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吊针,齐彧收拾好医药箱,又倒回来给叶宝掖好被子。探了探她的额温,没有发烧,也没有再流冷汗,这才放心了。“早点睡吧!”
“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
“才不是!”叶宝撇撇嘴,“我是怕你半夜闯进来对我不轨!我现在的样子,未必打得过你!但你别得意,就算打不过,我也会拼死反抗的,你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处!”她扬扬紧握的小拳头示威。
齐彧莞尔,眼睛亮如星辰。将她的小拳头放回被子里,“你放心,即便是禽.兽也挑食,不会选择有病的猎物。我要吃你,会等你好起来!”那个“吃”字,他说的特别暧.昧,特别露.骨,嗓音低低哑哑的,简直坏透了。声音明明温和得像一滴水,渗入她心里却像火,灼烫了一下。
叶宝脸颊一热,“等我好起来,还不把你揍扁了?”
“那你赶快好起来,揍扁我!”
他说话这么温柔亲昵,好像溺.*孩子的长辈,叶宝有些不习惯。她和齐彧的相处方式,应该是互相嫌弃,互相毒舌地攻击,把对方骂个体无完肤才是。他突然这么温柔,倒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心一乱就嚷嚷起来。“嗳!你快出去了,别打扰我睡觉!”
“好的!晚安!”齐彧留给她一记温柔的笑眼,起身关了灯出去。但不知有意无意,留了一条门缝,由叶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音量调得很低很低。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光线照在他脸上。他穿着白色休闲家居服,洗过澡后,头发软绵绵地搭在饱满的额头上。刚剃过胡须,下巴光洁,仿佛还能闻见剃须水的香味,干净清爽,给人的感觉也很温暖。
齐彧确实是一个好看到极致的男人,年轻又聪明,眉眼在灯光之中淡淡地舒展着,很随意的姿态,却像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此刻的感觉,让叶宝安心。闭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齐彧看完电视,轻轻推开门看了她两眼,确定她已经睡着了,才关上门,回自己房间休息了!在他眉梢,一直有一种奇异的,温柔的光芒。
这一觉叶宝睡得很沉,而且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天亮,整个都舒畅了。但因为出了太多汗,浑身虚软无力,起*都费了很大力气。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折腾,脸白得像鬼一样,显得两只眼珠子又黑又亮,看着怪吓人的。
她随便洗漱了一下出去,齐彧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餐厅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神情很专注,一身金融才俊的味道。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来,神采奕奕地对她道了声早安。起身去厨房盛了碗小米粥,“吃吧!”
小米粥黄黄的糯糯的,香味浓郁,热气在空中袅袅升腾。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人眼中,是美味佳肴。但叶宝的眼神诡异得很,就像在看皇后的毒苹果,很警惕的样子。“你煮的?”
“嗯!”齐彧在她警惕的目光中笑得好看又诚恳,“放心,我自己也喝了,没毒!你昨晚上吐下泻,现在一定很饿了!”
叶宝模模肚子,最后选择了相信他一次,因为她实在太饿了。“我先去洗个澡!”
“起*血流动速度还没调整过来,洗澡容易头晕,甚至休克!”
“可我身上又脏又臭,我会被熏死!你不觉得臭吗?”
齐彧边往后移动椅子边有礼貌地摇头,“我不介意!”
叶宝想着臭味不能自己一个人忍受,于是跟着把椅子往他那边挪,低下头喝粥。
“你昨晚到底吃了多少?吐那么多!”齐彧想到忍不住挑眉,喉咙里跟着恶心。“什么都有!”
给对方造成了麻烦,以及有可能终生难忘的阴影,叶宝倒是一点自责也没有,轻飘飘一句“我昨晚吐了吗?我没印象了!”,好像跟自己毫无关系。
“以后还乱吃东西么?”
“想吃就吃,要你管!”她朝他扮了个鬼脸,故意和他做对。实则经历了昨晚的剧痛,心里多少有点怕了,以后肯定不敢再那么胡吃海喝了。有句话说错了,话不能乱说,但东西也是不能乱吃的,她可不想再受一次罪。
齐彧知道她嘴硬,她是个聪明的小女人,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她懂。一般每次模准了他一个雷区,下次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也就不再多费唇舌。
叶宝喝下小半碗粥,胃里舒服了一些,又不安分了。“等会上班兜我去买两个包子,很好吃的一间包子店。赏你两个,就当感谢昨晚帮我!”
