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片刻之后,等得花千叶与顾月楼都相继赶来之后,洛水晶眯着一只眼,说不上是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们,在一点点喝下她的血之后,便冷冷的开了口,“丑话说在前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要是真的认为,这事是以瞒我一辈子的话,那你们就瞒着我,若是不能,趁早说出来,我们一起办法,否则,如此事后真让我查出来的话,我们几个之间,也就全部玩完了。”
这一辈子,第一讨厌的是背叛,第二讨厌的是欺骗,偏偏就是这两个最讨厌,似乎到现在为止,已经层出不穷的让她觉得很冷漠,很失望了。
人活着,就要活着一个明白,永远不喜欢糊涂!
然后,她这边生气了,那边五个男夫,从大到小,规规矩矩排排坐。
凤爻最无语,不过也最淡定。
花千叶最妖孽,也最无忌。
夙和有点求原谅之后,就完全大无畏的精神,看着倒像一只有修养,有素质的文化流.氓了,随性,而又自在着。
锦朝向来是最乖的老实孩子,哪怕身体再尊贵,在娘子面前,永远贴心。
顾月楼人没长大,心却老了,他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了好多的女人啊,纵然不甘心,觉得很吃亏,事实既已造成,便也凑合了。
然后便是这几个人,不管平时多么的有本事,有能力,眼下在娘子面前,都统统的挨了一大截。
洛水晶严肃的目光扫过他们,尤其是看在凤爻的时候,就磨着牙,想扇他了,“你是最大,你先说吧。你到底……的是什么疯?!”
这疯一起来,居然连她都敢硬上,这尼玛是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唔,错已铸成,愿由娘子落。”
凤爻干脆利索认着错,一副错了就是错了,再问也是错了的表情,顿时又将心里冒火脑门长草的洛娘子气得了个四仰倒叉。
“凤爻!别以为你真有点小能耐,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让我生气不成?”
面对这一只滚刀肉,油盐不进的货色啊,洛水晶是真的气怒了,然后,她又很想加大力度使劲拍一下桌子,以示自己相当愤怒之时,忽然有一只声音,很傲慢的说,“难道你一直没有在生气吗?”
然后,众人,囧。
洛水晶脸色抽搐着,慢慢的咬着牙关,转过眼,顾月楼斜着嘴角撇着眼,完全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顿时又将早已气得青筋乱跳的洛娘子,给气得想要吐血,杀人了。
这种状况一出,其余四男夫,集体噤声,默哀―――也或者是顾月楼这小子的青春燥动期还没有完全渡过的缘故吧,还是想要借这一种绝对不怕死的举起,来引起自己心仪娘子的注意?
是这一招,蠢啊!
洛娘子名叫洛水晶,她完全就不是个小娘子了。而顾月楼这种,很是类似青春燥动期初蛮同胞所用的小小花招,用在洛娘子的这里,压根不起任何作用。
于是,遭殃了,彻底遭殃了。
暴怒之中的洛娘子,顿时怒极反笑的一脚飞起,嘴里狠狠咆哮着,“滚!”
好大的力度呢,瞬间就将那一个装13装得非常蛋疼的家伙,就给踢得弯了腰,白了脸,一屁.股倒坐地上,捂着腿间,满地乱滚,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着,暴怒之中的洛娘子,一脚就踹到了人家要害部位。
“卧艹!这尼玛真疼。”
花千叶抽了抽脸,嘀咕一声,下意识夹了双,腿,表示很害怕。
凤爻打了个寒战,难得神鬼不惧的脸色,染了几许黑线,又有几份假装的从容,以及汗颜的隐忍。
夙和则瞬间觉得,有些时日不见娘子了,这简直就越来越暴力了,然后忽然又想,该不会娘子才刚刚收完他的珠宝,又马上想要过河拆桥吧?顿时脑门一层冷汗出着,果断决定,娘子那边,回头还是要送更多的宝贝才好,要不然娘子一生气,翻脸不认帐了,嫌弃他送的少,也会不会直接赏他这样一脚?
如此,就真蛋疼了。
“娘子,这样,会不会把月楼打坏?”
锦朝抹了一脸瀑布汗,气场弱弱的问,“那个那个……娘子要真打坏了他,那以后,要怎么办……”
唔!
好吧!
他最老实,他也最胆小,然后其实这个时候,他是最胆大的。
男人嘛,你要真把人家踢坏了,这一辈子都不能人道的话,娘子你要付全责么?
“怎么?我自己的男人,我还不能修理修理了?说话乱插嘴,在我这个妻主娘子没有话之前,谁许他胡说八道的?”
洛水晶冷着脸说,其实踢过之后,她也有些后悔,这还真是一时冲动了。又一想这个顾月楼,从来就是惹祸的玩意,这次如果不狠下心,那他以后,还指不定给她出什么妖蛾子。
“是……”
锦朝皱了皱眉,还想再说,洛水晶已经打断他,“什么都不用说了,就算真把他打坏了,这里不还有一只神医在等着大展身手吗?区区一脚,难不倒他!”
冷着脸,又看一眼正抱着双腿中间,咝咝痛苦的男人,对着凤爻道,“你惹出的事,交给你吧!”
甩手掌柜,打了人就闪。
反正她现在……很生气,却又很后悔。两种心情矛盾的纠结在一起,她都要疯了。
“娘子,这中间的事,我会跟你说的,娘子给些时间好吗?”
夙和顿了顿,突然轻轻的说着,是商量,也更是祈求,或者还有更多的无奈,与黯然。
“如果你愿意,我等着。”
洛水晶顿了顿,缓缓凝眉,又一字一顿道,“当然,如果你们都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从此以后,不要再跟着我。”
“我洛水晶处事,不喜背叛,更不喜隐瞒,你们以选择沉默,我也以选择我到底还要不要留下你们。”
纵然人人都有**,她也不该如此去逼问,她真不想,当他们每一次出事时,都要用她的鲜血来平复。
她不是圣人,更不是圣女。
事关自己,她不想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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