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类传 第2章 灵魂出窍

作者 : 君野

伏撒以前与那股神秘力量接触时,总觉得它是站在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向他呼唤,信息也时强时弱,令他觉得它时在咫尺,有时却远地天涯。

在这次的接触中,这股如慈母般的神秘力量充塞了整个空间,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种感觉就好象在慈母膝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那温暖的手轻拂在脸上的阵阵温馨,强烈而又清晰。

他体内的潜能在它的感召下,立作出了反应。如死灰复燃般,在他体内蠢蠢欲动,大有呼之欲出之势。

神秘力量在指引他遨游太空的五万年中,它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改造着他的体质,使他也拥有了这种力量,并且这股神秘力量还企图通过被它唤醒的力量与伏撒进一步接触,但始终因信息时强时弱而未能完全成功。

这些年来,伏撒一直在琢磨着这股力量支配他的真正意图,如今这股神秘力量空前强烈清晰地在他身边,并向他发出了深切的呼唤,几乎令他喜极欲狂,赶紧收敛身心,欲与之相呼应、、、、、、

熟料他在这一天中经历了大惊大喜,这种强烈的反差如何能让他象平时般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此时他是越想强压着自己静下心来,越是恰得其反。而他越是静不下来,心也就越急燥;他越急燥他的思绪也越活跃。后来,他潜在的冥灵竟如一匹月兑缰的野马,在他记忆的阔野上,敞开四蹄奔跑起来、、、、、、

正所谓“魔由心生”,由于伏撒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的心也不能专心一致地与那神秘力量勾通,这样一来,他体内的能量也有意无意地排斥那股神秘力量,因此尽管此时神秘力量空前强烈,但由于伏撒自身的排斥,那股神秘力量也只能萦回于他的身前,不能走进他的心坎里去。

正在伏撒因控制不住奔腾的冥灵,快步入岐途的时候,火山通道内旋风骤起,只见那旋风时强时弱地有节奏地抽打着岩壁上的风眼,风眼的孔隙便与旋转的气流轻轻磨擦,竟发出一道道细久绵长的啸声。

只听那啸声随着风势此起彼伏,时如一弦独奏,时如万管齐鸣,飘飘袅袅,连绵不绝,严然天地间奏起了一支仙乐。

乐声如诉,首先高吭激昂,令人心如潮涌,难以自持;可在高吭中又荡漾着一支祥和稳健的辅律,与之相和,此长彼短,仿佛千重思绪堆积于心头,久久聚之不去、、、、、、

慢慢地,高吭之调逐渐退去,那支祥和稳健的辅律也逐渐占了主律的地位,高吭之调便转为辅律,与之相和,后来,高吭之音完全消失,天地间仿佛就只留下那支祥和至极的乐章婉转吹奏、、、、、、

那声音时如轻风拂柳,丝丝绕绕,如吹皱了一江春水;又如乳燕归巢,情意盎然,带回深情一片。

然,它更似于儿女灯前,相偎父母膝下,令人心神凝聚,留连忘返。

人最为敏感的感官便是人的听力系统,就连人死的时候,最后消失的也是人的听力。就因为此,许许多多的作家便借之发挥,利用听力的特性写出了许多令人死去活来,回味无穷的经典之作。

其实人只要凝神静坐,即使身边鸦雀无声,也能听到一些有如虫子呜咽的似有似无的声音,这声音是人与生俱有,不包含任何感**彩在内的真正心声。

世上的音乐,都是以能引起心声之共鸣而为极。

心神往往会干扰到一个人心神的凝聚,也会让人心如止水,神形俱敛。修行之人常说的“魔由心生”的“魔”便是心声与外界不能水乳交融所至。

此时,伏撒的心脉跟着旋律的节奏跳动,很快就排出了一切杂**,融入了一个无比祥和的天地,直至后来,只觉得自己在仙乐的召唤下,人便悠悠荡荡地随着仙乐飘然而去、、、、、、

施婵玉三人也正陶醉在仙乐飘飘中,猛地看见伏撒僵直地坐在那里,身影重重叠叠地分出两个来,不禁被伏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她们惊魂未定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伏撒站起来,向她们木讷讷地看了一眼,便摇摇晃晃地朝洞外走去。

三女惊恐万状地看了看闭目瞌睡状的伏撒,又看了看正往外走的伏撒,一时乱了方寸,不知到底该理哪一个为妙,情急之下,只一个劲地哭喊着伏撒的名字。

那个往外边走的伏撒见她们哭喊得利害,便转过身来向她们三个笑了笑,嘴巴还张了张,好象是在跟她们讲话,说了几句见她们没有反应,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洞外走。