“你给我惹了那么多麻烦,可不是两个包子就能扯平!”
“有你吃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下次!今天我休假!”
“哦!我呢?”
“你是我的私人助理,当然也休假。不过,是和我在一起,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为什么?”叶宝抗议。
“你有听过上司不上班,下属放假的吗?”
“那我宁愿去公司!”
“可你的工作一向不是公事,而是处理我的私事。我在哪,你就在哪,明白?”他沉沉地看着她,虽然是微笑着的,但眼里也不乏狡黠与认真。“别再问为什么,你是我的私人助理,这就是全部问题的答案!”
叶宝知道自己在斗嘴上一向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不说话了。
“你放心,看在你身体不适上,今天尽量不折腾你!我这风景秀丽又安静,适合养病!”
可风景再美又怎么样?对着他,她分分钟都能火山喷发。咬咬牙,抽了抽气,讽刺道:“谢谢你哦!”
齐彧风度翩翩地颔首,“不客气!”
吃完早餐洗了个碗,叶宝仗着自己是病人,就心安理得地进房睡觉去了。其实睡了一整晚,一点都不困,但就是不想在外面对着齐彧那个讨厌鬼。另外她还有一向特长,那就是放空。躺在*上顶着天花板,脑子里什么都不想,都能这么一个人呆两个小时。
直到齐彧敲门进来喊她。“十二点了,该做饭了!上次剩下很多海鲜,都在冰箱里,拿出来做了。”
叶宝眼珠子一转,觉得他太没人性,特别理直气壮地强调。“我现在是病人!”
“我知道!”齐彧很温和地一笑,“去做饭!”
她一下从*上弹起来抗议,“你怎么忍心让一个病人下厨?”
“人饿的时候,就没那么多忍不忍心了。做饭,乖!”说完他就出去了,叶宝在*上恼火地打了几个滚,最后也只能骂骂咧咧地起*。哆哆嗦嗦地从冷冻柜里取海鲜的时候,还是觉得不甘心。“冻得这么僵,得解冻到什么时候?就不能叫个外卖吗?”
“天气热,解冻用不了多少时间!”齐彧用脚轻轻踹了踹她,等她蹲在地上挪开点位置,才从上层拿出一瓶鸡尾酒,利落撬开瓶盖。“嘣——”地一声击中了叶宝的**,她捂着小屁屁瞪他,“要死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齐彧耸肩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斜斜地靠在门廊上,边喝酒边享受她受虐的表情。“sorry!”这一声道歉没半点诚意,反倒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吗?”叶宝揉着**,心里想的是扑上去狠狠咬他几口。“我早就说过了,你这种就该抓进监狱,把牢底蹲穿!”
“可是怎么办呢?”他眨眨眼睛,表情迷人又欠扁。“你姑妈那么喜欢我,看来是不舍得将我关进监狱的。”
“那是她暂时被你蒙蔽,总有一天她会看透你的本性。一把揪住你的狐狸尾巴,把你扔外太空去!”她握握拳头,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像只乱吠的吉女圭女圭,逗得齐彧又是扬唇一笑。怎么会有女生这么多表情?要不是她长得太可爱,真可以去当谐星。
叶宝抓住一只螃蟹的爪子,冷得手指间都疼。“一定要吃这么复杂的菜吗?我给你下个面?”
“家里没面条!”
“那像上次一样煮个全蛋宴也挺好。”
“早上最后两个鸡蛋,我已经煮水吃了!”
“你吃了鸡蛋?”叶宝气得吹胡子瞪眼,“为什么我没吃到?而且你一个人吃了两个!”
“感冒的人不能吃鸡蛋!”
“借口!感冒的人还不能吃海鲜呢!你还不是照样使唤我?”
“感冒不能吃海鲜吗?”齐彧一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眉眼却全然狡黠。“我倒是没听过这个说法!”
