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王家之所以可以在刘家村为非作歹,鱼肉邻里,是因为王家在鹅城有关系。王家是地主制的大家庭,虽然国家在五六年实行了土改,但是落后的鹅城并没有很好的顺应时代潮流,废除了地主制。鹅城虽然是弹丸之地,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的统治力弱,鹅城一共统辖有八个县,五十七个村,在九零年代,偏僻地区,鹅城就像一把利刃一样,悬在每个人的头顶。
地中海王家的当家人是二代子孙,王立文,一共有七房姨太太,十八个孩子。其中大姨太青茉莉最受王立文的宠幸,青茉莉是鹅城所长的女儿,落后地区,谁最大,当然是拿枪的势力最大,他们不像黑帮,做事理所当然可以明目张胆,不用顾忌一切法律法规,因为他们就是法律法规的象征。
王家的前面之所以用地中海来形容,是因为王家经营的海鲜生意,王家的当家人王立文曾经在海鲜界这样擂吹过,王家的龙虾,螃蟹,鱿鱼都是从遥远的欧亚板块和非洲板块交界处的地中海运来的,在海鲜界你们最好都从我们这里拿货,要不然你们只能从海鲜界退出。自那以后,王家在海鲜界就挂上了地中海的名衔,自然的海鲜的价格也就翻了一翻。
“爸爸,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将刘满堂家的玉米地辗压成碎片了,今年他们家一定颗粒无收,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来我们家讨粮,那时候你就可以好好的和你的老战友叙叙旧了。”王家的二少爷王仲人说道。
“做的很好,一会从管家那里拿五百块好好的去鹅城消遣去吧。”王立文说道。
“谢谢爸爸奖赏!那我去管家那里领钱去喽。”王仲人说道。
“刘满堂,你当初在部队里面不是很牛吗,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不是仗着自己功勋卓著,受连长的青睐吗,现在的你还和以前一样吗。”王立文阴沉的说道,嘀咕玩过后又抬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只见右手的五指断了三只,依次断的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视线转移。
刘满堂正在厨房熬着姜汤,刘满堂五十多年几乎没有接触过灶台,碗筷,盆具,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养成了一副官相,大男子主义十足的强烈,也就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接触过。在厨房里面七上七下后终于像煮汤一样熬出一碗姜汤。
“孩子他妈,来喝碗姜汤出出汗,驱去体内的惊气。”刘满堂关切的说道。
张蕙兰看见回到家就为自己忙前忙后,“跟了你二十几年,给你老刘家生了三个孩子,见你能这么替我忙前忙后,这些都是值得的。”张蕙兰突然说道。
刘满堂听到自己媳妇这样褒奖自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爱情不分年龄,不分时代,刘满堂就像小青年一样就要将张蕙兰搂在怀里,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放开你的双手,都五十几岁的人了,你害臊不。”张蕙兰气愤的说道。
“怎么,你是我媳妇,在老也可以被我抱,快点抱一抱啦!”刘满堂意气风发的说道。
接下来就是老夫老妻联络感情的温馨时刻,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美,九零年代,落后地区最美得爱情,不就是夕阳下还可以的牵手依偎在一起吗,就应该这样不要因为年龄而正经。温德拉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那个和睡觉,前者是xingyu,后者则是相濡以沫。”刘满堂和张蕙兰到了这样的年龄,他们之间更多的则是相濡以沫。
“蕙兰,你乖乖的在床上躺着,我去玉米地把自家的拖拉机给开过来。”
“那你要快点回来,晚饭就你做了,还有就是你不可以去找王家算账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做晚饭,不行!我一个糙老爷们才不会做饭,你赶紧好起来,然后做好晚饭等我回来。”刘满堂说完,一路小跑身影消失在自家的小院里面。
出了自家的小院,刘满堂一脸的凝重,今年的秋天自家的田地里在也看不见金黄色,还要上缴公粮,可是家里的粮食已经不多。一阵头大,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片被色素染成赤绿色的土地。
祸不单行,就在这时,王家的二少爷骑着他的cg125,飞速的驶向鹅城。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刘满堂的身边,车尾纵摆,彻底封锁了刘满堂的去路。
