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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手里的照片是用数码相机照的,清晰度相当的高,从照片上看是在一片山谷之中,幽深的谷底,星罗散布着几眼活泉,汩汩的泉水从中喷薄而出,将整个丘陵似的山谷分割成无数的烟波小渚,仿佛天外缥缈的蓬莱诸岛。
每一小渚之上正是繁花似锦,虽然现在已经是蒙大拿的秋天,距离寒冷的冬日已经为时不远,这里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红的奔放,白的安静,紫的深沉,蓝的安恬,一簇簇一丛丛,清流石涧绕香而行,潺潺活泼。
这简直是梦幻的地方,对了曾巩曾经叫这里是花海,真是地如其名,爱莲娜不禁赞叹道,明眸不禁朝着花店外望去,只是身影飘渺,曾巩还没有返回,心情激荡起来,她是一个爱花的人,看到这样的花海,哪能不去看看呢。
“爱莲娜,爱莲娜,别花痴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詹妮弗激动地拉了拉有些失神的爱莲娜,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可能是曾先生的青莲牧场吧,我记得刚刚我们在交谈的时候,他说过自己的牧场里有一处花海。”爱莲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青莲牧场吗?”詹妮弗轻蹙着秀眉,似乎在她的印象中没有这样一个名字东方化的牧场,要知道她可不是爱莲娜这样一直忙碌自己花店的人,可是交游广阔,利文斯顿牧场的名字她大部分都知道,可是青莲牧场还真不知道,最终有些颓然的说道“:没有听说过,是新开的牧场吗?”
“曾先生就是买下科鲁兹牧场和莱茵河牧场的华裔。”爱莲娜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无奈地说道。
这两个牧场的名字爱莲娜还是从詹妮弗嘴里听说的,曾经她和这两个牧场主都有一段短暂的感情风波,在听说两个牧场被一个财大气粗的华裔买下之后,詹妮弗还口口声声地宣布要征服这个华裔呢。
“真的吗?爱莲娜你怎么不早说?”詹妮弗激动地抓着爱莲娜的素手,兴奋地俏脸都沸腾起来,映红了半边天。
“我知道了,爱莲娜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华裔,打算自己吃独食是不是?”不等爱莲娜回答,詹妮弗仿佛找到了正确答案一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爱莲娜,玩味地说道“:刚才还说两个人是普通朋友,现在却遮遮掩掩的,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朋友的,我给你参谋参谋怎么样,我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
“詹妮弗,你说瞎说什么呀,疯疯癫癫的没一个正经的。”爱莲娜俏脸微红,轻轻地捏了一下詹妮弗的玉面,有些忸怩地说道“:我们真的是普通的朋友,不过詹妮弗我可警告你,曾先生可是一个保守的人,你可不能打什么歪主意。”
“放心,爱莲娜我不会打他的主意的,我知道他是你的,放心了,你不放心我吗?”詹妮弗看着爱莲娜的样子,心里高兴,没想到自己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终于也要谈恋爱了,利文斯顿的公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詹妮弗,你···”爱莲娜俏脸红晕愈浓,心里满是的喜欢,反倒是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却不好意思起来。
“好吧,好吧,爱莲娜我不说了,我还有一个约会,等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多带点儿照片就好了,再见。”詹妮弗看着自己好友有恼羞成怒的趋势,看了看时间笑嘻嘻地说道,然后轻快地跑出了花店。
如果曾巩看到爱莲娜的样子,肯定会兴奋地手舞足蹈,老话怎么说的脸色红彤彤就是想老公,爱莲娜意动神摇的样子,绝对是自己有意思嘛,可惜曾巩现在需要前往波兹曼,自己托运的东西已经到了。
昨天他说得到不全是借口,除了桑落酒被曾巩藏在空间之中带到了美帝,毕竟液体类的运输特别的麻烦,而且手续办得能让你崩溃,这次托运而来的不是藏区购买的藏香猪,而是托老二从瓷都买来瓷土以及从赤水河畔挖来的河泥,他需要在美国建立一个酒窖,用来酿造自己喜欢的酒水。
自己的那个酒鬼师傅不仅仅是一个知道喝酒的酒鬼,而且祖传的手艺在他的这一代发扬光大,甚至他为了能经常喝到猴儿酒,和猴子在一起混迹了好几年,终于才将这个神秘的技艺学到手,还有青出于蓝的架势,受到影响曾巩自然也是酿酒的高手。
而且曾巩找的也不是普通的瓷土,而是一种特殊的瓷土,因为资源日益减少,矿山早已封闭,也只有老二那种二代、三代才有渠道搞到,赤水河泥更是取自河心,在水流湍急的赤水河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虽然一般人不了解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曾巩还是不放心,只有自己押运才行。
······
事情要比曾巩想象的简单的多,手续的办理效率更是异乎寻常的高,难道这就是富豪的特权,他美滋滋的想到,可是谁知道自己认为的宝贝,在老美的海关眼里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泥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先生,你是中国人吗?”曾巩带着自己的货物刚刚从机场里走出来,背后响起了一阵有些怯怯地声音。
“嗯?”曾巩疑惑地转头,发现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正紧张地看着自己,估计是来美国留学的吧,看样子应该是蒙大拿大学的学生。
“是啊,我在美国定居也没有几个月,我听得懂中文的,我是燕赵省的,我叫曾巩,你呢,来蒙大拿求学?”他乡遇故知,曾巩还是很高兴的,笑呵呵地回答道。
“我是闽省的,在波兹曼学习赛马的训练已经在这里居住了三年了,这次是回家探亲的。你可以叫我马图。我叫你曾哥吧。”马图有些忸怩地说道。
“学习驯马?”曾巩吃惊地看着马图,闽省在中国是一个南方的沿海省市,和马根本不搭界啊,怎么会来蒙大拿学习驯马呢。
“呵呵,曾哥肯定很奇怪吧,其实我也很奇怪,三年前我高中毕业,跟着同学去了一次大草原,看着那里驰骋的马儿我深深地爱上了他们,只在燕京大学上了一个月就辍学来美国学习驯马了。”马图有些腼腆地解释道。
“你也是燕京大学的吗?那你可是学弟了,我比你早一年。”曾巩感觉眼前的马图更亲切了,从同一个大学走出来,有着天然的亲切感。
“呵呵,师兄。”马图也是激动地紧紧地握着曾巩的手说道“:您也是在波兹曼居住吗?”
“不是,我在利文斯顿经营一家牧场,也许以后我也要训练自己的赛马,怎么样?到时候有没有兴趣?”曾巩半开着玩笑地说道。
“有,当然有了,曾师兄您知道咱们国家的赛马不行,那些老美根本不信任我,呵呵···”马图激动地说道,到最后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曾巩的目光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月兑口而出,“曾师兄,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比那些人差的,他们的许多训练项目都是我参谋过的,只不过是没有**训练的经验罢了。”
曾巩点点头,感觉自己这个小师弟有点儿意思,鼓励道“:你会有机会的,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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