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丽到了诚福宾馆,在周围转了一圈,在确定安全后,才上了二楼。此时楼道里非常安静,连个人影都没有。安静得让荣华丽忐忑不安起来,总怀疑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她在504门前犹豫好长时间,还是用偷配的钥匙打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陈辉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陈辉,一探陈辉鼻息,顿时松了口气。
荣华丽对着陈辉又是喊又是推搡。功夫不负苦心人,一阵喊叫推搡,陈辉终于醒了过来。荣华丽问陈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辉揉着头说,他一进门就被人打昏了。荣华丽问陈辉有没有看见那人面目?陈辉摇摇头。
荣华丽心想会不会是那人不甘心去而复返,然而转念一想又觉不对。难道还有第三拨人对光盘感兴趣?那是谁呢?荣华丽实在想不出来,也猜不到。组织办事历来严密,这种绝密重要的事,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除非荣华丽惊了一身冷汗,难道组织内部出了叛徒。那叛徒又是谁呢?难道,荣华丽又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陈辉问荣华丽什么不可能?
荣华丽摇头表示没有什么。继而关心地问陈辉伤情怎样?
陈辉说自己是练过武功的人,头顶一点皮外伤没事。荣华丽仔细查看了一下陈辉的头伤,边轻轻揉着陈辉被打部位,边问陈辉对方使用什么东西把他打晕的?
陈辉打了一下冷镦说,好像棍子类的东西。
荣华丽关心问陈辉还疼吗?要不要包扎一下?
陈辉说现在不疼了,包扎太显眼,容易引起人注意。
荣华丽点头的同时让陈辉把几瓶人头马带走。趁陈辉去装人头马酒时,荣华丽又仔细查看了一下房间,却没有发现木棍或者长铁器或者锤子类的东西,难道袭击者带着凶器一起逃离的?还有荣华丽一个重要发现,就是原先被翻动的东西,只被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或者翻了个身。荣华丽本想问只是让陈辉在门外查看有什么动静,怎么会想到进房间的?后来却改变了主意,只问陈辉有没有跟宾馆结账?
陈辉回答说,本想拿几瓶好酒后,再跟宾馆结账,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荣华丽听完后,让陈辉多拿几瓶酒,自己先下去结账。来到服务台,荣华丽问服务员有没有见过拿着长东西或者背着包裹的陌生人?
服务员好奇地看着荣华丽好一会儿才说,没有。
荣华丽结完账,陈辉也拿着酒下来了。
回到别墅,荣华丽执意要帮陈辉包裹。陈辉推月兑不掉,只好依了荣华丽。荣华丽拨开头发,发现陈辉头顶上有十厘米长的肿痕,而流血处,有五厘米左右疤痕,明显是被刀划的。荣华丽一边帮陈辉包伤口,一边关心问陈辉疼不疼?
陈辉轻握住荣华丽说,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并回头凝视她,深情地说了声,谢谢。
荣华丽在背后边替陈辉揉着肩,边问他可知道什么人要袭击他?有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陈辉摇摇头说,当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击晕了。微微一顿,陈辉认为偷袭他的人可能就是那个蒙纱布的神秘人。
荣华丽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陈辉问荣华丽下一步怎办?
荣华丽让陈辉立即与老二等人汇合,看几个小子玩什么花样?并叮嘱陈辉不可轻举妄动。
临走时,陈辉关照荣华丽晚上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