“刘叔叔,你这是要干嘛去,听说你家的玉米地被人家给碾压了,可是我还听说碾压你家玉米地的人就是我们地中海王家的人做的。”王仲人哂笑的说道。
“你一个毛头小子,现在就要那么嚣张跋扈,目无尊长吗,王立文是不是没有教育你怎样做人啊。”刘满堂淡淡的说道。
“我是毛头小子,那你是什么,老饭桶!告诉你,你家的玉米地就是我开车碾压的,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年纪比我大,吃的饭肯定比我多,可是你和我这个毛头小子比起来你就是一个饭桶!老饭桶!”王仲人说道。
话落,刘满堂直接一拳打在了王仲人的肮脏嘴角上面,动作不停,一个擒拿紧紧的锁住了王仲人的咽喉,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打向小月复上左右三寸肋骨处,顿时王仲人的瞳孔就充满血丝,眼球似乎就要撕裂。全身血管流通不畅,人之血气凝聚于五脏左右三寸,那里是一个人的命门,当一个人咽喉被锁,体内被打出的血液不能由喉咙排出,血液就会上冲与眼,下冲于膀胱。
刘满堂年轻时当过兵,累积到无数的实战经验,出招简单高效,动作科学,一击制敌,所以刚刚的擒拿可以直接拧断王仲人的脖子,可是毕竟王仲人毕竟是自己的晚辈,战友的儿子,所以刘满堂才会手下留情,不然以王仲人那渣渣人品早就该消失在这个世界。
“做晚辈的以后要知道礼数,不要仗着你老爹的那些臭钱,那些臭权就目空一切。”刘满堂一个挥臂将王仲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王仲人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膀胱处,像一条蛤蟆一样,四脚朝天,撕心裂肺的蠕动着。就要破口大骂,可是看着眼前的魁梧的刘满堂,嘴角就要飘出的脏话,又狠狠的咽到肚子里面。
“乖乖的回家,告诉你老爹王立文,他和我之间的恩怨叫他直接冲我来,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了,否则老连长会永远看不起他。”刘满堂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玉米地。
九零年代,落后地区,孩童在五六岁时一般都要学礼和待人之道。目无尊长,实在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罪不可赦!
王仲人看着眼前渐行渐远的身影,终于在不久,那道魁梧的身姿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面,才阴沉沉的骂了几句,然后一个蛤蟆翻身,朝天的四脚终于得以释放。拖着膀胱和眼球处的疼痛,由于胯部的疼痛,不能做,所以只好推着他那辆cg125乖乖的回家了。
“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哪个该死的人居然敢打你。”王家的管家瓷王人说道。
“快点把我扶进去,还有赶紧给我召集十几号人手,我要把刘满堂那个大饭桶打残,残到他只有能力去支配他的呼吸,他身体的其他能力我都给他收回来。”王仲人像疯狗一样的嚎叫着。
“好的,二少爷,我这就通知老爷给你召集人手,将那个该死的刘满堂打到残,收回他所有支配躯体的能力,只留下他的呼吸能力。”瓷王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们还不快点把二少爷扶进去,我去通知家主。”瓷王人接着说道。
就在瓷王人一路小跑向家主的房间奔去,王立文出来了。看见被两人搀扶的王仲人,王立人拳头紧握,一个虎步上来就打向了自己的儿子,一拳接一拳,拳头就像雨点一样狠狠的落在王仲人的脸上。管家瓷王人和两个仆人看见家主的举动,顿时擦了擦眼睛。
“不是,家主那是你儿子呀,他好像才是受害者。”管家瓷王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住口,这种孽子要着有什么用,王仲人啊,王仲人,你从小是不是没有学过礼,你刚刚喊你刘叔叔什么,大饭桶!我看你才是饭桶!你给我记好了,他是你长辈,我的战友,你见到他应该叫叔叔知道吗。”话落,王立文狠狠的将自己的儿子王仲人甩出去。
“还有你给我记住了,王仲人,任何时候都应该懂得礼仪,那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你不应该将他抛弃,刘满堂是我的敌人,没有我的吩咐,你最好不要动他分毫,要不然你把他弄成咋样,我就把你弄成什么样。即使你是我儿子,你给我记住了。”王立文接着说道。然后一个皱眉又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王家的大院里面顿时鸦雀无声。
视线转移,少年刘冰正交织的过着月下佳人,书上君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