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好像来新人了,你不过问一下?”
孟良鸠不吭声,签完所有的文件才抬起头,森冷的眼眸微眯着看他,散发出丝丝入扣的危险味道。
傅何时顿时有种自寻死路的感觉,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难道是在他身边久了**的心理也潜移默化了?
“你能耐不是挺大的,这种小事还用的着向我汇报?”
听他这么说傅何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二伯家这段时间的小动作你一直看在眼里,我替你警告警告他们你不还省事了。”
孟家的规矩的是每一任继承人必须由家里长辈选出,孟良鸠从小就是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可是孟德光野心大,不甘心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无时无刻不妄想着独揽大权。
傅何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挫孟德光的锐气,就是算准了孟良鸠迟早会拿他开刀,上次并购案的事就是第一步。
“无论怎样,以后少自作聪明,别以为我什么事都会向着你。”
他的语气凉凉的,目光阴鸷。
傅何时心下一紧,他知道,孟良鸠隐忍的程度有多深,反击的力道就有多厉害。
收拾好东西后,傅何时没有立刻给他们安排工作,而是命人带他们在公司转了一圈,结束差不多是傍晚了。
为了庆祝这次调任,丽贝卡请他们在一家意大利餐厅吃晚饭,沈曼辞没那个心情,也不想破坏他们的气氛,便推月兑不去了。
下班的时候她给孟予箫发了条短信,这么大的事情事先都没有知会他一声,沈曼辞心里总觉得有些愧疚。
他很快回复:那件事我不在意,我想问你一件事,宴会上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这样重大的场合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更何况她又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呢,宴会上会来些什么人丽贝卡之前都告诉过她,能让孟家人带进会场的无疑是对外宣布了对方在自己心上的分量以及在孟家的地位。
沈曼辞直接拒绝了他,没想到他却直接打电话进来。
“为了孟良鸠你可以不管不顾,可是我一个小小的请求你就退缩了?你那股追孟良鸠的勇气哪去了?”
孟予箫挖苦的语气在沈曼辞听来最讽刺不过,她知道在调任这件事上他是有怒气的。但从前的孟予箫也绝对不会这样咄咄逼人,他向来是和煦而温柔的,善于调和气氛,也不会说一句重话。
“孟予箫,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任性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成为你想要的那种关系的,不要再把事情变得复杂好不好?”
孟予箫像是被人剖析透了一样感到羞耻,就像沈曼辞说的那样,知道了她喜欢的原来是孟良鸠可他还是不能死心,他想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可能。
“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付出很多,这次求你帮我也让你很为难,我一直很感激你。”
沈曼辞流露出倦怠的神情,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她也知道,感情这种事如果不说清楚,最后痛苦的是所有人。
良久,孟予箫终于恢复了平静,挂掉了电话
又有电话打进来,沈曼辞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着接起来。
“喂?”
“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到fectopahmockba餐厅,认得路吗?找不到的话再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