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平,我遇到了些麻烦。”葛娜面色有些忧郁,单间里就两个人,暖暖的风吹来,让人感觉温暖而舒适。
“什么麻烦?”宝平实在想不出来面前的女强人,会有什么难题能够难住他。
“我老公要回来和我争夺家产,他在那边产生了经济危机,他离开家多少年,都是我一个人开公司苦撑,他哪里尽过一分力,如今却要和我分家产。”葛娜满是气恼的样子,说完后半天不语。
向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安慰她,于是就问道:“那有什么好办法吗?”
房间里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请问可以进来吗,我是服务员。”
“请进。”葛娜就停住了说话。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酒店服务员把火锅端了过来,说道:“这是我们地道的竹逊火锅,请您好好的品尝。”然后躬身退出。随着火焰的增大,锅慢慢的沸腾起来,香味也弥漫开来。
葛娜接着上次未说完的话说:“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转移财产。”
魏宝平哦了一下,想听下文。“可是,他明天就要回来,就是转移的话,也需要很多的时间。”葛娜见锅沸腾开来,说:“可以吃了。”然后为我魏宝平夹了一个鹅腿。
“那姐,我想办法把他拖住,你帮他转移财产。”宝平淡淡的说。
“你怎么拖住他,他长的五大三粗的,怕是几个人也摁不住他。”
“姐,这请你放宽心,我小时候练过武功,是跟俺村上的一个老人学的,他早年行走江湖,会些拳脚,我小时候孤苦零丁,常吃百家饭,他见我可怜,就待我如同亲儿子一般,就教我些武功,练了有几年,上学后,就少练了,但有些根基,现在就是几个人还近不了身。”
“还真看不出来,见你骨瘦如柴的样子,以为只要是一个人就能把你打倒了。”葛娜这才宽心的笑了。
“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别喊他姐夫了,要离的人,他叫吴东。”葛娜就把锅里汤的盛出来,让宝平喝。离的远,一下子递不过去,就说:“你坐我近些些,哪能坐那么远的情人。”葛娜吃的热了,脸上泛出了潮红。
宝平就怯怯的坐了过去,挨的近了,就更觉得如同磁石一样,宝平说:“姐,我不想吃了。”
“为什么?”葛娜疑惑的问。
宝平把身体和葛娜挨的更近,嘴贴近了葛娜的唇,两个人吻在一起,身旁的火锅冒着大的烟气。正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两个人忙分开,知道是服务员来了。
果然推门而进的服务员,把各样的菜疏上齐,说了句请慢用,再次离开。两个人相似而笑,葛娜说:“还要吃吗?”
宝平说,留到晚上吧。说到具体的,宝平问,吴东什么时间过来。
“他说的是明天12点能到,让我去接他,我说你有胳膊有腿的,自己回来吧,见面了也没有好说的。”
“就他一个人来吗?”
“不知道,他在那面有了相好的,不知道会不会带来。”葛娜再次郁闷。
第二天黎明到来的时候,魏静安也就下了班。该轮他上夜班了,因为活干完了,班长说就早点升井吧,一杆子人一路小跑的就上来了。洗完澡后的魏静安,想着今天应该带着菊梅找份工作了。
才七点钟,菊梅应该不会醒来,先回去睡一会,晚会喊她一起吃饭。可是到了宿舍门口的时候,却见到菊梅从四楼下来,说道:“你下班了。”
魏静安惊奇的说道:“怎么起那么早?”
“六点多就醒了,也睡不着,就想着下来找你。”
“看你穿的薄的,怎么不穿厚些。”魏静安有些心疼的问。
“人家从南方过来,哪有衣服穿嘛。”说着两人就进了魏静安屋,幸好同宿舍的人巳经上班去了。宝平为她找了一件蓝布小袄,说道:“先穿着吧,等买了衣服,再换掉。”
菊梅忙把衣服穿上,说:“这才暖和。”站了一会,说:“怎么吃饭呀?”
“一会咱们一起去大食堂吃。”宝平把未收拾的背子叠好,说:“别笑话我,我一男的,不爱那么讲究。”
“今后有我,你可要爱干净些,衣服要勤洗,背子要叠整齐。”菊梅照了一下镜子,问:“静安,你看我穿你的衣服怎么样。”
“好看,真好看,别穿红装还好看。”
“瞎话,要是好看谁还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