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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是中规中矩的四合院,当中的房间是白羽将军的卧室,两边则是书房和见客室。书房上着锁,见客室的门大敞着,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墨娘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就奔着卧室去了。
白羽将军脚上的伤口裂开了,这会应该在床上修养吧。拍了拍腰上的藤蔓青奇,墨娘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一会见到白羽将军好好表现哦。”
青奇哼哼了一声。
卧室的门半敞着,门口站了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老人,这老人鹤发童颜,一张脸女敕的跟剥了壳的鸡蛋般,偏偏又生的眉清目秀。
墨娘眼睛亮了亮,在老人面前站住了:“前辈,晚辈清水宗墨娘,不知道前辈怎么称呼?”
那老人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一个呼吸的功夫,那诧异便转换成了厌恶。
“东鹊。”那老人嘴唇一闭一合,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只是脸上似乎还带着怒气。
墨娘蹙了蹙眉,不理解这老人为何生气,却也不耐烦跟他掰扯,墨娘越过东鹊走进了卧室。
白羽正躺在窗边的软塌上看书,清晨的风从窗外吹拂进来,白羽的头发便有几缕从脑后吹到了额前。
“夫君。”墨娘提着裙子,脚不离地的小步的往白羽的软塌旁边蹭。
白羽瞟了一眼墨娘,抚额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竹简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你来做什么?”
“听说你昨儿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我来瞧瞧。”墨娘侧身坐在了白羽的软塌上。
白羽连忙往后蹭了蹭,跟墨娘拉开一点距离。
“你这伤口三番五次的崩开,时间长了成了顽疾便不好了。”墨娘低头看向白羽放在软塌上的腿,伸手就要模。
“唉,你等等。”白羽一把拉住墨娘的手,止住了她下落的魔爪。
“夫君……”墨娘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一脸开心的看着白羽握着的她的手:“夫君的手真暖和。”
白羽飞耶斯的甩开了墨娘的爪子。
墨娘瘪了瘪嘴,小脸红扑扑,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说。”白羽耳根有些发红,却强壮镇定的盯着墨娘的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我昨天晚上腿上的伤口又崩裂了。”
墨娘眨了眨眼睛,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夫君是城儿看到的呢。
她还记得在山上的时候,白羽跟周延的对话。
“墨娘?”白羽伸手在墨娘眼前晃了晃:“出什么神呢。”
墨娘咬了咬嘴唇,有些忸怩的说道:“夫君,你可还记得韩国灭亡之后,军中有一女奴叫城儿。”
白羽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
墨娘的眉毛又拧了一下:“你好好想想。”
白羽好看的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一个打仗的将军,只负责攻城,女奴那是后勤管的,你要是想找这个叫城儿的人,不如去找周延,不过打韩国那可是四年前的事了,如今时过境迁,找个女奴却也不太容易。”
“你认识这个女奴?”白羽疑惑的看着墨娘:“你不是从来没下过山的么?”
“我是从来没下过山,但是……”墨娘故作神秘的调了调嗓子:“附耳过来。”
白羽没理她,反而一抬手又把身侧小几上的竹简拿了起来,开始翻。
墨娘气闷的双手揉着自己的裙摆子,耗不过白羽,只得慢慢的讲了起来。
白羽伸手将一片叶子从墨娘的头上摘了下来。
墨娘恍如未见,依旧专心的讲着,从她在山上看到老刀身上缠着吊死鬼,到昨儿夜里城儿夜里撞见白羽在追楚灿。
墨娘怕白羽知道自己让城儿盯梢他会生自己气,便将实情改成了城儿自己百无聊赖,趁着月光漫步将军府。
白羽摘完了墨娘头上的落叶,觉得不过瘾,一眼又瞄到了墨娘腰带上沾着的一小截藤蔓。
白羽伸手拽,一下,没拽下来。
再拽,还是没拽下来。
青奇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有点纳闷,这白羽将军老拽它干啥。
“将军……”
白羽再伸手过来的时候,墨娘一把抓住了白羽的手。
墨娘的脸红的好似熟透的桃子一般,薄薄的嘴唇吐气如兰:“将军不是说过,要等我们回咸阳成了亲才能……”
白羽一愣,随即迅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开始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过了好半刻,白羽才停下了咳嗽。他板着脸,用下巴对着墨娘,语气冷冷的:“这些鬼神之说以后就别跟我讲了,你且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吧。”
“你不信?”墨娘眉头拧在了一起:“那你又怎会求娶到了清水宗门口。”
“娶你乃是因为父母之命。”白羽别开了头,不去看墨娘:“我也非是不信,只是不屑。”
“不屑?好个不屑,若你不屑,那你为何让东鹊守门?”墨娘伸手指向门口的方向:“门口那个叫东鹊的前辈鹤发童颜,看样子至少有金丹以上的修为了。”
“鹤发童颜?金丹以上?”白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出声:“东鹊那是少年华发早生,神医秦越人帮他看过,民间管这个叫做少白头,娘胎里带出来的,没得治。”
墨娘愣了一下,早生华发?那这么说那门口的前辈并不是修炼来的鹤发童颜,而是少年白头……
怪不得刚刚自己那么谦逊的以晚辈之礼的跟他打招呼,他居然还气呼呼的。
“东鹊是秦王的七公子,本名是赢东鹊,他今年才不过十七,与你同岁,又是岁末出生,想来比你还要小上一点呢,他随我来郢城是历练来的,你以后可千万别拿他那白头发说事了,他打小就最不爱听这个。”
秦王的儿子?
这么说这早生华发还是随的秦王了?
墨娘挠了挠头,觉得今天着实有些丢脸,只得干巴巴的笑了笑:“我给你治腿伤。”
白羽闻言将那条伤口裂开的腿挪到了墨娘身侧,眉头一挑,看着墨娘。
这挑衅的眼神?墨娘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一定要让你对修真者刮目相看。
墨娘一扬手,身遭的气流开始变得躁动不安,那些躁动的气流拧在一起形成一股气旋,将墨娘的头发衣摆吹的飞扬了起来,明明实在屋内,墨娘却给人一种身在高原大风口的感觉……
白羽依旧老神在在的看着墨娘,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墨娘皱了皱眉头,手掐风诀,她身侧的那股气流便向像白羽的方向倒去,结果便是身旁的小几被风吹的翻掉,茶水竹简倒了一地,白羽的头发也随着这股子气流飞扬了起来。
白羽蹙了蹙眉,没去管飞起来的头发,反而伸手拿起身侧的佩剑放在腿上,纤长的手指握着剑柄,咔的一声,将剑缓缓拔出鞘。
那剑身露出才不过一指长,寒光潋滟,身侧的气流立刻消散无踪,就连墨娘的发丝跟衣摆也安安静静的落了下来。
一屋子风平浪静。
墨娘瞄了一眼那剑,这剑就只漏出来一截,便可见那水光潋滟般的剑身。
可这剑一出窍,自己驾驭的风怎么就停了下来?
墨娘忍不住还想试试,又捏了个风诀。这风诀一掐出来,除了她自己额头上的刘海动了动,别的什么也没发生。
“这是什么剑?”墨娘好奇的伸手模了模剑鞘。
白羽收剑入鞘,随手将剑放到了腿边:“你不是要给我治腿伤么?怎么我这伤口要吹风才能好么?”
墨娘被白羽这么一说,干笑了两声,也不问那剑的事了,便伸手从腰带上摘下了青奇。
“给我好好表现!”墨娘捏了捏青奇,将其放在了白羽那条受伤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