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类传 第19章 乾元春暖

作者 : 君野

在无战事的时候,“乾元”号便如一个全封闭的现代化都市。

“乾元”号总长四十八千米,宽十三千米,整体造型呈扁平流线状。从外观看,整艘战舰的纹理优美流畅,予人以极强的力学动感。

“乾元”号大体可分前、中、后三大舰舱。前舱是“乾元”号的枢纽,其中的设备操作着整艘战舰的正常运行,中舱是冷冻舱,后舱最大,长有二千米,宽约十千米,专供战舰人员在航行中休闲娱乐,当然也包括人员操练等等。

在后舱中,有舞厅、影院、游泳池、、、、、、凡地球上有的东西,这里都可以找到。

有趣的是这时的新人类流行复古,故他们的娱乐项目里也就多了一项非常新鲜的东西,就是“小吃”。

跟先人类比起来,他们的“小吃”只能算是“小喝”,因为新人类的胃由于长期未进食,他们的胃已经逐渐萎缩,不能象先人类般自由进食了。

这股复古风的流行是有原因的。核战后,地球上尽是一片被核污染过的废墟,除了少数人侥幸活了下来,几乎所有的动植物都在核战前后陆续死去、绝种。

由于植物无法在核污染过的废墟中存活,不出百年,先人类的战前所储存的那点食物就被吃得精光。幸亏此时人类的身体也逐渐起了变化,慢慢地能从核辐射中摄取部分能量,以维持生命。人类的这种困境直到新人类的出现才真正摆月兑饿死的现象。

新人类的祖先最大的特点就是“吃”,新人类为了把复古风炒得更“古”一点,也东施效颦地在实验室里配制了一些适合新人类饮用的汁水,其款式虽然简陋得惊人,却深受广大复古者的亲睐。军方什么都领先,“小吃”自然也不肯落后,也将这种时髦的“小吃”请上了军营。

“乾元”号上总共有十万零五千名官兵,其中有五万名女兵,几乎与男兵平分秋色。

新人类的战舰上之所以安置这么多的女兵,除了新人类的女人无论是智慧还是耐劳能量丝毫不比男人逊色外,军方还有一个保密重度几乎为零的机密。

在组建地球战队之初,战队招募的大部分都是男兵,可当战队远航时,无论舰上的娱乐设施如何地好,战队人员的情绪仍是一落千丈,许多人更是耐不住军旅的寂寞,纷纷请求提前退役。

面对这处情况,军方不得不请专家来专门解决这个难题。专家们通过大量实验证,这全是因为战队阴阳严重失调所至。

阴阳严重失调,这对解除了性禁锢的新人类来说,这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

后来军方采纳了专家的一些建议,在一些战舰上适当地配置了一定比例的女兵,现实表明,在远航的过程中,无论是男兵还是女兵,他们的情绪都前所未有的高涨,有的甚至将战舰当成了自己的家。于是,在战舰上配置一定数量的女兵就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世袭了下来。

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对于那些整天除了面对星星还是星星的宇宙战士来说,战舰上的高档娱乐虽然比比皆是,但那些怎比得上在军规戒律下与情人偷情来得刺激。因此,每次远航,偷欢成了战舰上所有男人和女人最乐意干的事情。

无可否认,自亚当和夏娃尝得禁果的滋味后,男欢女爱就永远成了男人女人们永恒的主题。一经沾染,便一生难以自拔。

军方在每一艘战舰上配置了比例一般的异性,即使是呆子也会猜到军方的用意。何况只要不是战争时期,战舰上并没有明确规定禁止**,既使是偶尔提及,也无异于隔靴搔痒,这些模棱两可的军规,从某种重度上讲不能算是军规,而是一种纵容。

大概是由于日久生情和生理上需要的缘故,战舰上的每一个人至少有三到四个性伴侣。

这里说明一下,新人类是先人类之后出现的新型人类,其生活方式及道德标准与先人类差之千里,先人类时期的种种伦理道德是很难被新人类接受和理解的。

新人类是长生不老的,他们的生活可以不吃不喝。由于格外珍惜生命,故他们也没有经济政治等方面的劳心。相反,他们的体力和精力远非先人类所比,虽男女不能生育,但性对他们来说,与生命是同样可贵的。

新人类对性的追求,完全是一种自我魅力的表现方式。

经过上千年的进化,新人类的气质及容貌都趁近完美。“乾元”号上的女兵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绝色佳丽。香姬就是众多佳丽中的鸾鸟凤凰。

