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落是我买的,伺候你的佣人是我找的,就连给你医治的大夫都是我请的,你还敢说我们互不相干?”白君浩双手攥紧定定的看着她,他们分开前,她是万万也不会也不敢对他一次说这么多话的,现在的她像是个谜,让他禁不住想挖出谜底,看看真正的她到底是什么模样。
依柔轻蔑一笑,随后看上他怒气冲天的双眼。“所以,正是想要与你不相干我才偷溜出去卖绣品,我总不能一辈子赖在这儿靠你不明不白的施舍过活,我迟早是要自食其力的。”
“自食其力?笑话!去*,蹲大牢,这就是自食其力的后果。明明都知道结果还蠢到抛头露面凭借色相卖绣品,你可知道那些男人又有几个是真为的绣品而去!”白君浩站起身来双手负后,他真想一把掐死这个不识好人心的蠢女人。
“那也好过如今这般不明不白的活着好!为了别的女人你把我赶出家门,后来又假惺惺跑到*替我赎身,赎了身又不要我,还让仲铭拿着银子逼我离开水游城。你为何要从大牢救我出来,还为我置办了住所?你不就是想炫耀你白家大少爷有多么神通广大!”依柔用袖子轻拭眼角,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知道依柔的命低贱如草芥,您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费银两,我这就如了您的愿离开水游城,不把晦气沾上您的财路!”依柔低头转身就跑,一双大手牢牢拽住了她。
“那呆子倒是什么都跟你说,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个女人竟是实实在在的祸水,凭着天生几分姿色就在水游城扰乱我绣庄的生意,到处勾引男人还生出这么多情理!”白君浩有些乱了心神,想到她曾经跟仲铭独处,心中酸楚难耐,只得用更加恶毒的话语相对。
“你简直是疯了,平白无故给我扣上那么些罪名,你到底想怎样?”依柔用力摆月兑着他的钳制,无奈他越发的用力。
依柔一句话,像是一盆凉水把他从头浇到脚。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有了心心念念的莞尔不是吗?何况娘有答应了他们的婚事,过不了多久这下一代白家主母的位子就有莞尔来坐,白家世世代代的男子不得纳妾不得休妻,那他留下依柔又能怎样?
况且她是趁他酒醉卑鄙爬上他chuang的采茶女,她害死了莞尔的孩子,是他亲手把她赶出家门的,可为何自打重逢那天起她就像一道魔咒时时刻刻缠绕这自己?越是想忘记,她就越发的变本加厉,就连他的梦都要霸占。
“你放手!你这个疯子!”依柔终于挣月兑他的钳制,她来不及揉揉泛红的腕子,转身往门外跑去。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他的心忍不住刺痛,看得见抓不住的感觉竟是这般让人难过。
“来人!抓住她,将她带回府!”白君浩嘴角扬起笑意,这般做对与错他无从评断,他知道只有这么做才会让自己的心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