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国一怔,随即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噢,我把办公桌抽屉的钥匙忘记家里了。”
“那,你吃了饭再去吧。”
“不了,我拿了钥匙就走。”卢旺国跑回卧室,在屋内停留了一会儿时间,又匆匆离去。
卢旺国拦了一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车吱嘎一声,在诚福宾馆门前停下了。卢旺国从车里出来后,便乘电梯上了五楼敲开了504房门,快速地闪了进去。一个穿着暴露、美丽如花的曼妙女子,立即
扑了上去踮起脚紧紧勾住卢旺国的脖子,娇滴滴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呀。”
卢旺国立即满脸陪笑道:“对不起了我的小乖乖,这两天不是特忙嘛。”
小乖乖紧贴在卢旺国胸前,边摇晃着身体边娇嗔道:“说,我的馆长大人你都好几天没来了,想死奴家了。”随后便是一串悦耳的笑声。
卢旺国搂着小乖乖嘿嘿笑道:“就三天嘛?!”
小乖乖翘着小嘴娇声道:“亏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还笑得出来。我可是夜不能寐。”
卢旺国听到最后四个字后,轻轻拍打女人香肩的手突然被定格在半空中,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小乖乖边咯咯笑着,边侧身月兑离了卢旺国的怀抱,同时不忘记给卢旺国抛去一个媚眼。
卢旺国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一直在笑的小乖乖,请求她不要再笑了,笑得他都心里发麻。结果小乖乖笑了更厉害。卢旺国顿时脸色惨白,身体随之颤抖起来,扶着墙壁才站稳。因为他心里有个恐怖的
梦,小乖乖是决定他以及儿子妻子生死的人。他太清楚这种咯咯的笑声,笑的时间越长,意味着自己将受到惩罚越重甚至死亡。
“看你紧张的,流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擦。”小乖乖拿出香气浓浓的手帕。
“我、我……”卢旺国紧张地退了一步。
小乖乖还是呵呵笑了不停:“旺国你怎么了,我们三天没有那个了,你就不想跟我温柔一下吗?”
要说不想,那是假话,对于卢旺国来说,缺少了那种事,等于生存无意义。自从五年前妻子得妇女病,不能过夫妻生活后,自己等于在这世上煎熬。不过自从遇到小乖乖后,他的生活又恢复了生机。不过,从此他也陷入无底的噩梦深渊。
这种荡漾开怀的笑声,是卢旺国最期望也是最痛恨最懊悔的也是最根深蒂固的。说明她改变了主意,一时还不想毁灭自己。心安之时同又痛恨自己不该迷上她,跟她发生那种关系,被她抓住把柄拖
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使劲地拍打着的头,痛骂自己鬼迷心窍,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却与她绵缠,还甜蜜地叫小乖乖……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他才终于明白她献身为了什么?
“你疯了!”女人小乖乖用劲抓住了卢旺国的双手:“你听清楚了,现在懊悔也好恨我也好,一切都晚了。如今你须考虑的是如何拿到那东西,这也是保住你和你家人的惟一出路。”小乖乖突然横
眉怒目,“你抬头看着我!”
对于小乖乖的反复无常,卢旺国早已习以为常,也早已麻痹了。卢旺国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呆滞地望着小乖乖依然一言不发。
小乖乖走到卢旺国身前,双手轻抚卢旺国那张红白分明的脸,突然露出笑容娇滴滴道:“旺哥,放松一点,现在还没到那一步。”
卢旺国侧身退了一步,小乖乖嫣然一笑紧逼了过去。此时卢旺国进屋时那种亢奋情绪早已荡然无存,心里只有惊恐和厌恶。卢旺国退到门口后,伸出双手叫道:“你再过来,我就走了……”
小乖乖转身走到酒柜旁,倒了一杯法国红酒呷了一口,扭着腰肢移步到卢旺国跟前咯咯一笑:“你走呀,不过,这一走的话,那你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其实没有小乖乖的命令,借卢旺国十个胆,他也不敢走。因为他太了解小乖乖的为人了,心黑手辣、反复无常、特别是厉害的一招——笑里藏刀,此招一出,他将遭受心里和精神上地折磨。因而她
刚才咯咯笑声一出,卢旺国就极度紧张起来。然而当你恐惧缠身时,她又突然呵呵或者荡笑起来,对你尽显殷勤。常常弄得卢旺国不知所措。如果今天她是真心与你缠绵的话,那种呵呵娇笑声就会伴随
“运动战”结束。于是卢旺国暗地里叫她“温柔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