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遥只觉自己跌入一个熟悉的、温暖的、坚实的怀抱,睁开朦胧的醉眼,接触到的是安德略那双深邃的泛着万千星光的墨蓝眸子。
“爸爸?”她轻轻确认了一声,伸出小手去模他。入手的是质地有些坚硬的将军制服,再往上,是坚毅的下巴和比平常人稍凉的肌肤。没有错,是安德略,这一次她彻底放下心来,柔软的双臂顺势勾住了安德略的脖子,小脸一个劲往他怀里蹭。
安德略抱着千遥,审视的目光和苏凛直直相对。这是分别来他们第一次对面,安德略清楚地记得,那一年的晨光中,抱膝坐在在他家门口,满脸泪痕、迷茫无助的少年。
苏凛迎着安德略的目光,只觉从未有过的压迫力压顶而来。眼前的男人高大冷酷,那双墨蓝的眸子犀利、威严、极具穿透力,仿佛能洞穿他内心最深层的想法。
不用怀疑,此人就是千遥的养父,大名鼎鼎的机械将军安德略。苏凛此时的记忆混乱而又模糊,他隐隐约约地感到,他小时候见过这个男人。一种自儿时便深藏在心底的复杂情绪悄然升起,这里面有敬畏,有仰望,也有视作对手的敌意。
就这么气氛紧张地对视了几秒,就在苏凛感到几乎承受不起威压的时候,安德略忽然开口:“蓝远晨?”
苏凛下意识地点头,又随即摇头,“我现在叫苏凛。”
安德略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苏凛一眼,抱着千遥从他身边经过。一个简短的问答足以说明很多,岁月匆匆,物是人非,人类是世界上最易改变的生物。
眼见安德略步下楼梯,一股冲动涌上苏凛心头,他不顾一切地叫道:“安德略将军!”
安德略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怀中的小人儿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温润的小脸贴上了他冰凉的脖子。
“我虽然记不得以前的很多事了,但我喜欢千遥,这一点千真万确,请允许我和她交往!”苏凛情绪激动地说。他肩负重任,做事一向冷静深思,而今天晚上,在爱情的冲击下,他变成了不顾一切的毛头小伙。
他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安德略抱着千遥继续前行,留给他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伟岸背影。
千遥在安德略怀里蹭啊蹭啊,身体越蹭越热,她小手胡乱地扒着他的将军制服,想能和他更贴近一点
安德略箍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抱着她坐进悬浮车。他从她的呼吸中检测出酒精成分,以为她是喝多了。他心中很是恼怒,这家酒吧居然敢给未成年人卖酒,明天就把它封了!
此时“初拥”的效力进入第二阶段,身体产生强烈**,需要交欢缓解。不过在千遥特殊体质的影响下,好像产生了副作用。
“啦啦啦,啦啦啦,山的那边海的那边住着一只小精灵,她可爱又聪明,她勤劳又善良……”千遥意识晕乎,精神却是极度亢奋。她面朝着安德略,跨坐在他的膝头,又唱又跳,又笑又闹,典型的发酒疯的表现。安德略只得把车设为自动驾驶,双手小心翼翼地环着她,以防她摔着撞着,伤到自己。
“好热啊!”千遥闹了一阵后,变本加厉,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安德略急忙箍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胡闹。千遥被迫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央求:“爸爸,真的好热啊,胸好紧,快喘不过气了!”
