若是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便能。”冯绍挑眉:“我将来,也需要帮手。”

“帮你夺取我自己的江山?”凤歌嗤笑。

“那江山,本就不该是你的。”冯绍的眼中,划过冷芒,再次对她伸出手:“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在这是宫里终老。”

凤歌的眼中,瞬间闪过千百种情绪,最后闭上眼,低哑地说:“来吧。”

“不愧是当过女皇的人,果然明智果断。”冯绍笑笑,将她拉入怀中。

她的和身躯僵硬如石,却没有反抗。她必须活着走出这地宫,那样才有机会,拿回她的一切,杀尽负她之人。

衣衫被解开的那一刻,有一滴泪,沁出眼角。他看见了,却未停止,冰凉的唇,吻上她同样冰凉的肌肤。

当他的唇一路游移到她的胸口,她再如何心如死灰,仍旧是轻颤了一下。

他对她做的一切,就像是凌迟之刑,就算死,都不让人死得痛快,而是要以最长的时间,让你受够折磨。

最终,她无法忍受,从他怀中坐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

“做什么?”他眨了眨眼,笑问。

凤歌没有答话,却直接将自己的衣裳月兑尽,然后闭了闭眼睛,扯下他的长裤。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眼神幽深。最终,她咬住唇,就这样……。

冯绍凝视着她半晌,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眼中有了怜惜:“第一次,这样会更痛。”

她却倔强地别过头,不肯看他。

幽寂的地宫中,只听得见男子精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女子的低吟……

而那日之后的天明国,局势一片混乱。冯耀威死了,女皇的玉佩又重新出现,似乎昭示她还活着,宝座不可能顺畅地直接传到任何人手上。

大臣们开始重新划分派别,争权夺利。最终为求得利益均衡,挑出了六位极臣,组成议事内阁,朝中大事,一律集体裁定。

冯绍冯野,一个掌管朝中事务,一个手握边关兵权,自然在这六位之中。冯家既有两人入阁,依旧权倾朝野。不过他们兄弟之间,也隔阂更深。

冯野深知祭典当日发生的诡异事件,一定跟冯绍有关,却又抓不到任何证据。

他甚至开始怀疑,凤歌是不是也在冯绍手上,但冯绍心细如发,根本不可能留下半点可追踪的蛛丝马迹。他们就这样相互防备,却又联手对外,维持着冯家的利益和权威。

冯绍则是抓紧一切可能的时间,去地宫与凤歌欢爱。他不仅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还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凤歌恨极他索欢,可为了能出去,不得不忍受,甚至学着取悦于他。终于,在两个月之后,她开始干呕,哑奴送来的饭菜,吃下便吐。

冯绍大喜,找来大夫为她诊断,果真是喜脉。将那大夫在地宫中灭口,他回转来厢房,将她搂在怀里,说再过几日,等他在外面准备好,就接她出去。

那一晚他走后,凤歌将脸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她发誓,所受的屈辱,终有一日,要让他用命来还。

又过了几天,他果然实现诺言,来接她出去,却在临走之前的那一刻,把住她的命门。

只觉得有股奇怪的内力入体,身体一片酸麻虚弱,她惊诧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笑容看似温柔,却带着威胁:“既然已经怀有孩子,便不该再乱动,所以我废了你的武功。”

天下怎有这样狠绝之人?她恨到极致,却又无计可施。

冯绍将她安顿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里,身边依然是哑奴伺候,却多了个和央怀绝顶武功的瞎子,方圆一里之内,即使是再细微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而她现在身怀六甲,又无武功,根本插翅难逃。有时候,她真想杀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知道,如果那样做,他会让她陪着那孩子去死,只能强压住这心思。地宫外的生活,对她来说,仍然暗无天日……

而在天楚的席容,这些时日,过得颇为安稳。彦祖对她极好,即便她身为太子妃,也无需管多余的事,仍可心境恬淡地活着。只是她不知,一场劫难,即将来临。

这一天难得天高气爽,她带着韵儿,换了寻常便服,去街上买剌绣的彩线,只当散心。然而,当她在那个卖绣线的铺子里挑选的时候,街角处却又有一双眼睛,暗暗盯上了她。

刚出门,便又遇上了第一次逛街时遇到的那个男子。他似乎仍未长记性,再次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搭讪:“又遇上姑娘了,真是有缘。”

席容立刻向一边闪躲,韵儿挡在他面前呵斥:“上次的教训你嫌不够重吗?”

“我不过是真心想请这位姑娘去中晚杯茶,有何罪过?”那男子依旧涎着脸纠缠。

韵儿立刻就想出手,被席容拉住。毕竟这里是市集,席容不想太过招人注目,暴露自己的身份。

韵儿见她拦阻,只好收手,却极威胁地瞪了那男子一眼,主仆二人打算打道回府。可那男人居然又跟在身后,嘴里不干不净地调戏。

韵儿再也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扑了上去,却没料到这男从,并不像上次那般容易对付,身形一闪,便与韵儿缠斗在一起,周围顿时聚集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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