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丽玫过来帮着整理衣服,拿起一件小褂笑看着蒋芙凝,“凝姐,我算是服了你,大概把博芳七岁以前的衣服都做出来了吧!小家伙哪里穿得过来。”
蒋芙凝模模肚子,“反正又没什么事,希望博芳能喜欢,要是他一生下来就能穿我刚才做的衣服该多好啊!真想看看他穿上去的样子。”一脸陶醉的蒋芙凝此时散发的母性光辉让秀禾和黎丽玫看的痴愣。
“凝姐,东村一会就能把院子打扫干净,我们既然不能上街那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吧!对你和博芳有好处,也不知道疫情什么时候能控制住,可别博芳一出生就面对乱糟糟的世界,那会吓坏他的。”黎丽玫说着模模蒋芙凝的肚子,“这几天动的特别欢,肯定是个小淘气包。”
蒋芙凝把她的手挪开,“你一模他动的更厉害,踹的我午饭都吃不下,出去看看吧!东村也真够细心的,连消毒的事都自己做,秀禾要加油喔!”
秀禾捧起一叠衣服红着脸跑出屋子,“凝姐说过不笑话我,你怎么还提呀!不理你们了!”
黎丽玫扶着蒋芙凝走出房间,“凝姐,我看那个木头和秀禾不能有戏,他明明知道秀禾对他有意思还整天臭着脸,给谁看呢?要我是秀禾,包管三招两式就让他彻底投降。”
“哪个能跟你比,东村的为人还是很正直的,我看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希望秀禾能好好把握,爱情并不需要像你想象的那么充满激情,只要平平淡淡相伴到老,那就不枉此生啦!”蒋芙凝内心衷心祝愿秀禾的爱情之旅能顺利。
扶着蒋芙凝坐下,黎丽玫轻轻揉着她的双肩,“凝姐,等博芳满月后我们回北京一次好吗?我很想回去看看。”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我打算博芳满月后就回国,不再回来了,对我来说北京才是我的归宿,那里有我所有美好的回忆,如果不是博芳绊着,我早就回去了。”蒋芙凝思乡之情比黎丽玫要强烈许多,在那里有她整个生命中最值得回忆的东西,她恨不得背生双翅飞回去。
黎丽玫应了一声,“凝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劭杰……他……!”话到嘴边,黎丽玫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蒋芙凝握着黎丽玫的手微笑着说:“我相信我是为他而生的,在那有如虚幻的过往中,我得到的远比付出的要多很多,我很满足,我想劭杰也不希望看见我病恹恹的样子,所以我要每天都快乐的活着。”知道丽玫要说什么,蒋芙凝含笑回答,她的心境已经完全放开,黎丽玫的那些担心已经是多余。
黎丽玫一拍双手,“这才是我的凝姐嘛!来,我和秀禾运动运动,凝姐来当裁判,秀禾,你把网球拍拿出来,上次输给你我很不甘心,这次让你领教我的厉害。”上次和秀禾打网球,不料自认水平不低的黎丽玫被秀禾连下三盘,这就让她记在心上了。
秀禾微笑着把球拍抛给黎丽玫,“知道你苦练好几晚上了,不过你如果能破我一个发球局就算我输,凝姐做见证啊!看看我们的公主这几天有没有进步。”
黎丽玫咬着牙把网球抛起狠狠拍出,她不晓得看起来柔弱的秀禾哪来的那么多力气,每次接球都让她很吃力,看来自己还是缺乏锻炼啊!
第一下就让黎丽玫脸红,看着网球偏飞出很远,一吐舌头,“看我大力扣板!”这回黎丽玫使足全身力气把球拍出去,事与愿违,网球这次倒是没有偏,不过却飞的太高,乐的蒋芙凝和秀禾肚子都疼起来。
黎丽玫心中**叨着事不过三,准备发球,不料一声巨响在秀禾后方响起,黎丽玫夸张的笑道:“不是吧!难道我开的球造成事故了?谁这么倒霉啊!”