安德略只得把怀抱放松一点。千遥扭动着身体,双手伸到背后衣衫里,想解开文胸的扣子。可是她晕晕乎乎,两只手不听使唤,怎么都解不开,无奈,安德略只得帮她。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衫,指尖滑过她光洁滑腻的肌肤,找到环扣所在处,轻轻一拨,释放她胸前被紧缚的两只玉兔。
千遥犹如被解放似的长长舒了口气,可是随即而来的是更加难耐的空虚酥痒,她好希望他的大手能抚模她的肌肤,挤压她的胸前。
她在他怀中不安地乱扭,娇吟着央求:“抱我,抱我。”
“遥遥,爸爸抱着你的。”
“不够,不够……”千遥娇弱的声音带着哭腔。
安德略紧紧抱着她,心疼得不能自已。他一边将车速调到最高档,一边柔声哄着:“宝宝,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一路风驰电掣,闯过几道电子交通管制,抵达官邸。安德略抱着千遥跳下车,大步进屋,从走廊到客厅,一路灯光自动亮起。菲菲正在走廊的窗台上散步,它茫然地望着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跟进客厅,却被安德略拒之门外。
安德略想把千遥放在沙发上,可是千遥却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吸附在他身上,“爸爸,不要丢下我……”
“遥遥,你感觉怎么样?要不去医院?”安德略担心地问。
此时的千遥脸上泛着红晕,星眸含着水雾,红唇微张,喘气嘘嘘。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眼中,都是极度的诱惑,而对安德略来说,对她的担心压过一切。
“不要!我只要爸爸!好热……”千遥说着又开始撕扯衣服,不止撕扯自己的,还撕扯安德略的。
安德略依然以为她是在发酒疯,既然回到家中,就不再制止她,任凭她胡闹,扯开他的将军制服的扣子,又撕开他的衬衣。
千遥的两只小手终于如愿以偿地触上了安德略坚实有力的胸膛,她模了几下,干脆一把把他推倒,自己的娇躯也压了上去。
安德略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臂,环住她的腰,由于她上身的吊带衫向上扯了一半,所以他环住的是她**的腰部。
触手之处,她的肌肤烫的惊人,也滑腻的惊人。前段时间帮她洗澡时的那种危险感觉再次浮现,安德略感到自己的生化身体起了反应,蓦然警觉,想要推开她,她柔软的身体却紧紧缠了上来。
由于她的文胸松松地吊着,他能够感到她胸部美好的轮廓和柔软的触感,在来回的磨蹭中,她的上衣更往上缩,几乎是**着上身贴着他同样半luo的身体。
机械意识中闪过道道白光,强烈的脉冲重重击中了他的机械心。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仿佛情绪处理器中所有的数据都在一起轰鸣,荡漾,思维中断,感触中,只有她的柔软和美丽,在无限的放大。
他一直认为,他和她亲密无间,然而此时他才发现,还不够,还有一种更加亲密的方式,那就是肌肤相亲。
这一瞬间,他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把她藏起来,想完完全全地拥有她。然而,机械意识中似有警钟敲响,你只是个机械人……
他狠狠咬了下嘴唇,把这一份危险的、不该有的、禁忌的遐思生生压住,坐起身来,想把她从身上移开。可是小人儿却缠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哭泣:“爸爸,我好难受,帮帮我,抱抱我……”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她口中的“抱抱”的含义,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拥抱,而是抚模身体。
不忍见她难受煎熬的样子,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衫,沿着她的纤腰滑上光滑稚女敕的背脊,贴着她柔女敕的肌肤,细细抚模。她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将他的手指引向她已经发育的胸部。那孤形轮廓是如此的美好,他犹豫了一下,温厚的大手覆盖了上去。
犹如久旱的秧苗得到了雨露,千遥终于感到了一丝疏解,她希望他能狠狠地揉弄,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极其的轻柔,像是生怕把她揉坏。
稍觉疏解后,千遥头脑清醒了几分,隐隐知道自己是着了道。其实她的意识一直都没有完全丧失,只是因为在安德略的怀中,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宣泄。如果换一个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对方碰自己的。
怎么办?她在头脑中努力搜索关于催情药的解方,可惜,好像除了跳进冰水里硬抗外,没有其他方法。可是既然有安德略在,又何必用那么痛苦的法子……阵阵酥麻电流从胸前传来,严重干扰着她的思维。迷离的视野中,她看见安德略英俊的容颜紧紧绷着,虽然在**着她,脸上却分明写着禁欲二字。
还是把这个棘手的难题扔给安德略吧!千遥很快作出决定,反正她早就认定自己是安德略的,虽然目前……好像太早了一些。
安德略强行压抑住危险的心绪,不去看她娇艳的容颜和美丽的身体,只是本着帮她疏解的想法,抚模她的身体。
他隐隐感到了不对劲,千遥的反应真的只是醉酒的反应吗?他收集她的体温、脉搏、心跳、皮肤电阻等生理参数,又把症状描述了一番,用内置通讯器给阿南发了一个消息,询问缘由。
阿南很快回消息:
“你的宝贝儿怕是喝了具有催情效力的酒,关于催情酒,详见****链接。”
安德略扫描过关于催情酒的说明,眼底顿时间刮起了漆黑的风暴,是谁?居然敢给他的宝贝儿喝催情酒?他一定要把这个家伙揪出来,亲手砸碎他的脑袋,拧断他的脖子!
“怎么解决?”安德略立刻回消息。
阿南回的也快:“两个方案可供选择,一是你帮她解决;二是找个男人帮她解决,关于解决方式,详见****链接。阿南可以上门做现场指导,不收费。”
安德略一个消息甩了回去:“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去轰了你的主机!”
“大哥,求放过!求耐心一点,把解决方式下拉到最后一页,只要能让她泄了身,就能解决。你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工具,工具的话,推荐阿南的铺子,提供各种情趣用品,提供八折优惠,详见****链接。”
“找人给你收尸吧!”
“饶命啊!大哥,如果你舍得的话,就用冰水帮她降火吧,但愿宝贝儿娇弱的身体能挺得过去……阿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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