“你上百度!”
“我没听过的,就代表不是真的!别磨蹭了,你只有一个小时时间,自己看着办!”他拍拍她的肩膀,眼神诚挚,完全是大boss很对小下属很有信心的姿态,诚意满满。“我相信你!”
叶宝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拳头。如果说因为昨晚的事,她对他稍稍有点感激,此刻也被啃得渣都不剩,剩下的全是恨。
齐彧走到房门口,顿步,扫了一眼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抓着冰冻的螃蟹爪子一只只往盆里冷,纷女敕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实在是可爱极了。他真是……越来越喜欢他的小chong物了!
叶宝办事一向利落,尽管不情愿,还是在一个小时只能做出了一桌海鲜大餐——清蒸螃蟹、红烧鱼、花甲汤和青菜,也不叫齐彧吃饭,做好了自己就开始吃。但令她沮丧的是,发烧把她的味觉都烧没了,尝不出味道,简直是暴殄天物。
再看旁边吃相一向斯文的齐彧吃得汁水横流,心理就更不平衡了,觉得今天的海鲜一定特别特别美味。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味道都吃不出来?但她也不想让齐彧多吃,所以还是埋头苦吃。四只螃蟹齐彧吃了两只,她吃了一只,正当她想解决最后那一只时,齐彧先一步抢过去。
“那是我的!”她着急地喊,“总共四只,一人两只!”
“你又忘了最晚上吐下泻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再犯病,我可不管你!”
“谁要你管了!”叶宝伸手去抢,“把螃蟹还给我!我的!”
谁知齐彧那混蛋居然很无耻地伸出舌头,在螃蟹的肚子上很邪恶地舌忝了一口。舌尖灵活地一转,露.骨极了,让她想起了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那种柔滑的感觉,以及火热的电流,喉咙不由自主地跟着一紧,被挑.逗得厉害。
齐彧舌忝完还给她,眯着眼睛坏笑。“还你……”
叶宝气红了脸,“谁要你舌忝过的!”
“真不要?我可是很大度地让给你!”
“你幼稚!”
他挑着眉颇为得瑟地回了句,“对付你,足够了!”
叶宝又负责洗了中午的碗筷,然后哼哼唧唧地抱怨着回房了。躺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画笔和本子出来,随手涂鸦。原本心情还挺烦躁,但画着画着竟然来了灵感,一个小时设计出了好几款心仪的包,美滋滋地想着回家好好润色,然后和越小萱商量商量,选两款出来打样板。
起身伸了几个大懒腰,想想觉得齐彧一个小时没动静有点不对劲,便偷偷模模地开了一条门缝,眼珠子咕噜咕噜地往外望,才发现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齐彧静静躺在沙发上,高高的个子,比沙发还长出一截,两条长腿凌空露在外面,自然地交叠,怎么看都有着贵族浑然天成的优雅。
手边放着一本很厚的英文名著,还打开着,被风吹得“呼啦啦”响。密密麻麻的英文,看得叶宝头皮都疼。撇了撇嘴,心想这混蛋又在装.B了,海龟了不起哦?就会欺负她读书少,看不懂英文!
阳光明透过拂动的窗帘照进来,洒落了齐彧满脸。原本就白希的肌肤,在阳光中几乎是透明的,仔细看也不见一丁点毛孔,好得令人惊叹。睡觉的时候乖张又温柔,不见了往日的讨厌模样,长翘浓密的睫毛轻轻落在眼睑上,在阳光里微微闪动,像个漂亮的婴儿。
此时此刻的齐彧美好得并不真实,叶宝讨厌承认自己脑子里闪过特梦幻的三个字——睡美男!
尤其那两片嘴唇异常诱.人,像颜色瑰丽的花瓣,即使在睡梦中嘴角仍微微扬起,就像永远在微笑。
叶宝在一旁静静看着他,视线很自然就被他的嘴唇牢牢吸引住。老话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薄情寡义,看来很有道理。说到花心薄情,齐彧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三天两头换女人,并且永远一副“本大爷可没招惹她们,是她们主动送上门,为我要生要死”的样子,骨子的嚣张!