倒霉的正是驾车跑路的擎天,他和寒月顺着皇居寓所的外围甬道一路狂奔,因为后面的追兵时刻都没有放松,聚精会神开车的擎天哪里会料到天空中会飞来一个网球,而且还不偏不倚砸在风挡玻璃上,玻璃碎裂让他一失神,车子撞到墙壁上,寒月的额头都磕出血痕来。
“真衰!”擎天看着车子的前脸已经彻底报废,把寒月拉出来翻进院墙。后面的追兵共分三波,看着擎天和寒月翻进院墙,不禁有些犹豫,藤氏的人知道这里是天皇的属地,冒然进去似乎不妥。
藤堂静现在哪还记着天皇,知道擎天进了皇居寓所后马上让生化人把寓所包围起来,命令藤本刚务必要擒拿或者消灭擎天二人,一切后果有她负责。
听见汽车撞墙的声音,黎丽玫的脸都绿了,“这可不能都怪我,秀禾,你干嘛不接住啊!”看见有人翻墙进来,黎丽玫有些胆虚,不问可知人家是来算帐的。
秀禾一拍脑门,接住,估计她长两米五也接不住刚才的球,“东村过来了,凝姐,我看我们快溜,交给他处理好了。”秀禾过来扶起蒋芙凝就往里面走,黎丽玫紧随其后。
巨大的撞击声让神经本来就绷得很紧的东村反应飞快,在擎天二人翻进院墙的时候他也带人赶了过来,“什么人?站住不要动。”
擎天没有理会东村的警告,拉着寒月躲进一边的凹洼处。东村看见随后又进来几个人,而且手上都拿着枪,预感不妙的他马上命令射击,可对方也不含糊,与东村等人对射展开枪战。
刚进屋的蒋芙凝三人就听见外面连续不断的枪声,吓的脸色都变了,秀禾慌忙拿起电话给父亲打电话,黎丽玫则扶着蒋芙凝来到隐蔽处。
“凝姐,你不要紧吧?刚才碰着没有?”黎丽玫见蒋芙凝的脸色不正很是紧张。
蒋芙凝被枪声吓的心里发空,“丽玫,我没事,就是心慌的厉害,大白天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真是太吓人了。”
黎丽玫喘着粗气,“我哪知道!该不是我把什么黑社会老大干掉了吧!他也太逊了,呵呵!”惊乱之中的黎丽玫也不忘调剂一下紧张空气。
擎天和寒月见东村帮他们阻挡住追兵,擎天一指后面的房间,“我们从那里出去,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防备这么森严,希望他们能多抵挡一阵。”说着和寒月向蒋芙凝等人所在的房间窜去。
东村脑门的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淌,随他赶来的五个保镖已经被干掉三个,而对方却一点伤亡都没有,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不但枪法准,连身手都矫捷无比,难道是来刺杀天皇的吗?想到这点,东村不得不赶紧请求增援。
藤本刚是藤堂静的堂兄,素以稳重狠辣闻名,藤堂静把这次的任务交给他就是存了必杀擎天之心,就算是在皇居寓所也一定要办到。
看见擎天二人溜进屋子,藤本刚示意身后的生化人,“除了不要使用大的杀伤性武器外你们可以随便,务必把擎天二人截杀在此,外围我自己来打理。”藤本刚把目光落在东村等人的方位,脸上泛出冷笑,这次要玩就玩个大的,不知道天皇遇刺会引发怎么样的地震效应,藤堂静,你不是说后果你全权负责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负责。
一枚流弹将蒋芙凝身后的玻璃窗击碎,吓的她失声惊叫,黎丽玫拿过毯子披在蒋芙凝身上,“凝姐,我们从后面出去,这里太危险了,秀禾,你快点啊!”