此女天生丽质,虽不如娜纳般超凡月兑俗,但其姿色在众芳丛中,绝对是落落不群的。

香姬是新人类中的奇女子,她虽艳冠群芳,追求者趋之若骛,但她偏偏只对天生异相的雄姿英武的武宾飞祥情有独钟,并且数万年不变,可见她对武宾飞祥用情之深。

武宾飞祥在未遇到娜纳之前,对这位风姿绰约的红顔知己也甚是宠爱,。如是以往战后,他早就依偎在香姬酥软的怀里,细细体验温香软玉的生活了。只是武宾飞祥生凭第一次坠入爱河,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娜纳一个人身上,对这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妙人儿爱怜得是捧在手中,怕把她弄痛了含在口里,又怕将她含化了,百般不能,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痴看着她,什么事也不做。

娜纳见心上人如此痴恋着自己,芳心大悦。她见武宾飞祥什么事情都不想去做,也不去点醒他,反而无声无息地帮他处理好战舰上的杂事。这些事对如让一般的人来做,还真要花一番工夫,但对娜纳来说便是轻而异举的事了。因此这一个多月来,武宾飞祥几乎什么也没有做,但整艘战舰动作如常,有些细致的地方比武宾飞祥亲自处理还要周到。

娜纳虽是个电脑人,但她的情却用得极真,而且她从茱丽娜纳那继承了大量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深谙男女迎合之道,在处理大量数据的同时,仍忘不了忙里偷闲地花点时间出来与武宾飞祥说话解闷儿。

正当他们一个爱得痴,一个爱得真,郞情妄意,眉来眼去地陶醉在二人世界里的时候,却愁坏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香姬。

香姬开始见武宾飞祥足不出户地呆在指挥舱中未来找她,以为他大战后忙于制订重大的方案,月兑不了身,因此她也不敢来打扰他。后来她见武宾飞祥一个多月来都是如此,而且还傻乎乎地痴笑,时不时说几句颠三倒四的话,情形如同痴了般。特别是这几天,他的情况越来越糟。香姬终于按耐不住对武宾飞祥的关心,找了个为他送“玉滴露”的机会来找他。

滴玉露是新人类美食家查经阅典,彼费了一悉工夫才才弄出来的一种适合产人类饮用的饮料,其味道与先人类的酒差不多,稍有不同的是,它能给人带来醉意,却不伤人身体。据说这位美食家发明了这项美食后,为适应当下潮流,别出心裁地为它取了这个挺有意思的名字。而这位美食家也因之声名雀起,成为当时饮食界享有盛名的美食家之一。

按理,战舰最高指挥官的办公室是不由人任意进出的,但香姬与武宾飞祥的关系非同一般,加之她又是战舰上少数几位理事之一,故她有随意进武宾飞祥办公室的密码。

她进去的时候,娜纳刚好完成一组数据,刻意换了身她自认为彼得意的衣服,打算与武宾飞祥聊天。武宾飞祥先前没见过娜纳穿过这件衣服,见她衣着写意,缚带飘袅,身姿娉婷地俏立于虚空里,忍不住赞道:“娜纳,你真漂亮!”

香姬一进去就听到武宾飞祥说这句话,以为武宾飞祥也赞她,芳心顿时大悦,一个多月来的愁苦转眼便烟消云散。

她与武宾飞祥相处数万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武宾飞祥用这样的温柔的语气赞她,心中焉有不喜之理?

事实上香姬来这之前,她的确也会心地打扮了一番。这本是她会心上人时习这为常的事,没想到间外地赢得了心上人的赞美,高兴得她几乎喜及而泣,深感这一个多月来的相思没有白废。

原来她进来的时候,由于心中患得患失,没有听清楚武宾飞祥前面的称呼。加之“娜纳”与“呐呐”在发音上非常相似,因此她不知道武宾飞祥此时所言非侬,正待说几句贴心一点的话儿,以诉相思之苦时,蓦然惊觉武宾飞祥两眼凝滞,似在梦中呓语,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疾声问道:“将军,你怎么啦?”

娜纳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与心上人相会,一颗心全都放在武宾飞祥身上,一时也未察觉到香姬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她见武宾飞祥毫无顾忌地赞美自己,俏面不禁一红,心中如饮甘泉,佯嗔道:“呆子,你再胡说,人家可要走啦!”

