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然的车七拐八拐的停在了自家别墅的门口,他让两个保镖把孩子带出去,自己则猴急的开始月兑开了衣服。
“风傲然,你敢碰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那我就先让你尝尝这滋味,你不就是想装纯洁做圣女吗?好!我就尝尝你是什么味道!”说着朝着冰泽就扑了过去。
冰泽忍着手臂上传来疼,这个畜生竟然不顾自己现在还受伤流血就要对自己施暴,她虽然没有利落的身手,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住!不一会儿风傲然的脸上,手上还有胸前就被她抓花一大片。
看着她愤然反抗的模样,风傲然嘻嘻一笑,“我就喜欢厉害的猫儿,这样才带味儿!”他朝着车外大喊了一声,“你们两个别管那个小王八羔子,过来给我压住这女人!”
两个保镖彼此对看了一眼,然后把良心往裤裆里放,一个人按着冰泽的手,一个人按住她不停踢着的腿,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对不起。
看着冰泽那张喷火的脸,在风傲然的眼里却是极其*,那种如复仇女神一样的凄厉的面孔更让他来了感觉,他猛然撕开她胸前的衣服,莹白色的身体让他不由得抽了一口气,“我让你装,看你做了我的女人还怎么逞强!”说着那一双猪嘴就拱上了冰泽的胸口。
“放开我,放开我!”那湿滑的口水让她觉得恶心,他身体压得她已经喘不过来气,冰泽的泪水流落两腮,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让这个*不如的东西玷污自己的清白,趁着抓着她手的保镖一个松劲,头狠劲的就往玻璃窗上撞过去,力量之大,让玻璃都出现了裂纹,看着冰泽的额角流出一丝打量的鲜血,风傲然明显有一丝慌张,不过他依然狞笑着开口,“跟我撒泼?好啊!”他两手一挥斥退了保镖,“既然你那么有刚性,那我也就成全你,别说你就是留点血,就是死,也得让我先爽了再说!”
就当冰泽心灰意冷之际,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风傲然被一个力道腾空揪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落入了一道温暖的怀抱,透过散落的发丝,她看见那人冷硬的侧脸,冰泽不禁喊出了声,那是一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孔,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刚才那道撞击让自己产生了幻觉……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不然那个记忆中如小鹿般单纯惊恐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冰冷的模样,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冰泽再也受不了便昏迷了过去。
钟如故抱着怀中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他一路尾随他们而来本想着以她的身手不可能出什么问题,看直到看着那两个保镖在车子两侧有所怪异的举动,他才下车看看,等到了跟前就见她披散着头发血肉模糊的躺在车座上,而那个龌龊的男人竟然趴在她的身上……
她怎么能允许这个混蛋如此,她是他一直爱慕的女人,他怎么能允许他爱着的女人被一个男人如此欺负,当下想都不想的把那个男人揪出了车外。
他抱着她手都有些颤抖,甚至那倾盖在她脸上的发丝都未曾拂去,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再见他!看着她头一歪昏了过去,他却有种解月兑的感觉。
钟如故看了地上那早就被泰收拾得一副惨兮兮的保镖和风傲然,“废了他!”抛下这句话,他便飘然而去。
“喂,你要把我妈带哪里去!”丁允安在身后喊着,脚下却不停的跟了上去。
钟如故看了看他,低语道,“你,也一起上来吧!”
等沈乔一行人找到风傲然的时候,他已经昏死在风家别墅的门前,而他的早已经是血污一片,不用看也知道,这个男人彻底的是废了,别说是碰女人了,他现在就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了。
沈乔问了问随后跟来的沈庄,“这是谁干的?”隐约中她似乎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沈庄叹了一口气,“钟如故来了,是他带走了褚小姐!”
沈乔紧了紧的手终于放松,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他和冰泽素不相识,干嘛要把她带走!”
“其实从他一到这里,我就派人盯着了,今天这事说白了还得感谢他,要不是误打误撞的说不定褚小姐就让这个王八蛋给祸害了,我想他之所以带走她是因为他误会了,因为那阵子你经常出入褚小姐的住处,他手下是把你当成她了!你们年纪相仿,又同样都带着孩子,而两个孩子甚至还有些相似……”
“可是我想知道这种误会是无意的还是人为的?”
“这怎么能是人为呢?”突然他的脸色一变,“你是说有人故意让钟先生产生了错觉?”他以前怎么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乔,现在钟家的人来了,上官家的人也来了,谭家的人也不会远,我们还是要尽快的做好打算!”