秀禾把电话撂好,“怎么搞的,爸爸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凝姐,你流血了!”秀禾看见蒋芙凝的脚下有几滴血迹。
黎丽玫低头一看,可不是吗!蒋芙凝的腿上也满是血迹,“凝姐,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
蒋芙凝咬着牙摇头,“我……我觉得他在动,恐怕要生了!”一系列的惊吓让蒋芙凝的**剧烈收缩,有早产的迹象。
“死博芳,怎么挑这个时候啊!”看着蒋芙凝的血流的越来越多,黎丽玫急的哭出来,“秀禾,该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
秀禾急的也是手脚没处放,从来都没经历过这个让她怎么想办法!“要马上去医院才行啊!凝姐,你要撑住,一定要撑住,我去开车。”尽管外面枪声密集,秀禾还是不顾危险去开车。
蒋芙凝觉得越来越疼了,那种疼法简直不是人受的,手里握着黎丽玫的手,几乎都快把黎丽玫的手骨握碎。黎丽玫已经不知道疼痛,一边替蒋芙凝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安慰她,希望秀禾快点回来,她一个人如何扶得动蒋芙凝啊!
擎天和寒月比秀禾更早从后面出去,却被三个生化人给闷了回来,白色的门被子弹射成马蜂窝,让随后过来的秀禾险些丧命。
生化人一脚把破碎不堪的门踹开,手里端着折叠式的机关枪就是一阵扫射,秀禾把身子窝在墙壁后面,感觉着头顶飞溅的粉尘和碎块,那个滋味和踏脚在死亡线上没什么分别。
由于生化人的火力压制,擎天和寒月被迫退到蒋芙凝所在的房间,擎天顺手在壁橱里抓了一把刀具,大小不一,但也比空手要强许多。
蒋芙凝和黎丽玫看着身前的擎天二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是敌人还是朋友呢?寒月冷冷地看着蒋芙凝和黎丽玫,见蒋芙凝挺着大肚子还流着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伸手模向蒋芙凝的肚子。
“你……你干什么?”黎丽玫挡在蒋芙凝身前,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俩人不像好人,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凝姐。
擎天看着蒋芙凝和黎丽玫既惊恐又全然不惧的矛盾神情,把寒月的手抓住,“别为难她们,我们不是杀人机器,你没看见她怀孕了吗!”
寒月一愣,“我想帮她止血,我没想伤害她!”寒月无法看见自己刚才的表情,不管怎么看都不像要帮忙的样子,反而更像要杀了蒋芙凝的神情。
藤本刚得知擎天二人已经被困在房间里,马上让大多数生化人进去擒杀擎天,而他则要送给藤堂静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也让她知道藤氏掌权人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擎天松开了寒月的手,“我觉得我们今天恐怕走月兑不了了,你看,他们也过来了。”擎天一指那扇破碎的窗户,外面正走过来几个全副武装的生化人。
寒月把手搭在蒋芙凝的肚子上,她感觉舒服极了,那种感觉很美妙,她真的想看看蒋芙凝的肚子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大的吸引力。
黎丽玫一看寒月的神情就浑身不得劲,怎么看都像坏人要做坏事时的表情,她一把把寒月的手推开,将蒋芙凝往后挪了挪,“你别碰她。”
寒月不以为意,见擎天递给自己两把刀,“要冲出去吗?我看我们会被打成蜂窝,虽然我们的再生系统还好,但破坏的速度太快我们必死无疑。”
擎天点点头,“没办法了,再不突围出去就只能坐以待毙,我们从窗户跃出去,看到那棵长藤没有,顺着那里走,如果我们能再三十秒内到达那里,就算成功了。”擎天指了指离窗户有二百米远的地方。
寒月深吸一口气,“你先走,我给你盯着那三个混蛋,再给我一把刀。”认为擎天的计划有成功的希望,寒月便开始琢磨怎么阻挡窗户那边的三个生化人。
看着生化人越来越近,擎天突然飞出窗户,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枪声,寒月瞧准机会三把刀同时出手,有两把命中目标令生化人的动作为之一缓,寒月见状马上跟随擎天而去。
黎丽玫半站起来看着擎天二人跃出去的窗户,“凝姐,我们也从这过去好不好?秀禾开车肯定会经过那里的。”黎丽玫扶起蒋芙凝吃力地翻过窗户。因为生化人的目标是擎天二人,一看见擎天二人从窗户逃出,大部分生化人马上追赶过去,一个生化人走的比较慢,正好看见黎丽玫把蒋芙凝弄出窗外,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蒋芙凝的肚子,连开数枪。
蒋芙凝被子弹击中月复部,巨大的冲击力使她向墙壁上靠去,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此时的她没有为自己的生死多想,模着汩汩流血的肚子心中哀恸无比,那是她的孩子啊!是和劭杰唯一的联系,难道就这样失去了他,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开眼啊!