武宾飞祥当然知道此时她不会走的,见娜纳俏面飞红,就连白皙的脖子也染了血色,姣嗔地瞪着他,媚眼如潮,春情荡漾,哪里还控制得住,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在她姣女敕鲜润的樱唇上深吻了一下,说道:“娜、、、、、、想煞我了、、、、、、”

娜纳月兑胎于茱丽娜纳,茱丽娜纳生性热情似火,与伏撒相好了数万年,平时她热衷于此道,在复制娜纳时,自然毫不犹豫地将她的优点尽数传给了她。因此在娜纳的头脑中,男欢女爱的经验非常的丰富,而且花样层出不穷,可以说是此中老手,但她刚月兑离茱丽娜纳独自认识世界,可以说是初谙人道,到了真正与心爱的人共登极乐的关键时候,顿时懂了手脚。

她现在就如一个空学了一身理论未经实践的人,到了见真功夫的时候,面对着这么多的理论,一时不知选哪一项为佳,只好羞窘万状地缠缩在武宾飞祥宽大结实的怀里,如处子般,温驯多情地接受着情郎即将来临的洗礼。

武宾飞祥会神地望着怀中这个善解人意,但还不知风月的可人儿,不禁心花怒放,怜意大起,强压着体内沸腾的欲火,温柔地向娜纳逐寸逐寸地侵略、、、、、、

现在见武宾飞祥整个人已分成精神和**两部分,如在梦中般,**随着精神的运转机时机械动作着。

香姬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宇宙战士,她见武宾飞祥如痴狂了般,心中虽担心得要命,但她还是强作镇静,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冷不防被武宾飞祥当成娜纳抱了过去,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小嘴早被武宾飞祥野蛮地封了个严实。

香姬是一个典型外冷内热的女人,自远征之日起,她已有半年多的时间没有沾过男人,身体已经枯竭到了极限,本盼在自由活动的时候与武宾飞祥多多温存,不料武宾飞祥忽逢娜纳,一时忽略了她。

本来以香姬的姿色和新人类极其开放的观**,只要她乐意,随意开放一丁点,“乾元”号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招之即来的。偏偏她又是一个死心眼,认定了武宾飞祥后,对其他男人如同粪土。她见武宾飞祥不来找她,也使起了小性子,赌气式地苦熬了一个多月,是后终于耐不住寂寞,放下一切主动来找他。

她来这之前,身子本就十分干涸,哪经得住武宾飞祥如此豪放地大举侵范,顿时“轰”地一声,头脑一片空白,瘫在武宾飞祥的怀里,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如烈火干柴热烈地迎合着武宾飞祥猛烈的动作。

就这样缠绵了半晌,香姬已被武宾飞祥搅得姣喘吁吁,只觉浑身躁热难受,大有欲得之而后快之意。

她这时也发现武宾飞祥虽然身子也变异到了极限,浑身躁热难耐,显然也是极尽动情,但不知什么原因,他这次表现得出奇理智,手上的动作虽仍不温不火地动作着,丝毫没有再作进一步进范之意。

香姬忍耐不住,暗骂道:“死冤家!到这个时候仍这么沉得住气。”银牙一咬,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用力从武宾飞祥的怀里挣坐起来,三下两下就将自己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服扒得精光。

正待他要去月兑武宾飞祥的衣服时,蓦地发现武宾飞祥仍旧是那副痴呆瞪眼的木讷样子,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顿时如一盆冷水泼在身上,只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武宾飞祥欲火烧昏了头,惊惶失措地用力按他的人中。

此时,武宾飞祥和娜纳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武宾飞祥正待进一步占领娜纳的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一阵剧痛冲击着他的大脑,掠取电波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搅乱,与娜纳的接触立时中断,颓见怀中抱着的不是娜纳而是香姬,月兑口惊声道:“怎么会是你、、、、、、”

香姬见武宾飞祥的眼睛已变得明亮有神,心中大定,正待继续偎在他的怀里撒撒姣,猛然想起他醒不的第一句话是“怎么会是你”,心中暗叫道:“好哇,人家为你担心得要命,你却被别的女人搞得失魂落魄的。”

香姬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女人,她虽心中非常恼火,可脸上却笑魇如花,而且还笑得花枝乱颤道:“那你以为是谁呢?”

武宾飞祥见香姬笑声有异,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他这一个多月来与娜纳朝夕相伴,沉溺于娜纳的一颦一笑中情难自拔,一时冷落了一心一意待他的香姬,心中深感有愧。

他深知香姬的脾气,刚才他误将她当成了娜纳,范了她的大忌,又见她笑得如此的邪,知她心中已恼怒到了极点。

要是换作他人,面对这种情况来个死无对证,再顺从香姬说几句爱听的甜言蜜语,便可顺利过关,而且说不定到时还能收到香姬决外的回报也说不定。

偏偏武宾飞祥生性便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在情场上也不会说花言巧语,加之他心中有愧,不忍骗她,于是如实说道:“对不起,我、、、、、、我刚才确实想起另一个女孩子、、、、、、”

香姬虽然脾气特犟,但也非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泼妇。她见武宾飞祥满脸愧色地向她道谦,语气甚是诚恳,知道武宾飞祥心中还是非常在乎她的,暗忖道:“这世上哪有不偷荦的男人,我或许平时对他管得太严了。”

