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个刀疤小弟正好冲到我后面,当场被我的铁铲拍到脑袋,仰面便倒。
“砰砰砰!”
我将那刀疤小弟打倒,当然不会这么算了,又是三铁铲砸了下去,那刀疤小弟全身颤动,随即举起手,想要护住头部要害。
我冷哼一声,将铁铲轮转,以侧面棱角砸了下去。
“啊!”
那刀疤小弟伸手来挡,惨叫一声,一只手已经断了。
正在这时,其余人已经冲了上来,我有铁铲在手,自然不会怕了他们,握住铁铲的手一紧,便从那倒在地上的刀疤小弟身上跨过去,迎上最前面的一个刀疤小弟。
“当!”
那个刀疤小弟还想用刀来挡我的铁铲,但俗话说得好,一寸长一寸强,他的砍刀长不过一米,就算用全力也不可能挡得住,当场被我连人带刀一起扫飞了出去。
“吗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病猫?”
我大叫一声,提着铁铲冲进了人群,登时如虎入羊群一般,铁铲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要么被我将手中砍刀砸飞,要么人被我砸倒。
刀疤在最后,到他冲上来的时候,他的小弟已经差不多全被我打倒了。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铁铲,生生刹住脚步,旋即转身逃跑。
我当然不会放过刀疤,他既是这帮人的头,又是砍伤两个学生和保卫处主任的元凶,当下厉喝一声:“刀疤,别走!”提着铁铲便追向刀疤。
刀疤听到我的厉喝声,跑得更快了,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我尽管用尽了全力,但还是没法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呼呼的风声中,街道两旁的景物飞快后退,街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看到这一幕纷纷驻足观看。
在刀疤前面的人则惊叫着往两边跳开。
这时我终于追到刀疤后面不远处了,正想一个纵身扑上去,将刀疤带倒在地,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将在他前面来不及跳开的一个行人拉到我后面。
“砰!”
我当场与那行人撞在一起,跟着一起翻到在地,翻身爬起的时候,刀疤已经跑到前面不远的转角处,正打算冲进旁边的街道。
“刀疤!”
我爆喝一声,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铁铲掷向刀疤。
刀疤听到我的爆喝声,侧头往我看来。
“砰!”
刀疤被我的铁铲砸倒,当场栽倒在地。
“吗的,看你往哪儿跑!”
我喝骂一声,大步往刀疤走去。
刀疤揉着受伤的地方,哼哼唧唧几声,从地上爬起来。
“倒下!”
我猛冲两步,跳起来就是一个剪刀脚,夹住刀疤的脑袋,将他带翻在地。
“草,还想跑!”
我翻身爬起,看到刀疤摇了摇脑袋,还想爬起来,大步赶上去,一脚就往他的下巴踢去。
“砰!”
刀疤口水飞溅,仰倒在地。
“砰砰砰!”
我上去就是几脚狂跺,刀疤抱住头不断翻滚。
我踢了一会儿,看刀疤没了抵抗力,直起腰杆喘了几口粗气,跟着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活生生提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厉喝道:“你他妈刚才不是很**吗?现在再**啊!”握起拳头又是一拳。
“砰!”
刀疤的两颗当门牙被我当场打掉,满口的鲜血。
“要老子磕头认错,还要我钻你裤裆,将俞兰纤交给你?”
我再次厉喝。
刀疤张口想要说话。
又被我一拳砸得闭了嘴,妈的,这狗日的好嚣张,先砍伤两个英才学校的学生,还敢威胁英才学校的女生出去做那种事情?
“砰砰砰!”
我一拳又一拳地砸了起来。
对于这些仗着有点势力,就作威作福的恶霸,我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手下留情。
在我打刀疤的时候还是中午,街上行人很多,看到我们这儿打架,很多都站在远处看戏,有的说我太凶残了,打人打得这么狠,有的说在这么打下去,肯定会出人命,有的认识刀疤,更是惊呼,天啊,那个不是尼克哥的头马刀疤哥吗?怎么也会被人打?打他的那个青年是谁。
自从那次闹出事之后,我就再也没这么干人了,要不是这帮儿子欺人太甚,让我忍无可忍,我也不想变回以前的样子。
“学哥,别打,别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刀疤满嘴鲜血的向我求饶。
“说,说你妈比!老子好好和你说,你他妈说什么?要老子跟你磕头?”