黎丽玫从窗户出来就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蒋芙凝,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使劲摇着蒋芙凝的身子,“凝姐,凝姐,你不要吓我,你说话啊!”
蒋芙凝眼中泪珠滚落,她终究是没能保住孩子,那就让她和孩子一起去吧,她实在没有勇气一个人活下去了。
“是哪个混蛋在太岁头上动土,害我不能完全成熟,找死!”从蒋芙凝的肚子里传出一阵咒骂声,听的蒋芙凝和黎丽玫大眼瞪小眼,这是咋回事啊!
蒋芙凝不能置信地模着肚子,剧烈的阵痛使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往外冲,确实是冲的感觉,在她以为自己疼的就要死了的时候,一个银白色的肉球从她的腿间滚出,大概能有脸盆大小。蒋芙凝模着瘪下来的肚子,难道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会是这个东西?
那个生化人本已经走出很远,可从蒋芙凝身下滚出的肉球却没有放过他,从肉球上激射出几道闪电般的光束,形成一个巨大的手掌模样把生化人抓住,顷刻之间生化人化为飞灰消散在空中。
黎丽玫吞着口水把蒋芙凝抱在怀里,“凝姐,这是怎么回事?它是博芳吗?怎么会这样?”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凝姐会生出这样的东西来。
蒋芙凝此时失血甚多,但她不顾身子的虚弱召唤着那个肉球,“博芳,你是博芳吗?”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生什么样她哪会计较啊!
“博芳!博采群芳!母亲起的名字果然受听,不错,我就是蒋博芳!”银色的肉球一阵轻笑后开始胀大,大概能胀到一米方圆后从上面裂开一道口子,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从里面走出来,男孩生的十分俊美,虽短却油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和端正的五官。
蒋芙凝不禁怔在那里,眼前的孩子活月兑就是蒋劭杰的少儿版本,不过却比七八岁时的劭杰要耐看许多,而且那双眼睛也透着邪性,完全和他的年龄不相符。
蒋博芳把身边银色的肉皮状物拎起来走到蒋芙凝的身边,把一半肉皮物放到她的肚子上,“你就是我的母体?和我想象中差不多,我爱你,妈妈!”说着,那肉皮样的物体慢慢融入到蒋芙凝的身体里,蒋芙凝原本受创的肚子被那肉皮一融合,完全恢复到不曾生育时的样子,倒是不用担心那难看的妊娠纹了。
黎丽玫紧张的看着蒋博芳,想着刚才还说蒋博芳一生下来就是六七岁该多好,没想到应验的这么快,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蒋博芳把剩下的肉皮覆在自己身上,“做件什么衣服呢?那时候感应一下妈妈的思想就好了。”那肉皮被蒋博芳融合后在他身体上变幻出一套银色的学生套装。
发愣的黎丽玫冷不丁被蒋博芳托起下巴,“长的还不错,就是眼睛不太好看。”蒋博芳左看右看给黎丽玫的外貌挑着毛病,身后响起的枪声让他的身子一抖。
原来那个被蒋博芳化为飞灰的生化人一死,其他生化人马上生出感应,有三个人立即回来查看究竟,看见蒋博芳等人站坐在窗户下,便是一顿扫射,不过所有的子弹都被蒋博芳那不被肉眼所见的护罩弹飞出去。
