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珍妮常听她父亲乔纳说,他是在珍妮2岁的时候出赛受伤断了一条腿,那是他那么久比赛以来排名最好的一次,可惜决赛时断了一条腿在跑道上,然后他又絮絮叨叨的跟珍妮说她的母亲要不是因为当时怀了孕早就跟别人跑了。
珍妮对母亲的印象很淡,只有那提着行李抱着妹妹头也不回离开家时的决绝背影,很模糊!
乔纳说那时候珍妮只有5岁,已经开始会握着汽车的方向盘了。“珍妮,今天晚上8点有一场赛事,到时候别忘记了!”乔纳在车库里一边修理汽车一边看着珍妮放学进来时说道,“知道了!”即使不想答应,珍妮仍拖着满身的疲惫应着。
今年珍妮16岁,刚在附近一所公立学校读高中。乔纳开了一家修车厂,那里既是他们的家也是乔纳工作的地方。修车厂加上他总共就四个人,不过乔纳的手艺很好,生意还不错,全家就珍妮和他两个人,日子还过得去。
叮叮叮叮“珍妮,接电话。”
“哦!”珍妮跑过去拿起电话:“你好,哪位?”
“珍妮吗?我是莉娜,今晚有新生聚会,你来不来?可别告诉我说你有比赛,比赛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可是高中的新生欢送会只有一次,别考虑了,赶紧过来吧,就在街道号,19:00准时参加,别迟到了,还有穿得漂亮点,别再穿裤子过来了,一定要穿裙子,知道吗!就这样!”
莉娜是珍妮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一起上学、放学、参加辅导课和课外活动,两人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每次珍妮因为开车练习不专心而被乔纳打的时候都是偷偷跑到莉娜家躲着的。
耳边的电话听筒中传来一阵忙音,珍妮重重的吐出一口。挂上电话,松开头上的发圈,轻柔着有些发疼的头皮,任由那栗色的浓密长发垂至肩头。
珍妮从衣柜拿了换洗的衣物径直走进了浴室,抬眼望了一下客厅的大钟,现在才6点,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能够小睡一下,但愿今晚的这场赛事能安然度过。
一觉睡醒,幸好没有听到莉娜的电话声,要不然她们两个人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推掉比赛,那是珍妮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记得去年一场练习的时候正巧是同学散伙聚会,珍妮偷溜去参加聚会的后果就是自己被揍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大小号都是自己步行去卫生间解决,那走动呼吸间的疼痛就如同踩在针尖。
那时候乔纳没有让任何人来看望珍妮,珍妮更不敢告诉任何人,小时候的经历太多,不论珍妮试图用什么方法,结果都是一次比一次揍的严重,反抗的后果更加不言而喻,现在珍妮知道了,只有自己在足够强大之前绝对不要试着在老虎嘴边拔须。
晚上八点不到,浓密的栗色长发被高高束起,黑色的紧身运动衣包裹着珍妮略显纤瘦的稚女敕身躯,虽然很多人对她的第一印象都是弱不禁风,但是熟悉她的人都会感叹于她的力量和技能。
黑色的汽车被珍妮停在了街角广场,乔纳办理了入赛手续就站在了路边的看场上。
当红色火焰喷出示意比赛开始的那一刻,珍妮的身体就已经自动随着汽车马达飞驰开来,场外的嘘声化为一片寂静,扭曲的跑道不停的往身后退开抵达终点的时候,珍妮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是随着场外的欢呼声沸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