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是新的开始。『**言*情**』
“白小凤,起来吃饭了。”我轻轻推了推旁边正在装睡的白小凤,小声的喊道。
“不要,我才不吃。”白小凤举起了双手表示抗议。
“乖~小凤乖~快吃饭~白小凤,你丫的再不吃饭老娘揍你了。”我顺手挥了挥手中的玉箫,吼道。
“不要,除非七月答应我不要走。”白小凤幽幽的说。
好吧,请容许我吐槽些许时刻,这厮自从那次回来后就彻底跟我杠上了。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却是将自己作为一名萌正太能用的招数都是出来了。卖萌是邪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再叫上我对正太的抵抗力是小于零,而对萌物的抵抗力又是前者的两倍,而如果两者相加的话,绝不是负负为正这样的道理。于是,我决定再次伟大起来,逃跑吧,骚年!
不要逼我,因为我一旦伟大起来,会一不可收拾!!
此时已过中午,烈日当空,连空气都快被晒得焦糊。远处的树叶耷拉着,纵然被风吹的窸窣作响,却也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此时的白小风正在午休……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弓箭,向密林走去。
不似林外的炎热,林中却是清凉无比。我迅速从身后拿出一支箭,搭上弓,然后猛的一下向后面的树撞去。
沙沙,随着树叶的晃动,隐藏在周围的飞禽都冲了出来,喧闹无比。此时,我连放几箭,且均向一个方向射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才刚刚使用弓箭,准头不好,所以才借震动引来树林里的骚动,看能不能抓几只运气不好的。
所幸我还是很幸运的抓到三只不知名的鸟类,目测似乎没有毒后,我直接用箭将其开膛破肚并串了起来。满意的看了看手中的完成品,笑了笑,果然还是烧烤最有爱了。在吃货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分成两大类:一种是能吃的,一种是不能吃的。显然,这些鸟便被我归到了能吃一类。
吃货最高境界:眼见为食。
此时的白小风还在午休……
我再次拔出一支箭,往远处走去。
一片湖,在我的前方,默默地彳亍着,迂回,流淌。
不知怎的,似乎有些晶莹的东西慢慢流出。
那湖,是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想要将心中的想法弃之于脑后,徒劳几番后,也就顺其自然了。也罢,反正我也是要走的人,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现在早早放手。
快步走到湖边,心中已是百般滋味。我定了定神,又是几箭射去。水流的阻力比空气大,正常射反而不容易射中,于是我干脆乱射一通,哪儿鱼多射哪儿,重复了好几次,才勉强抓住了几只小鱼。
吃食都准备好了,我却依然向前走,在我印象中,在不远处好像有一种被我称为“迷糊果”的果实。是我无意中现的。那次在树林里漫步走着,看见一只大熊好奇的吃了那果实,随即便呼呼大睡,不省人事。类似于现在的蒙汗药,不过看起来味道还不错。
此时的白小风依然在午休……
推开家门,整个屋子凌乱不堪。是因为白小凤正与我冷战中,所以两人干脆都不问家事,让它自己在风中凌乱。
榻上传来轻微的呼吸声,长又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角旁投落一片阴影,说不清的斑驳迷离。剑眉微蹙,即使看不见他的双眼,也可知其睁开眼后的惊艳。他似乎睡的并不安稳,即使是在梦里,也一样眉头紧闭,让人看得揪心。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细细的看着,不忍打扰……
整理,洗衣,做饭……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有当家庭主妇的天份。
一段时间后……
“好香,七月,你在做饭吗?”白小凤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铮铮的盯着我,“能吃吗?”
“死不了就够了。”我没好气地回答。话说自从蛇肉事件过后我身体里的猫性激素也就此萌出来。美名其曰:“冬眠。”纵然彼时依然夏日炎炎。
白小凤很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二次给她做饭,而且更值得兴奋的是,他今天又可以洗碗了。虽然我一直都努力的cosplay贤妻良母类人物,而且一直教导他“君子远庖厨”,但生物钟这个贱人,硬是要把我们活活拆散,于是,我便光荣的继承了洗碗这个工作。一天摔两个乃是上天保佑,哎,说多了都是泪。
“七月,今日蛇肉为何如此鲜女敕多汁?细女敕的黑皮紧紧包裹着雪白的里肉,相依相存,恋恋不舍。而正是与火宿命的缠绵,再与点点调料一起翻滚,堪称完美。”白小凤陶醉地说。
一番舌尖体让我有些晕,作者你又乱入了。
“方才在林中偶然寻得一种药材,鲜美入味,似乎还有意想不到之功效。私心想着留与你,对于xx,也是极好的。”
“说人话!”
“有药!”
“七月,我头好晕呀,好想睡一觉。”白小凤用手撑着头说。
“睡吧,我在。”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
“七月,不要走。”白小凤似是已经知道些什么,紧紧攥住七月的衣角。
“凤,我爱你。”我轻轻吻了他的脸颊,把他放在床上,准备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飘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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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凤沉沉的睡了下去。他似乎记得曾经有一个风一样的女子出现过,与他一同欢笑,一同悲喜。他们海誓山盟,愿等至海枯石烂。
然后,梦醒了。
什么也没有了。
他只看见一张布条躺在桌上:
白羽翩翩青丝缠,
凤舞九天泪雨绵。
再见君许白煞头,
见或不见唯君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