蒋博芳的脸色微变,印堂上方一阵蠕动,一只眼睛猛地睁开,随着眼睛的睁开他的身体也发生变化,顷刻之间从七八岁模样变成二十出头的样子,和蒋劭杰似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但却比蒋劭杰要俊逸非凡的多,尤其是身上的银色学生样套装更让他看着顺眼。
“人类果然是一个卑劣的种族,起码绝大多数都是如此,那就让我从现在开始清洗吧!”蒋博芳嘴角微翘转身迎上三个生化人。
黎丽玫认定自己的心跳肯定超过一百五,抓着蒋芙凝的胳膊嘴唇有些颤抖,“凝姐,你说他会不会是怪妖物?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二郎神,不过他的眼睛是横着的,不像二郎神那样立着。”
蒋芙凝心下全然没有丝毫特别的感觉,她只知道蒋博芳是她的孩子,虽然这样的出生方式有些特别,但却改变不了他们母子这个铁的关系,她刚才还想着博芳像那吒呢!这会又有些像二郎神,虽然有些怪异和混乱,但她还是非常高兴,看着高大帅气的蒋博芳,她心中此时有的只是一个母亲该有的骄傲,只是那三只眼睛瞧起来确实不怎么顺眼。
三个生化人眼看枪械不管用,纷纷弃枪徒手向蒋博芳奔来,似乎感到蒋博芳的厉害,他们纷纷释放出生化武器,三个人的手掌都变成了黑色并且散发着恶臭。
蒋博芳嘿嘿一笑,这点能耐在他看来实在幼稚的可以,他不想在三个废物身上浪费能量,双手一挥,在三个生化人的面前便出现一个黑色的旋涡,将三个生化人卷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三个生化人被黑色的旋涡绞碎,同旋涡一起消失不见。
“真无聊!”看着三个生化人这么被消灭,蒋博芳有些意兴索然,“这样消灭人类实在太累了,看来做做游戏比较好。”
蒋芙凝从墙边站起来,身上染血的衣服让她看起来有些凄然,看着走回来的蒋博芳,到了嘴边的话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博……博芳,你怎么三只眼睛……!”
“本来我要塑造的身体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只差一点时间就大功造成可这些废物坏了我的好事,我不得不把常态和战斗状态区分开,不然会让我的能量通过身体漏洞缺陷流失,第三只眼睛就是转换的标志,如果妈妈看着不顺眼那我还是转回常态好了,我就是想看看自己想出的方法管用不,能不能把漏洞补上。”蒋博芳说着把第三只眼睛闭上,身体也转变为刚才七八岁时的模样。
蒋芙凝模着儿子的头,“还是这样好,那样我看着心中不得劲,博芳,你……你和你爸爸一样,都很特别。”
“爸爸?是吗!他好像不存在了,我在刚开始有灵识的时候还能感应到他的存在,可他却马上消失了。”蒋博芳只所以只能感应到蒋劭杰很短的时间,乃是因为蒋劭杰和他的联系,可随着蒋劭杰人类特性的失去,他还哪能感应的到啊!如果不是蒋劭杰把人类的特性归还给蒋芙凝,也就谈不上蒋博芳的出生了。
蒋芙凝脸色转暗,是啊!劭杰死了,不过她还有博芳,看着面前的蒋博芳,蒋芙凝感到很欣慰。和蒋芙凝不同,黎丽玫可不会像蒋芙凝那样这么快就接受蒋博芳,这整个就是一个神话似的灵异事件,她看蒋博芳的神情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看着黎丽玫怔怔地望着自己,蒋博芳嘿嘿一笑,“虽然不太符合我的标准,不过看在你和我妈很熟的份上,我不介意接纳你。”说着还捏了捏黎丽玫的手指。
黎丽玫惊呼一声,手指末端传来的灼热感一直传到心窝,令她心荡神摇,躲到蒋芙凝身后,“凝姐,他……他怎么这样!”本来想说蒋博芳是**,可她还有些不敢说,刚才可是亲眼看见蒋博芳杀人如拔草,万一激怒他,不得把自己也灭了啊!