这次三女总算看清楚了。自从那个伏撒站起来后,自始至终,他的膝盖都都未弯一下,而他所谓的“走”其实是足不沾地地“飘”。

还来不及让三女弄清楚怎么回事,那个伏撒已摇摇晃晃地飘到了风眼边缘,眼看就要飘到洞外去了。

这时茱丽娜纳惨叫一声,如疯了般,向洞口的伏撒扑了这去。

温琴见情况有异,赶紧一把抱住茱丽娜纳。茱丽娜纳经温琴如此一阻挠,伏撒早就飘到了洞外去,向岩浆中掉去,转眼就消失地在岩浆之中、、、、、、

茱丽娜纳在伏撒飘出洞外的瞬间,用力挣月兑温琴的怀抱,扑到风眼口,刚好看到伏撒被岩浆淹没的瞬间,顿时如遭雷击,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应声而出,便昏死了过去。

茱丽娜纳这个样子只吓得温琴和施婵玉顾不得理会掉入岩浆中的那个伏撒,帮她又是按人中,又是推拿胸口。惊慌失措地折腾了半天,茱丽娜纳才好不容易提回那口气,悠悠地醒了过来。

茱丽娜纳醒来后便拉住温琴又打又骂,怪她阻止她拉住伏撒。

其实刚才温琴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上,她见茱丽娜纳没事了,也不理会她的打闹,径直走到坐在地上的那个伏撒身旁,伸手探了探伏撒鼻息和心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了口气,对着茱丽娜纳佯嗔道:“刚才真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伏撒差点真给你害死了。”

“刚才你阻挠我将那个伏撒拉住,使他掉到岩浆里去了,现在他生死未卜,你、、、、、、把他害死了、、、、、、”

茱丽娜纳对温琴拉住她不让她拉住伏撒本就耿耿于怀,见温琴现在还责怪她,以为温琴在推卸责任。由于茱丽娜纳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不禁越想越气。她本是个急性子,加之现在气正当头,说话也自比往常苛刻得多。

温琴是个有心人,虽与茱丽娜纳她们相处不久,但茱丽娜纳是一个一清到底,不含半点杂质的人透明人,对她胸无城府的个性早就了然于胸,况且她此刻出言刻薄完全是她过于关心伏撒安全的缘故,哪里会跟她计较这么多。反而见她那个泼辣的样子,便笑道:“你呀你,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你可知道伏撒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茱丽娜纳没想到温琴如此大气,也不好出言不逊,但没有得到确确切切的解释之前,自不肯就这么轻易与她摆休的,仍带着火药味道:“那你说伏撒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施婵玉做事不象茱丽娜纳那般毛燥,知道温琴刚才死命地拉住茱丽娜纳必定有她的道理,这也是她见温琴拉住茱丽娜纳时,她尽管心里也非常担心伏撒,却没有象茱丽娜纳般去做的原因。

她见茱丽娜纳为难温琴,便说道:“事出有因,我想温琴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茱丽你先别打岔,待听完温琴的解释再责怪她也不迟。”

温琴感激地看了施婵玉一眼道:“据伏撒刚才的情形看来,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伏撒现在正处于灵魂出窍状态。”

“灵魂出窍——”茱丽娜纳和施婵玉显然没听说过这种事,直觉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

温琴说道:“嗯,你们模模伏撒的四肢看看。”

茱丽娜纳闻言果真小心意意地将伏撒的四肢模了一遍,大惊失色道:“怎么伏撒的四肢冰凉,肌肉僵硬?”

“那你再探探伏撒的鼻息,看他是否还有呼吸?”温琴道。

茱丽娜纳凝神探了探伏撒的鼻息,激动地说道:“还、、、、、、还有呼吸,不过非常微弱。”

“你再贴近伏撒的胸口,听听他是否还有心跳、、、、、、”温琴接着道。

茱丽娜纳贴着伏撒的胸口听了半晌,说道:“心脏还在跳,但也非常微弱。”

“这就对了!”温琴说道,“四肢冰冷,全身骨肉僵硬,这本是一个人死后所呈现出来的症状,而伏撒此时不但有呼吸,并且还有微弱的心跳,这一切无不说明伏撒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那你说伏撒此刻是处在昏迷状态?人刚才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施婵玉问道。

新人类的生命是能无限延续的,施婵玉一生中连死人都未见过,“灵魂出窍”这样玄之又玄的事情,自然也是闻所未闻的。是以她以为温琴说错了话,将昏迷当成了什么“灵魂出窍”,天是间接地为她纠正道。

温琴似不领她的情,闻言摇了摇头道:“人昏迷时固然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四肢也会冰冷,但全身的肌肉却是柔软的,完全不可能象伏撒这般肌肉僵硬的。”

“伏撒真的是那个什么鬼‘灵魂出窍’?”茱丽娜纳知道伏撒没有死,心也放下了一大半,但她还是不太相依温琴的话,可是事情又确是过于玄奥,由不得不信,因而她才有此一问。

温琴知道这种事情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说道:“你们是不是看到亲眼看到伏撒由一个分成两个,并且还有一个伏撒从这里走了出去了吗?”

