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已经心生不好的打算的时候,陈御医的话为之一转“不过微臣认识一人能解蛊虫。”
“谁!?”宜尔哈双眼迸发出热切的光芒来,不仅是她,就是康熙、钮祜禄噶鲁玳等人也一样,双眼热切的看着陈御医。
陈御医跪了下“微臣的内子。”
所有人都愣住,看着陈御医,想从他的话里分辨出真伪。
“你夫人?”康熙疑道。
陈御医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启禀皇上,当初微臣的启蒙之师,便是内子的父亲。她便是幼时就跟着岳父,手艺并不在微臣之下。而且内子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关于蛊术向来是苗疆传女不传男的秘术,微臣对于蛊术的了解全部都是来自内子。”说出这话,陈御医也是极为忐忑的。
不过他更知道,要是今天不将事情说出来,等着日后查到自己的夫人是苗疆人,那才是大祸临头了。如今虽然会冒一些险,但夫人的医术其他的陈御医不敢保证,蛊术她还是能玩得转的。
见康熙神色不定一直都没有拿定主意,荣嫔坐不住了,比起宜尔哈和钮祜禄噶鲁玳都有备胎,她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呀!
“碰。”荣嫔在康熙面前跪下,满脸忧伤的哭喊道:“皇上,婢妾请您允许陈夫人进宫。”说着就磕头,一声声的磕头音,听着让人含泪。
荣嫔都这么样了,宜尔哈和钮祜禄噶鲁玳自然不能在一旁坐享其成。也跪下来恳请皇上允许陈夫人进宫。
“既然如此,差人去陈御医府上请陈夫人进宫。”康熙冷静下来,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你们也都起来吧。好好照看着三位阿哥。”
得到了康熙的肯定回答,几人皆松了一口气,宜尔哈、钮祜禄噶鲁玳和荣嫔也被自己身边的心月复宫女扶了起来,就等着陈夫人来了。
“陈夫人,既然陈御医能不避嫌的说你会蛊术,朕且信你一回。陈夫人你亲自去给二阿哥看看吧!结果如何,就且看天意吧!”康熙还算是个决断之辈。二阿哥最先中招自然第一个看的是他。
“是”陈夫人领命起身上前把脉,瞬间陈夫人的瞳眼就缩小了惊呼起来“这怎么可能”连忙将二阿哥的衣服扒开,果然看见二阿哥的月复部起伏不断并肿胀起来。
听见陈夫人的惊呼康熙林如海还有一旁的太医御医都围了过来。一看这场景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康熙开口问:“陈夫人,这是?”
“苗疆五毒教的金蚕蛊虫。”陈夫人非常平静的说,别的毒她可能要费些劲。但对于蛊虫生为苗疆人怎么可能不会解。
“可有解?”只见康熙一脸着急。
陈夫人摇了摇头“太迟了。要是三天前,臣妇还有解救的办法,可如今,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救了。”蛊虫是有解救的法子,可也要看时机,要是过了那个天数,等着蛊虫将中蛊者的内脏都破坏完了,那神仙来也没得救了。
“怎么可能!”钮祜禄噶鲁玳原本是满怀期待的看着陈夫人的。可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身子一下子就歪了。还好一旁的宫女及时的扶住了。
陈夫人低头“还请皇上和英贵妃娘娘节哀顺变……”
“节哀,本宫不节哀,你给本宫去救,你给本宫去救……”钮祜禄噶鲁玳突然站稳了身子,向着陈夫人扑去,双眼瞪得斗大,一脸的疯魔,嘴上不停的重复这那句话。
“放恣,英贵妃你还不快退休。”康熙怒斥道,觉得有些丢人。
可钮祜禄噶鲁玳已经受了刺激疯魔了,一把抓住了陈夫人的衣领,浑身的激动着,嘴里不停的嚷嚷着着“你不是会蛊术吗,快去救本宫的儿子,快去救本宫的儿子……”
康熙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给了旁边的内侍一个眼神,内侍会意,走过去一计手刀将钮祜禄噶鲁玳给劈晕了过去。
“陈夫人受惊了。”康熙难得一次赔礼道歉。
陈夫人却摇了摇头“臣妇明白英贵妃心里的苦,时间不等人,还是先让臣妇给三阿哥和四阿哥把脉了来再说。”她可是一个尽职的大夫。
康熙点头,让梁九功在前面领路,给三阿哥和四阿哥分别把脉完后,陈夫人松了一口气,三阿哥和四阿哥是今天才发作了,虽然蛊虫在身子里已经潜伏了好几天了,但两人还有救。
“如何!?”