不过他的薄唇真是好看,很少有男生的嘴唇那么漂亮的。薄薄的,女敕女敕的,触感也很好的样子……
触感……
四唇相贴的那一幕从叶宝脑中闪过,嘴唇上仿佛还留有他滚烫的体温。尽管过去了好几天,可那一刻火热的感觉,她记忆犹新,就像深深烙进了脑海里,连灵魂都被点燃的感觉。每每想到,都难以自持地发烫,就跟疯了一样!
怎么会有人的嘴唇那么火热,并且吻得那样霸道,好像恨不得夺取她的呼吸,把她整个人都烧着了!
呼……停止!不能再想了!哪有人被狗咬了一口还念念不忘的?受虐狂吗?
她甩甩脑袋,把那绯色的画面赶出脑海。拍拍滚烫的脸颊,冷静,她必须冷静!绝不能被敌人的美男计诱.惑了,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
想到自己被他折腾了一早上外加各种耍弄,他却像个没事人在这睡大头觉,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觉得要整整他才行。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她捂着嘴偷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面前蹲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没动静,以几乎贴上他眼皮的距离又挥舞了几下,他还是睡得很沉。
她悄悄走回房间,又悄悄溜回来,拿出画笔,小心翼翼地探向他的脸。一想到在他脸上画个大王八,就乐得想大笑三声,只能一手捂住嘴,困难地忍着没笑出来。
但就在她的画笔要贴上他的脸时,齐彧突然睁开了双眼,吓得她“哇——”地尖叫一声,笔都丢了出去。回过神来想逃,但齐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深深一笑。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姿态,眼神却很锐利,像一只猛禽,一爪子擒住了自己的小猎物。
而“小猎物”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慌张地看着他,紧张得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你你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醒了?”
“我只是闭着眼睛,没说我睡着了!”齐彧扬唇,笑容既高深又邪恶。分明是懒洋洋的姿态,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危险。很明显任何掉进他陷阱,甚至于只是靠近他陷阱半步的小猎物,都会被他迅猛地逮住压倒,吃得连渣都不剩!
很不幸,叶宝就是那只掉进大灰狼陷阱的可怜小猎物。哆嗦嗦嗦地看着他,又怕又恨,“你、你不睡觉闭着眼睛干什么?”
他慵懒地笑着反问:“谁规定闭着眼睛就一定要睡觉?”
“你分明是故意装睡,好让我……”
“让你误以为我睡着了,然后趁机搞点小动作?”他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地毯旁的画笔,又懒懒地坏笑着看回她。“想在我脸上画乌龟王八蛋,还是写禽.兽两个字?或者你还有其他创意,想在我脸上肆意发挥创造力?”
叶宝讨厌自己在他眼里这么透明,什么小心思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秘密。强忍着心虚挺直腰板,很是强硬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哪只眼睛看到我要画你了?我只是想看你睡了没……”
“哦……这样吗?”他的嗓音拉得很长,邪恶极了,分明不相信她说的话。“你搞小动作,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我说过,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在我面前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说“惩罚”两个字的时候,既邪气又暧.昧,不怀好意极了,惹得叶宝心头小鹿乱撞,双颊发热,不安地挣扎起来。“我要走了,你快放开我!快放手!齐彧,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进怀里,她跌跌撞撞地落在他胸膛上,脑袋撞上他健硕的胸肌,“轰隆”一声要热爆炸了。还在眩晕之际,他已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看上去清瘦的身子,肌肉却很健硕,压得叶宝怎么都动不了。
她脑袋一阵眩晕,气恼极了。“你干什么?”用手用力推搡他的胸膛,“快起来,别这么压着我!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好啊!”他轻轻笑着,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俯视她惊慌失措的红脸,挑衅道:“我倒想试试,你要怎么样不客气?”