“嗯!”到了这个时候,茱丽娜纳和施婵玉也只有点头的份了。

“那一个走出动的伏撒严格的说,它只是伏撒的精神实体,而洞里留着的这个伏撒,则是原来的伏撒的物质实体。”

温琴知道她俩不懂,便接着往下解释道:“一个人如按其存在的方式来分,可将之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就是我们看得见模得着的物质实体部分;另一部分就是我所说的精神实体,灵魂就是精神实体集中体现的最好形式。”

“在一般情况下,人的精神实体所表现出来的能量非常微弱,深受物质实体的束缚,只能间接地依靠物质实体才能表现出来。那依靠物质实体所表现出来的那一部分精神实体,就如我们的思想,语言文字,以及个人的喜怒哀乐等等与精神有关的东西。当然,凡事物均有例外,当人的精神力量达到了一定程度,人的精神实体便可以摆月兑**的束缚,月兑体而出,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灵魂出窍’。温琴说道。

“你是说伏撒的精神力量已达到了灵魂出窍的地步了。”施婵玉说道。

温琴答道:“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因为能够灵魂出窍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

“你、、、、、、死人、、、、、、”茱丽娜纳现在对“死”字特别敏感,故一听温琴说“死人”,便忍不住惊叫起来。

“人死的时候,死的仅是人的物质实体,而不是人的精神实体。人死后,人的物质实体的能量便会完全消失,尽管死人的精神实体的能量仍非常的弱,但还是强过能量为零的物质实体能,便从死人的肉身的束缚中摆月兑了出来,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灵魂。”

顿了顿,温琴又说道:“只是从死人身上掊体而出的精神实体的精神能实在太低,如在月兑体后遇到环境中一系列不定因素的打击,常会出现魂飞魄散的局面。因此,一个人的魂魄能够长期保存下来,这个人生前必定特别坚强,或者其生前饱受无限凄苦,存留于世的意愿特别强,于是其成了飘留于世的游魂,这也是人们常说鬼多为厉鬼的原因。”

“哦,我也想起来了。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遇见鬼魂的故事,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施婵玉似有所思道。

“是可能有这样的事。”

温琴解释道:“当活着的人的精神实体的能量与鬼魂的能量非常接近时,这个人就有可能感觉到鬼魂的存在。但是真正能见到鬼魂的人,不是精神能特强,甚至强过自身物质实体

的人,就是体弱多病的嬴弱之人。”

“哦,有这样的怪事?”施婵玉道。

“因为精神力量特强的人,其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说能突破能量的局限,与鬼魂相见。而嬴弱之人本身的物质实体能就比一般人要弱得多,故他们生命也不时受到死亡的危协,因此他们经历的每一次死亡都是对自身毅志的一次磨炼,相比之下他的精神实体能反而比正常人要高,偶尔也可能与鬼魂的精神实体碰到一起,而看到死去不久的人或死了很久的人,这就是先人类所常说的撞鬼。”

“原来是这样子的。那我们刚才看到伏撒的魂魄,那你说我们究竟是精神能特高之人,还是身体嬴弱之人呢?不过我可得事先说明,从小到大,我就是连感冒都没有过的新人类。”茱丽娜纳天生就是那种在胆小方面有天赋的人,她在一旁听温琴大谈鬼魂论,早就吓得毛骨悚然了。正因为此,当温琴谈到关乎她切身体会的事时,忍不住钻牛角尖道。

温琴笑道:“你即不是精神能特高之人,也不是身体嬴弱之人,而是和我们一样,普普通通一个正常人。”

茱丽娜纳闻言不依道:“那我们怎么也能看到伏撒的魂魄的?

温琴不悦道:“那是因为伏撒他还没有死,他还是一个活人。”

“伏撒他没有死,我们怎么会看到他的魂魄?”听茱丽娜纳的语气,好象在怪伏撒没有死就让她看到魂魄似的。

温琴见她那个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刮了她一下小鼻子道:“那是因为伏撒本来就不是一般的人。他在未死的情况下能让灵魂出窍,这说明他在精神能的应用上应该是一个超人。”

“这就是你说的另一种人吗?”施婵玉说道。

“其实这种人我也是刚刚看到。当时我们也是在通过对人的精神实体和物质实体深入推测,才发现只要人能够拥有足够的精神力量,即使不死,也能使灵魂月兑体。这种灵魂月兑体现死人的灵魂月兑体是完全不同的,在为他的物质实体还拥有生命,失魂者完全可以在灵魂月兑体后,根据自己的意愿,再与物质实体融为一体。”温琴说道。

