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樊爷是老江湖的,直接就看穿我的心思了,我要是遮遮掩掩的话,的确有点做作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樊爷,我想请你帮我对付一个人。”
“谁?”
樊爷语气依旧很冰冷,我低声的说道,“开山斧!”
我说完这话,对面沉默了,我不确定樊爷答不答应,因为开山斧的实力很强,我也是没有办法,除非找豹哥,可是豹哥是陈林科的人,不可能帮我打这一场仗的,那么唯一的希望就是樊爷了。
樊爷那边沉默着,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樊爷,如果有难度的话,就当我没有说。”樊爷这才平静的说道,“什么地方?”
卧槽,我没有想到樊爷会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下来了,我的确有点激动,毕竟我跟樊爷还不是那种铁到他可以替我砍人地步,我急忙就说,“就是四胡同,你到了路口的话,打我电话,我会亲自接你的。”
“好!”
樊爷很简练的说了一个字,然后立刻挂断电话了,我松了一口气,有樊爷帮我坐镇的话,对付开山斧,我的把握会非常大,这一次开山斧要是敢来的话,我定然叫他有去无回。
很快,我们的人已经回到了四胡同,由于这一次是突袭,所以大家身上基本上没有挂彩,除了我跟李青山还有其他两个兄弟跟人交锋,其他的人都是安全撤退的。
我到了四胡同后,肥羊跟侯杰高万腾他们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看到我满身是血,就说,“受伤了?”
我摇了摇头说,“那些虾兵蟹将还伤不到我,我们的人怎么样了?”肥羊嘿嘿嘿的笑起来说,“放心吧,我们兄弟已经准备好了。”
高万腾就喊道着,“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的确,开山斧要是过来的话,很吃亏,不过如果开山斧调来两三百口子,只是砸我们场子的话,我们还的确不好拦。
侯杰就说,“锋爷,你去换一身衣服吧,全身都是血。”我呵呵呵的笑起来说,“不换了,马上就有恶战了,换吉霸啊,换了还是一身血。”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我看了看号码是樊爷的号码,我立刻接通电话,樊爷就说,“锋爷,我已经到路口了!”我朝着那边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魁梧的中年在打电话,我朝着樊爷招了招手,喊道着,“樊爷,这里,这里!”
樊爷先是一愣,旋即挂断电话,背着大包就朝着我这边走来了,等来的时候,我笑了笑说,“谢谢樊爷。”
樊爷摆了摆手说,“我是过来还债的!”
“还债?”
我诧异的望着樊爷,好像樊爷并不欠我钱啊,樊爷深吸了一口气说,“那天如果我们两边都打起来的话,恐怕我手下的兄弟都得进医院,我老樊无所谓,可是那帮兄弟跟我混口饭吃,他们家里还有妻儿需要照顾。”
我没有想到樊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朝着樊爷点了点头,樊爷就说,“我只负责开山斧,其他的人我不管。”
“哈哈哈!”
我笑起来了,樊爷就是霸气,我高兴的说道,“放心,开山斧是你的,其他人是我的!”的确,天天起舞过来的人,最强悍的就是开山斧,其他人根本不足为惧,而且还在我的地盘上,我怕个鸟啊!
李青山跟侯杰他们下去布置人了,而肥羊陪我跟樊爷坐着,樊爷背着一个大黑包,我轻声的问道,“樊爷,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能看看吗?”
樊爷点了点头说,“是一把大锤,我爸当年是一个铁匠,后来犯事跑了,就丢下我跟我妈,这把铁锤是我爸留给我的!”
我说樊爷这么牛叉,原来是打铁的,我结果包袱,泥煤啊,这铁锤真他妈沉啊,不过在樊爷面前,我也不能丢脸,我猛吸了一口气,就把大锤拿起来了,旁边的肥羊就说,“锋爷,我看看。”
我心中一阵狂笑啊,麻痹的,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放下呢?不过肥羊出糗总比我强点,我点了点头,肥羊就接了过去,然后整个身子就朝下栽,大锤直接砸地面上了,肥羊一脸尴尬,就说,“草啊,这锤得有五六十斤吧!”
“七十斤的铁锤!”
樊爷平静的说道,尼玛啊,七十斤的铁锤,这要是砸过去……我就感觉一块肉饼出现了,毕竟这是打铁的锤,我相信开山斧再牛叉的话,也经不起这样的铁锤。
“开山斧!”
我心中一阵冷笑,今晚就让你变成开山鼠!很快,我就接到留在天天起舞兄弟的电话,电话中说,“锋爷,开山斧已经聚集人手了,天天起舞也关门了,估计全部出洞,想来报复我们了!”
我哈哈哈的笑起来说,“好,我就等着他们来呢?不来,我揍谁啊!”我立刻通知下去,所有人全部进入到备战状态,就等着开山斧那货带人进来了。
可是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后,整个十条街风平浪静,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应该算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吧,所有的人都等待着。
一直得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李青山走了过来说,“锋爷,不会来了,开山斧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
不是冲我们来的?
我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之前眼线已经把情况汇报给我们了,开山斧带着足足两百兄弟出发的,难道……我瞬间感觉到要出事了。
“草泥马啊,开山斧冲的不是我们,而是码头!”
我立刻喊了一声,我急忙掏出电话拨打给张晓晓,结果张晓晓竟然不接电话,我咬了咬牙还是拨给杨雪汝,哪怕监听也没什么,可是杨雪汝的电话是正在通话中,没有办法,我最后打给海哥。
海哥电话刚刚接通,里面就传来厮杀声音,海哥就说,“王锋啊,我这边被人偷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麻痹的,要么刘军是高手,要么就是有人给鸿运堂泄密的,现在海哥那边遭遇袭击,我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我心急如焚起来了,真怕码头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