“你——”叶宝死死瞪着他,气得想骂人。她的表情很凶,但被他死死禁锢住,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剩下嘴上还能反击。“你这么压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惩罚你!小时候你妈没教过你,骗人是要受罚的?”他漂亮的脸近在咫尺,嗓音轻柔又温和。呼吸交汇,让彼此间的温度攀升了好几度,叶宝更加头晕了。这么近距离说话,他的嘴唇就在她上方,似乎随时都可能吻上她的,让她忍不住全身发软,很没出息地颤栗着,一阵又一阵地悸动。
为了掩饰心里的悸动,她气呼呼地瞪着他,毫不认输地回击。“你以为自己是卫道士吗?凭什么惩罚我?”
“凭什么?”齐彧捏住叶宝的下巴,稍一用力,就让她被迫张开嘴。由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檀口中香甜的蜜津,一丝丝一缕缕,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诱.人极了,让他心动。
仿佛受到某种蛊惑似的,忍不住将头压得更低,凑到她耳边喃喃。“你说凭什么?嗯?”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不是女人浓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种很清新的花香,闻着很舒服,怎么都闻不够。
他的声音放得很柔,亲昵得如同*间的呢喃。叶宝禁不住又是一阵颤栗,喉咙似乎都被掐紧了,空气也被抢走了,喘息困难。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紧绷着身体,不安地看着他。“嗳……你、你别靠那么近说话……”推搡的手虚软无力,显得有些欲拒还迎。“走开啦!”
“你看上去很怕我?嗯?”他用鼻子磨蹭着她芳香的耳鬓,“为什么这么怕我?怕我吃了你?”
“我才不怕你!”叶宝用尽全力想要挣月兑,可是他的胸膛健硕如铁,让她怎么样也无从挣月兑。“我只是不喜欢你开这种恶劣的玩笑!你就是这样,总是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当成神,以肆无忌惮地戏耍他人为乐。但我不是你的chong物,更不是你的猎物。我很讨厌你这种玩笑,讨厌极了!”
“你要怎么分辨我只是开玩笑,还是……”他顿了顿,似笑非笑。“或许,我是真的对你感兴趣也说不定……”
“像你这种种.马,感兴趣的女人多得去了。只要稍微长得有点姿色的,你都想上。就算我让你感兴趣,我也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相反,觉得恶心!”叶宝恶狠狠地与他对视,“我讨厌你,讨厌到一被你碰就觉得恶心反胃!”
“哦?是吗?那就看看是你的身体诚实,还是你的嘴诚实……”话音刚落,齐彧目光一沉,迅速攫住她的下巴,狠狠覆盖上了她的嘴唇。四唇相贴之际,如电击般的触感瞬间在嘴唇上蔓延开。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只是呆呆地任由他在自己唇上辗转,疯狂得如同要将她整个世界颠覆,吞噬殆尽。
“唔……放、放开……”回过神来叶宝使劲挣扎,但他一把箍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按在自己唇上,吻得愈发激烈。
他从激烈的热吻中抬头,控制着紊乱的呼吸,炽热的眼眸深深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以及如小鹿般惊恐的双眸。“你的味道好甜,我真恨不得吃了你……”他说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火热地抽着气。
*太过强烈,以至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足以摧毁她的强势掠夺yu。
说罢,再一次将她压向自己的身体,炽热地ji吻。
叶宝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攻势,双手无助地攀附在他脖子上,手指紧张地嵌入他结实的肌肉里,惊惶无措地扭动跟着身体,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吻他。
直到他的大手从她腰上攀至她的柔软,用力揉搓,她才猛然惊醒,再一次激烈地挣扎。
那可怕的夜晚如狂潮般涌来,将她拉入了可怕的地狱,她尖叫着,奋力挣扎着。“唔唔……放开我……唔……放开……”
热吻中的齐彧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她!但是他能感觉出她的抗拒与她的惊慌——她害怕他。或者说,她害怕他的侵.犯,那令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恶劣的强bao贩!
因此,即便再渴望她,他还是忍着那汹涌的yu望松开她。她立即从他怀中逃离,躲到到他一米开外的地方,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控诉他的暴行。“齐彧,你无耻,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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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灰狼终于忍不住要吃小白兔了!
文文改名叫《总裁老公好月复黑》,嗯,有点恶.俗,不过希望会好起来滴!谢谢亲们的支持哈!有好的意见和建议,记得在留言区告诉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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