“对了,刚才你说‘我们’——这是什么意思?”茱丽娜纳发现温琴的这一席话中有一个严重的语病,便奇怪道。

温琴抱歉地笑了笑,道:“对不起,我忘向你们介绍我以前的职业并非军人,而是从事灵魂学和玄学研究的。我之所以改行,是因为当时的人类已走出了死亡的阴影,使我们的研究陷入了困境。我当时见研究已无法再有新的突破,刚好又碰到上了当时战队招募人手,我就改行作了一名军人。”

施婵玉和茱丽娜纳听温琴这么一解释,才知道温琴身上还有这么一段小插曲,怪不得她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其实我们当时的研究并非纯粹理论推测,而是有根据的。”温琴说道,“早在先人类时期,在人类的佛教圣地西藏就流传着班禅转世的习俗。”

温琴知道她俩肯定没听过,于是解释道:“那说得是上一世班禅感到自己大限即将来临的时候,便对他身边的长老说他将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坐化飞升,之后他又将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某个地方重新再世为人。后来果真班禅在他所说的日子坐化,甚至连时辰都准确不误。更另人难以至信的是,那些长老们根据班禅生前的遗嘱去寻找,果真能找到一位深谙佛事,且智商特高的灵童。”

施婵玉和茱丽娜纳立刻被温琴这番神奇的故事所吸引,连话都忘了插,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温琴。

温琴又说道:“据记载,西藏的这些班禅生前能知上世事之吉凶因果。要达到这种程度,没有极强的精神力量勘破时间局格,是绝对没法办到的。”

茱丽娜纳顿时对这个问题感了兴趣,赶紧问道:“那所谓的转世为胎,你们又作何解释?”

温琴想了想道:“当解放前们是这样解释的:上一世班禅在他坐化前,他的精神力量空前高涨,使他在某些程度上有了月兑离时间和空间定格的能力,从而可以测出自身的物质能的终点,也就是他物质实体的死亡时间。但是他生前的所作所为已在他的生命中烙下了极强的生命烙印。”

“这些生命烙印强烈地激发他将这些生命烙印传下去的冲动,但是此时他的物质实体因种种原因遭到了破坏,已无法再继续完成将生命烙印留住的使命,于是他又通过他拥有的强大精神力量勘破时间局格,找到了一个生命磁场与他自己的生命磁场非常相似的未出世胎儿,在他死后,他的生命烙印——也就是他的魂魄便根据生前的那点记忆,找到那个胎儿,在胎儿还未拥有自己的生命烙印前与之融为一体,这就完成了投胎转世。”

“精神力量真的象你说得那样神奇吗?”茱丽娜纳不由为之神往。施婵玉也听得俏目流萤,神采飞扬,显然也彼为之心动。

“绝对只有过而无不及的。”

温琴十分肯定地说道,后又神情一黯,无不惋惜道:“只是我们现在对它的现解始终难窥门径。特别是人类摆月兑了生命的局限后,其物实体已达到了发展的极限,如要再想有所突破,只能建立在精神实体上。可是这二十万年来,人类的精神实体老是凝滞不前,甚至还远远不及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先人类。”

“我看就未必!”茱丽娜纳嘟着小嘴,仿佛在为全体新人类抱不平似的。“伏撒不就做到了吗?”

温琴笑道:“这怎么能比呢?伏撒是一个独自驾驶亚光速飞船在太空中飞行了五万年的人,而且在这五万年中,还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不断改造他的身体,自然不能用他的标准来代表整个新人类的……”

一提到那股神秘力量,施婵玉深有所感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刚才到这里的时候,这里洋溢着一股令人难以琢磨的力量,而现在却没有了。”

“是的,是的!”茱丽娜纳立即兴奋处嚷了起来。“我一进这里就觉得不对劲,仿佛一下子就与世界隔开了似的。还有刚才那一阵有若仙乐的声音、、、、、、对!伏撒就是在那阵仙乐中灵魂出窍的。”

“没错,当那阵仙乐飘起的时候,我仿佛融入了一个异常祥和的天地,心身也仿佛跟着乐章的节奏飘了起来、、、、、、”温琴也兴奋地说道。

茱丽娜纳忽然激动地说道:“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伏撒所说的那股神秘力量了。”

温琴和施婵玉闻言也感到一阵激动,深有同感。半晌,施婵玉才说道:“都这么久了,伏撒的魂魄在岩浆中不知怎样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了出什么事吧?”

茱丽娜纳望着温琴,温琴也不再言语,只双手托腮地望着伏撒,柳眉紧蹙,显是心中也甚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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