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和指导得一脸大汗,顾月楼也实践得满身痛苦!
额擦!
是谁说这男女之事,格外的欢喜受用,又欲罢不能呢?这尼玛简直全都是废话!
顾月楼痛苦的拧着眉心,冷汗涔涔,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疼啊!
这初事第一次,不光是女人疼,男人……也会疼。
再加他做事不得法,夙和指导,也不是那么太到位,顾月楼的痛楚,可想而知。
“行……行了吗?我难受!”
咬着牙,顾月楼很痛苦的说,“要不,再让锦朝来试试?”
为什么他前几次在旁观取经时,总见夙和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不止欢乐,更是上心。可轮到他时,就觉得身下像是受刑一样,不止紧得那宝贝货要断了,更是要被烫死的感觉!
嗷嗷嗷!
他不要了行不行?他临时退缩行不行?
“不行!”
夙和抿着唇,绝不退缩,“娘子已经不能再等,你就劳累一些吧!”
指导一个顾月楼就很蛋疼,再来一个更傻的锦朝……想想就觉得很无力,还是算了吧!
转过一个角度,夙和继续道,“你要努力放轻松自己,然后……再抹些这个,润滑。”
他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了一个白瓷瓶。瓶上的画像栩栩如生,相当的逼真。
顾月楼看他一眼,夙和脸色古怪,却不愿意多说。顾月楼没办法,只能忍着疼,伸手将瓶子接过,又问,“抹哪里?”
凤和一脸黑线,仍旧不说话。只将眼睛往他身下看一眼,顾月楼忽的也脸红了,结结巴巴道,“呃,这个这个……要抹多少?”
天知道。
他现在……好疼!
夙和?澹骸八婺悖?p>最后扔下这俩字,他终于再也受不了,抬腿就出了门。
只剩下,床上一对傻蛋,地下一个残废。凤爻若不是长年都习惯了冷漠,习惯了淡泊,他现在没准,也要冲出房去了。
顾月楼,你这个极品!
院子里,花千叶一只妖孽,锦朝一个老实孩子……两人四只眼,面面相视,难兄难弟。
娘子出事了,可他们却不被需要。
这种感觉……不好受。
花千叶还可以,早就被人家扫地出门了,这个理由至少能够自我安慰一下。可锦朝呢?原本是定好的由他上啊,这转转眼,就被顾月楼抢了先了?
锦朝苦笑,这算个什么事?只因为他反应慢了一拍吗?
“行了!也别瞎想了,这事顾月楼能够主动,也不算一件坏事。”花千叶很淡定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倒是你,这么老实,以后可怎么办呢?呵呵呵!”
花妖孽对上老实人,这是要怎么欺负,就怎么爽。
没办法,他这次丢了脸,心里其实也有气,但看怎么找回了。至少,他不想在锦朝这个老实人面前,跌得太狠。
“唔,也没事……慢,慢慢来吧!”
锦朝张张嘴,好久才憋出了这半句话。憨憨的笑脸,一片实诚,且真心是如此想的。
于是,花千叶一肚子的牢骚,忽然就彻底的放空了,再也接不下去。
拳头打在棉花上,什么后劲也没了。
他丢了人也不要紧,但总不能一错再错了……人家老实人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你又上窜下跳个什么劲?让人看起来,还以为是你自己迫不及待的想上呢!
默默抽着脸,妖孽的男人跑到一边画圈圈,锦朝一头的莫名其妙。
他从来就不曾理解风.骚男人的内心世界,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呢。以至于,在这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锦朝总是心存歉疚。
夙和出了房门,一身的热度,直到此时,才缓缓降下。
暖春来了,一切都好。
花千叶去画圈圈,锦朝变成了木头桩子。两人虽都表象不同,可两个人,四只耳朵,都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凤和道,“我先出去烧些热水……”
家里没有吃的,只有水……能够管饱了。
花千叶心思光在丢脸上了,也没注意理他,锦朝却不知道要怎么理,夙和抬脚就往外走,刚过垂花门,迎面几个县里的衙役,又五大三粗的跑了出来。
其中一个婆子道,“洛水晶!你的事发了!你亲笔画押欠下陈娘子的五百两银子,是要欠债不还么?!”
尖锐又刻薄的声音,中气十足,有理有据。
夙和心中咯噔一跳:麻烦,终于还是接着来了。
秦七郎之死,并没有那么简单。
陈娘舅,也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再加陈敏君,还有陈家妻主陈世美,哪一个,会是省油的灯?
“这位官家,我家娘子突发急病,是根本人没醒着,也没说这欠债不还啊!您看这事,是不是要……”
夙和心头急闪,找着理由,那婆子却不等他说完,狠狠吐一口道,“我呸!她哪次给我们清醒过了?她先是疯魔病,这又是发急病,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呢?你给我让开!我就不信,她就是死了,也得还这份债!卖房卖地都得还!”
婆子说完,又看一眼夙和,眉眼嘿嘿一闪,语气就显得很轻浮,“当然,卖人……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