“我知道,不过你现在马上给我找出冰泽的下场,她根本就是个局外人,我不希望因为这场意外搅乱了她原本安定的生活!”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说完他率先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延东搂着沈乔担心的问道,“冰泽不会有事吧?”
“要相信沈庄,对于打听消息这方面他向来灵光的很!”
姜延东摩挲着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你跟他的关系似乎……”该怎么形容呢?“似乎很怪,一点也不想前任,别人对前任那真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走在路上绝对是陌生人的存在,可你们却不是这样,难道就因为沈慎吗?”
“人啊果然是要经过打击才能成长啊!”沈乔一脸窃笑的模样,“你也终于开窍了不在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前任哦!”她说的故作神秘,“我之所以希望你能和沈庄好好相处,是因为他以后会永远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了,他的确不仅是前任,他还是我的左右手,是我不能离开的伙伴,所以答应我,不许乱吃飞醋!”
“吃你的醋?算了吧!”他把脸扬的高高的,“我是谁?会吃醋?哼?”
她就是喜欢他这副傲娇的模样,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他的婚姻关系仅仅维持了一个多小时你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这下换姜延东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乔轻轻笑着投进他的怀中,“延东,我的事情,以后都会告诉你,我只希望你了解我,接受我,信任我,还有爱我!”
姜延东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没有说话。
丁允安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的过程对于孩子来说显得有些漫长,不过他还是尽量的让自己不露出慌张的神色,可是不停抖动的小腿还是将他的不安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那一双黝黑的眼珠是不是的向着楼上飘去,自从那个冷酷的像个冰块的男人把自己和妈咪带回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中间甚至都没有人问候过他是不是渴是不是饿,只有当他打算上楼的时候,楼下那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才会拦着他,五个小时没有见到受伤的妈咪,他真的很担心,这个时候他真是时刻怀念着自己好兄弟沈慎,要知道只有通常只要他们俩呆在一起的时候那捣蛋的功力那可是杠杠的,现在他的左右手不在,就算想也难啊,谁让自己没有人家那利落的身手可抗打的身体呢?
正在郁闷的时候,那个冷酷的男人跟他的小跟班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可恶的是他们两个人就那么无视自己堂而皇之的从身边掠过,“喂!你这个坏人,你把我妈怎么样了?你这个死*,大冰块,我要见我妈!”他死命的拽着钟如故的衣角怒吼道。
钟如故回身看了一眼这个孩子,他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扭了扭看看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她没事!”
看着他对自己解释,允安心想或许他也不是坏人,只是脸部肌肉坏死罢了,至少他救了他们不是吗?想到这里他开始改变起策略,至于什么策略,呵呵,当然是卖萌了,他相信从来没有人敌得过自己的卖萌招数,想着想着,他看着钟如故的眼神顿时如委屈万分,那充满希冀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嘴角往下一拉顿时一副卖火柴的小女孩委屈状--“叔叔,人家知道你是好人,人家只是很担心妈咪,叔叔,人家拜托你能让人家看看妈咪吗?叔叔,拜托你了!”
他那瞬间萌翻又委屈的模样让两个大男人楞了一下,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硬朗派的代表,在他们意识中拥护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同样少年时候的他们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可眼下这个说哭就哭没有一点男子汉气结的孩子……真是让他们手足无措开了。
丁允安那是相当会察言观色的,看见他们不说话,就知道他们已经动摇了,眼见能见到妈咪的机会来了,他想都不想的窝进了钟如故的怀里,“叔叔,人家真的很可怜哦,从小就和妈咪相依为命,要是妈咪有什么事情,人家就真的成了孤儿了,到时候会被送到孤儿院,人家长的那么可爱到时候一定会被欺负的,叔叔,你真的会忍心人家被欺负吗?”他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钟如故,那模样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小小的鼻头也一抽一抽的,那个委屈劲任谁看了都想把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而且如果妈咪醒过来找不到小安安也会很难过的,说不定会绝食的死掉哦,叔叔,你好不容易救了我妈咪不会喜欢让她伤心让他死掉的对吧!”他在他的怀里蹭啊蹭的,仿佛一团软绵绵的毛球弄得钟如故心神荡漾。
他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讨厌男孩子哭!”
“那人家也不想哭啊!”他憋了憋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哭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肚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它真的很伤心很难过的说,叔叔,你真的不懂得待客之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