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呢?干嘛要烧林子填湖的,它们又没惹到你。”
熟悉的声音响起,声音柔美清亮,像极了他最爱的茶汤。
白君浩转身,依柔正抱着绣品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看着他。
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白君浩长腿一迈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幸好不是你,要不然我非得杀人不可。”
“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是不是我的,快些放开,有人在呢!”依柔粉拳轻捶他的后背,无奈他越抱越紧。
“少爷,阿贵去替你瞧瞧是哪对狗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了!”
阿贵在瞧见依柔后也松了口气,瞧着这一对确实舒心多了。阿贵把锦盒放在地上,提提裤腰带,挽起袖口往茅草屋走去。阿贵一脚踹开房门,木板chuang上一对男女尖叫起来。
“表少爷,你……”女子掩面哭泣,像是刚认清楚面前与她交欢的男子。
“怎么会是你,不应该是……”白君堂恼怒一拍额头,胡乱套上裤子,抱着衣服就要离开。
白君堂衣衫不整的走出茅草屋,依柔与白君浩并肩站在面前。
“表哥,好兴致呀!”白君浩讽刺道,他风流成性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稀罕的是他竟然连府里屠夫的媳妇都不放过。这个屠夫可是出了名的妒夫,平日里谁要是多看他媳妇几眼他都气的拿刀追杀,更何况今日的捉歼在chuang?
“你……哼!”白君堂恶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指着依柔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倒是什么都没说,丧家犬般离开了。
“他们怎会在我这儿?”依柔皱眉,满脸困惑。
“今儿个不在园里绣花,你去哪儿了?”白君浩笑着问道,脸上挂着*溺。
“傲儿小姐要学女红,恰巧前来教她的绣娘有事不在,便让我去了。”
“好,看样子我是得给你换个住处。”白君浩说的老神在在,眼中泛起算计的光。
依柔搬去傲儿院子里的侧房住下,依旧半天采茶半天绣花。白管家忙于老夫人寿宴一概事宜,便拉去仲铭帮忙,傲儿一下子没了人陪,就整日缠着依柔。白君浩无奈,却又端着架子不挑明,三人整日里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府里开始流言四起,说什么娘子还是原配的好,少爷跟少夫人只是吵架才赌气分开,死了丈夫的女子厚着脸皮改嫁本就不贞,还妄想拆散别人就更不该了。甚至有人开始说道曾经顾莞孩子的死是她自己所为,故意栽赃陷害给少夫人,可那时作为证人的几个丫头都早早被打发出了府,没了证据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出乎人意料,顾莞一没有找白君浩撑腰,二没有暗地里整治那些造谣之人,平静的呆在璃园不问世事。
老夫人寿宴那天,大半个水游城的人都来贺寿,白家也是出了名的大方,寿宴当天凡在大小酒楼吃饭的人都把帐记在白家名下,美名曰:同乐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