香姬这么一想,心中的怒火早就消去了一半,姣声笑道:“我并不怪你,只是你也不能和别的女人好了之后,就对人家不闻不问了,你、、、、、、”

香姬自始至终都是强作允顔的,说到后来,想到武宾飞祥一个多月来对自己的冷落,眼圈子一红,委屈地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落了下来。

武宾飞祥并非那种喜新厌旧、薄情寡信之人。他对娜纳沉溺得如此之深,实是因为爱情被新人类遗弃得太久,突然又意外地碰到,蓦然发现自己体内还有如此美妙强烈的情感,惊喜之余,除了抛开一切全身心地去拥抱外,全权不知该如何面对。

如今他见到香姬热泪汪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时,突然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人也有着同样浓厚、难以割舍的情感时,心中的爱意大增,情不自禁地拥着香姬恍似无骨的小蛮腰,吻干她的泪痕,在她的耳边柔声道:“这都怪武宾飞祥情难自矜,这一个多月来冷落了香香。武宾飞祥今后必定加倍地疼爱香香,以偿武宾一时鲁莽之过。只是香香你要保重身子,别哭坏了身子才好。”

武宾飞祥人前人后,无不是一位叱咤风云的英雄豪客,但在儿女私情上,未免有些英雄气短。见到心爱的人儿泪眼濛濛的样子,竟忍不住软语相求。

香姬以前见到的武宾飞祥都是威风八面,令人既爱又敬,几时听过武宾飞祥如此情意绵绵的话,心中盼他再多说几句,仍嘟着小嘴姣声道:“你说得是真心话、、、、、、”

武宾飞祥以为香姬仍未释怀,便正色道:“武宾飞祥如有半句虚言,必、、、、、、”

武宾飞祥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香姬用嘴堵了起来。

香姬调皮地将小香舌伸入武宾飞祥的口中,贪婪用力地吸吮着。

武宾飞祥本是为了哄她开心才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也感到吃惊的话,却意外地得到了香姬如此丰过日子的回报,不襟意乱情迷起来。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香姬又噙住武宾飞祥的耳垂,气吐幽兰地往他耳中吹气道:“那位让你神魂颠倒的姐姐一定比天仙还漂亮,是也不是?”

武宾飞祥好容易才哄得她开心,见她问起娜纳,知道她心中仍有芥蒂。他现如说娜纳比她漂亮,必定又要惹她不开心好一阵子,于是尴尬地笑了笑,讨好她道:“她虽然也非常漂亮,但谁不知道我的香香是全战队中最美的。”

武宾飞祥这样说也有有他的道理。娜纳没有肉身,只能算半个人,而且她受命于茱丽娜纳,不是地球战队的人。他如此夸香姬,既讨好了香姬,又没有伤害娜纳,可以说是两头皆顾。不过,武宾飞祥已开始感觉到感情的麻烦了。

香姬本就以自己的美貌为荣的,今又闻心上人如此直言赞美她,果然心花怒放,开心得不得了。

武宾飞祥看着香姬舒心的笑魇,正待偷偷地舒口气,娜纳又如幽灵般闯进了他的大脑。

娜纳依旧穿着那身写意的衣服,小嘴儿嘟得老高,一言不发地瞪着他,两行委屈地泪水顺着洁白光滑的脸蛋飞流直下。

在娜纳的记忆中,遇上这样的事是应该哭的,但她实在没有流泪的经验,不知流泪的分寸,只模模糊糊地以为流得越多越好,结果闹出了泪流成河的局面,只把武宾飞祥吓了个半死。

武宾飞祥看着娜纳如瀑布般飞流直下的眼泪,一时心神大乱,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我、、、、、、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还没等武宾飞祥出言安慰她几句,娜纳抛下这句话便中断了与他的联系……

武宾飞祥闻言如遭雷击,几乎背过气去,眼看还来得及摘取的爱情果实就要飞了的时候,娜纳又奇迹般地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娜纳这次穿了一身戎装,显得英武不凡,只见她满脸通红道:“我不是特意来找你的,我找你是因为我发现了一群不明物体,来通知你一声就走,你别以为人家、、、、、、”娜纳说着说着,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展顔笑道:“你刚才违心的说了慌、、、、、、”

原来娜纳刚使完小性子,见武宾飞祥如此痛苦,心中又不忍,但又不好意思主动来找他。正当她懊恼之际,忽然发现有一群不明物体正向“乾元”号靠近,便此为借口来找武宾飞祥,口头上又不想承认自己挂**他,便信口掩饰,谁知说到后来,连自己都觉得过于牵强,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武宾飞祥乃一介武夫,哪里知晓少女瞬息万变的微妙心事,只看着娜纳春光四射的脸,不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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