蒋芙凝眉头微蹙,一是因为蒋博芳的行径确实让她觉得别扭,二是四外响起的枪声让她心空的很,“博芳,我们去那边吧,这里真的太危险。”
蒋博芳想到了是蒋芙凝的第二层意思,冷哼一声,“妈,是不是那些混蛋让你不舒服,我这就把他们都干掉。”
蒋芙凝吓的一把拉住儿子,“博芳,他们不都是坏人啊!你别这么鲁莽……!”
蒋博芳点点头,“妈,如果人都是坏人的话,我早就把这个世界彻底摧毁了,就因为人类当中还有一些人值得留下,我才忍而不发,妈妈放心,我现在就只按你的思维判断来清除。”蒋博芳并没有离开蒋芙凝二人,他双手在胸前交错掌心处慢慢凝聚出五个黑色的小球,均为指甲大小,看着五个黑色小球朝不同的方向飞出,蒋博芳拉着蒋芙凝的手,“妈妈把眼睛闭上。”
蒋芙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把眼睛闭上,而睁着眼睛的黎丽玫看见的场景让她把隔夜饭几乎都要吐出来,那些黑色的小球把一个个生化人都杀死当场,每个小球在生化人身上穿出无数遍,把生化人都扎成了蜂窝,而生化人身上散发出的很多零碎都被小球吸食,最后生化人被射成一堆烂肉被小球吸的干净。而擎天和寒月因为对蒋芙凝表露出的一丝善**而逃过蒋博芳的杀戮。
东村等人和随后赶来增援的人看着敌人在自己眼前被这样屠杀,虽然解气但也感到心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人们的心头充满疑问和恐惧。
藤本刚的阵脚完全乱了,看着电子板上标识的生化人一个个消失,他哪里还沉得住气,正待跑路的他被一个黑色小球从脑门穿过,心中响起蒋博芳的声音,“要是不消灭的干净,我会觉得对不起妈妈!”
蒋博芳把完成任务的黑色小球收回来,让蒋芙凝睁开眼睛,“妈,这个送给你,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吧!”他把五颗闪着光亮的小球放到蒋芙凝手里。
蒋芙凝完全不知道这五个小球刚才的“辉煌”,看着异常漂亮的五个珠子心下十分高兴,“谢谢你博芳,妈妈很喜欢。”她根本就没注意边上黎丽玫那难看到极点的表情。
皇居寓所内一片狼藉,可却没找到一个肇事者的尸首,东村马上让人打扫战场,心中庆幸天皇此时没有在寓所内,万一天皇出了意外,他万死莫赎啊!第二重要的就是公主,当东村看到黎丽玫好端端的站在那的时候,绷紧的心弦才完全放松。
看着站在公主和蒋芙凝面前的陌生的小孩,东村愣道:“你是谁?”他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
蒋博芳看来东村有一会,“有兴趣和我玩个游戏吗?我还缺几个打手,你的条件还挺合适的。”
东村脸上冒出黑线,这是谁家的小屁孩,难道不会说话吗?可当他听见蒋芙凝对蒋博芳的称呼后,几乎晕倒,他可知道公主等人把蒋芙凝那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取名叫蒋博芳,这不是开玩笑吧!面前这个小孩会是蒋博芳,他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蒋芙凝在心理上还是把蒋博芳当作小孩子,一拍他的肩膀,“博芳,你怎么可以和东村叔叔这样讲话,要懂礼帽,知道吗!”
这回轮到蒋博芳头顶冒金星,敢情妈妈把自己当成几岁大的孩子了,要知道他现在比成人还成熟,简直熟的不能再熟了!他觉得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澄清一下,“妈,我不是小孩子,虽然我在你眼中永远都是孩子,但我真的是大人,要不是那些混蛋搞破坏,我应该是刚才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才对。”
蒋芙凝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博芳是大人?这有些不太好接受,但她还是爱怜地模模儿子的脑袋,“妈知道,博芳是大人,但大人更应该有礼貌啊!”
蒋博芳不好跟她顶嘴,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怕的人的话,那就只有蒋芙凝,本来身为邪恶之源的他因为外因的破坏,没能把心中最后一点善**泯灭,而最后的善**便是基于蒋芙凝延伸出来的,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一个冥冥之中留给人类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