我火气还没消,说完又是一耳光打了过去。
“啪!”
刀疤半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打完这一耳光,我瞥见地上刀疤刚才提的砍刀,爬起来走过去拾起砍刀,转身走到刀疤身旁,森然道:“你他么记好老子的样子,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草!”
我啐了一口,扬起砍刀就是一刀砍向刀疤大腿。
“嗤!”
刀疤大腿上的裤子当场被我砍破,并划出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森森白骨。
“住手,把刀放下,双手举在头上!”
我扬起砍刀正要再给刀疤一刀,但就在这时候,后方忽然传来一道厉喝声。
对于这样的台词,我已经熟悉无比,以前我们在街上砍人的时候,听到同样的话不下千百次。
一般来说,说这样的话的人都只会是条子。
我回头往后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警察制服的美丽女警官,双手握着手枪,十分紧张地看着我。
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个刚出学校不久的小警察,不然的话不会那么紧张,当下呵呵一笑,将手中的砍刀哐当地一声扔在了地上,双手高举到头顶,笑道:“女警官,是他们先来砍我的,我只是自卫。”
这女警官名叫唐佳怡,确实是刚进警队的新警员,她一只手握着手枪,缓缓迈动脚步走向我,同时一边去腰间掏手铐。
忽然,我看到地面上现出一个人的影子,那影子双手展开,跟着向我收拢,打算将我抱住。
心知多半是刀疤,想趁我背向他,不注意的时候,抱住我,霍地一个转身,一脚准确无比地往刀疤的小月复踢去。
刀疤刚才已经受了伤,全身没多少力气,当场被我踢得像死狗一样倒飞出去。
扑通地一声,刀疤摔倒在地上,满脸的痛苦扭曲,看来我这一脚也让他不好受。
“砰!”
但就在这时,一声枪声忽然响起,我全身登时僵住了。
我刚才只顾着还击刀疤,可没想到女警官还在用枪指着我。
人群中胆小的女人发出惊叫声。
我回过头,只见唐佳怡满面寒霜地盯着我,娇喝道:“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不听,别怪我开枪了。”
这小警官有些认真啊,我面上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说道:“女警官,你也看到了,是他动手,我只是自卫还击。”
唐佳怡冷哼一声,走上来用手铐铐住我的一只手,拽着我到了旁边的街道护栏边,将手铐的另外一段拷在了护栏上,随即转身去查看刀疤的伤势。
刀疤刚才可被我打得不轻,最后一脚差点将他踹背气去,现在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这时候刀疤的小弟提着砍刀陆陆续续地赶了上来,远远看见有警察在现场,纷纷将砍刀收在背后,藏到人群后面观看形势发展,那银发青年掏出手机拨通了尼克的电话。
“喂,尼克哥,事情不好了,我们和刀疤哥去英才学校堵郑向学,没想到刀疤哥反被郑向学打了一顿,很惨……”
“什么!你们去找郑向学?你们几个人去的?”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尼克在电话那头就咆哮了起来。
银发青年想到自己们八个人来搞我,反而被我打了,感觉没有面子,而且也怕尼克发火,支支吾吾地道:“我们八个人来的。”
“饭桶!八个人去打郑向学,还被郑向学打了?麻痹的,你们就是一帮废物,蠢材!草!你们平时不是说自己有多么多么能打吗?”
银发青年不敢顶嘴,嗫嚅道:“尼克哥,现在有警察来了,我……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草!”
“嘟嘟嘟!”
电话那头的尼克已经挂断了电话。
唐佳怡走到刀疤面前,看了看刀疤的伤势,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回警察局指挥中心,让指挥中心派人过来支援,同时叫救护车。
我看到银发青年们一帮人藏在人群后面,心底其实也有一点担心的,若是他们不顾一切过来砍我,以唐佳怡这样的没有经验的小警员根本无法阻止,我在被铐住手的情况下,肯定不是一帮人的对手。
不过,银发青年们并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在没有尼克指示下,根本不敢过来动手。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阵警笛声中,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疾驰而来,吱吱吱地三声刺耳刹车声响,三辆车子分别停在了街头。
砰砰砰地关车门声音响起,六七个警察先跳下车来,领头的是一位额头上川字纹比较明显,面容一丝不苟,颇有威严的中年警察,他一下车就问唐佳怡道:“小唐,这儿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