“臣妇有把握救治两位小阿哥,只是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陈夫人一脸平静的说。
荣嫔急切的说道:“陈夫人请说,本宫立马让人准备。”
陈夫人点点头,然后对着旁边的宫女说道自己要要的东西:银针、天山雪莲、小火炉、小白瓷盅、参汤、脸盆……
听了陈夫人的话,康熙脸色好看了起来“还请陈夫人尽全力施救。”
“皇上,客气了,臣妇受不起,这不过是做臣子的本份”
不一会儿,宫人们就将东西送来了。陈夫人接过东西,在众目睽睽下,将小白瓷盅中掺上水放上撕烂的天山雪莲,然后将小白瓷盅放在小火炉上,接着又将银针拆入小白瓷盅中。
陈夫人的一系列动作叫人模不着头脑,一旁的康熙问旁边的陈御医“陈夫人这是在干什么。”
“回皇上的话,内子这是在喂针,将天山雪莲的药性喂在银针上。”一旁的陈御医恭恭敬敬的回答。
陈夫人见针喂好了后“皇上,臣妇要施针了,您……”
“无妨,朕不会打扰夫人的。”见康熙坚持,陈夫人也没有说什么。谁叫人家最大了。
陈夫人转身将三阿哥的衣服扒开,右手取了一根银针,向着三阿哥的月复部扎了下去。接着又以非常快速的动作连扎了十几针下去。只见陈夫人用手轻轻拔动这些银针,银针左右摇摆就是没有停下来。
这时三阿哥的脸色非常‘好看’,一会儿是红色的,一会儿又是黑色的,再过一会儿又变为绿色的。
突然三阿哥弯起身来,一口黑血正喷在陈夫人刚刚叫人拿来的脸盆里,陈夫人眼孔一缩“畜生还想逃”顺手就飞了一根银针。
大家的目光顺着陈夫人飞出去的银针定格在了桌子上。只见银针深深的插在桌子上,上面还钉着一条全身透明的小虫,那小虫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陈夫人这是?”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康熙开口问。
“回皇上的话。这便是那金蚕蛊的蛊虫了,只要将蛊虫取出来就没事了,三阿哥现在没有性命危险了,只是还需静养。这个就是宫里太医最擅长的了。”陈夫人一边回答道。一边让人将参汤给三阿哥喂下去。
见三阿哥呼吸平稳后,陈夫人依法炮制将四阿哥身子里的蛊虫也取了出来,当然蛊虫这玩意皇宫里没人能玩的转,因此就任由陈夫人拿了一个陶瓷小瓶装走了。
“有劳陈夫人了,陈夫人能不能为朕解释一下这蛊术了。”康熙要求道。
“这是臣妇的荣幸。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出来的毒虫,也是中国古代留传下来的最神秘的巫术。过去一直以来都是在南方的乡下,也就是人们一直称为苗疆的地方流传最广。
事实上大家只知道蛊是苗疆传女不传男的秘术。却不知道,蛊其实最开始是五毒教的镇教秘技。由于五毒教众们都是苗疆土生土长的本地居民,所以蛊的制炼方法也流传了出去。
因为有许多外地人去骗苗女的感情,苗女便以蛊术来以求心安,当外地人返回家时,若没依约定时间返回苗疆迎娶苗女,就会蛊毒身亡!
因此很多人都误以为蛊术是苗疆传女不传男的秘术,其实苗疆不只是女子会炼蛊,男女老幼都会炼蛊。苗疆也成了后来的中原武林中人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蛊的种类一共有十二种,这十二种蛊的下毒手法各不相同,但是各种手法却真的是匪夷所思,让人防不胜防,中了蛊毒的人若得不到即时的医治,那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无法言明的痛苦中慢慢的死去。而这十二种蛊虫中最可怕的要数金蚕蛊了,凡中了金蚕蛊的人,七日内必七孔流血而亡。”陈夫人微笑的说道,但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听陈夫人这么说,难道是苗疆之人暗算三阿哥。”康熙沉思,似乎想到了某人的余孽上面去了。
“应该不是。”陈夫人摇摇头。
“哦!”康熙皱眉“陈夫人何出此言。”
“皇上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知,据臣妇所知,中原武林与苗疆在上千年前就定下协议,苗疆之人在中原行走时受中原武林保护,但不到生死关头是不能用蛊毒的。据说,曾今有一位苗疆蛊毒高手违反了协议,在中原用蛊毒杀死了几十口人,结果受到中原苗疆的所有武林高手追杀,最后还是被追杀到老窝死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苗疆之人敢在中原乱用蛊毒了,除非……”
“除非什么,陈夫人请讲。”康熙的语气有点着急。
陈夫人皱了皱眉头“除非此人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陈夫人,这蛊虫好制作吗?”。
“怎么可能好制作,一只成蛊的诞生,至少需要陪葬上千只有剧毒的毒虫。”陈夫人嗤笑,你当这是街上卖的大白菜呀!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只见康熙的眼睛闪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辛苦陈夫人了,陈御医也累了吧,下去休息好了,不用守在这里了。”
分明是逐客令,但陈御医和陈夫人巴心不得,赶紧跪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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