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琪琪有点奇怪,心想,来这里不是赎人还来这里做什么?其实,这里还是村大队部,是村民集中和反应意见的地方。可是自从这里从村(镇)变成了城之后,慢慢的这些功能就被人忘记了,这里就彻底的变成了为外来人员服务(管理)的地方。这也难怪,据说在这里十个人当中,就有七个人是外地人,这么多的外地人,不但挤占了本地人的空间,还“挤占”了村大队部。
宫琪琪说:“是啊,是来保这个人的。”
“哦哦,那来得正好,再迟点就要被送走了。”对于这些有钱的大老板,为什么要和一个外地的小青年成为朋友,这个他不敢妄加猜测。有钱人,特别是有钱的单身女人,她们的世界不是他这个小小治安队队员所能理解的。
宫琪琪也不在说什么,过来交了罚款,问了张歪吊的名字,然后签字,领着张歪吊走出治保会的大门。
阳光,你是如此的明媚,照耀我吧,我需要你的洗礼。走出了大门的张歪吊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旁边的宫琪琪取笑道:“哎!不至于吧,不就关了一个晚上吗,怎么搞得像十年冤狱出来似的。”
“别吵,让我享受一下属于我的阳光。”张歪吊话说得很温柔,像一个僧人,依然沉醉于阳光沐浴之中。
经过了几次和张歪吊的接触,宫琪琪发现了他除了油腔滑调以外,还比较搞笑的,就像现在,明明手臂上都因抓痒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却还这么的苦中作乐。这种男人最讨女人喜欢,至少讨她喜欢。宫琪琪将手里的包包拍打了一下张歪吊的**,笑骂:“那你就在这里晒个够吧,我可要先走了。”
“哎!恩人,等等,我请你去吃螺狮粉吧。”张歪吊睁开眼睛,幽默的说道。
“呵呵……恩人……,恩人现在肚子不饿,你的螺狮粉先记着。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回工地,我顺路,要去你们工地找你们老板,你们老板架子真大,叫他打电话给我也不打,非得要我亲自上门去请。”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宫琪琪的宝马车前。
“要啊!”昨晚一夜的煎熬,张歪吊还真的很累了,有人送回去正好。张歪吊帮吴老板解释了起来,又说道:“这个怪不得吴老板,他昨天不来工地,我没有把你的卡片给他,所以他不知道要打电话给你。”
宫琪琪开了车门上车,继续说:“哦!原来是你这家伙没有传达到位啊。”宫琪琪也跟着张歪吊用“家伙”这个词,她觉得这个词一说出来就有种想笑的感觉。
张歪吊走到另一侧车门前,回忆着电影电视里开车门的动作。张歪吊是第一次接近小轿车,所以开车门必须得跟电影电视里面学,还好车门没有欺负他,一拉就开。上了车,车座真特么的软,比**都还要软。当然这要看和谁的**比了,和宫琪琪的**比当然比不了,要和张歪吊这种坚强的**比,那才有得一比。比虽然是有得比了,只是这车座比张歪吊的**值钱啊,他坐上去一点不敢乱动,生怕错放一个屁把车座炸坏,他可赔不起啊。
看见张歪吊这么的小心翼翼,宫琪琪倒不自在了,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要不要来点音乐?”
“来一杯吧。”紧张中的张歪吊话都说错了。
“咯咯……那就来一杯音乐吧。”宫琪琪只当张歪吊是在幽默,咯咯的回应着:“哎!你不是叫做张歪吗,怎么刚才说是张正了。”
“什么张歪哦,我叫张正,张歪是别人乱叫的。”别人,张歪吊想起了这些别人中的李晗,李晗就是只叫他张歪而不叫张歪吊的人。李晗,李晗会不会生他的气?
“呵呵……张正,张歪,好有意思的外号。其实叫做张歪也不错啊,特别,听一次就毕生难忘。”宫琪琪曾几次听到张歪吊说了一半的话,以为他的名字就叫张歪,还佩服怎么会有人取个这么牛b的名字呢,原来只是个外号。
可能是早已经习惯这个外号了,张歪吊还有些自豪,他说:“当然不错了,张歪至少要比人家叫做刘产的好。”
“什么?刘产?刘产流产,哈哈……”宫琪琪一时听不明白,明白了过后急忙踩住刹车哈哈大笑。
急刹车把张歪吊吓了个半死,还好这是在闹市,车速比人跑步快不了多少,车上车下都没有造成任何事故。张歪吊用手撑着车前盘,说:“你用不了这么夸张吧,不就流个产吗?”
这更加的让宫琪琪笑了,她干脆俯在方向盘上,笑够了她才整理一下头发,说:“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我就想笑,这样开车不安全。”
张歪吊也怕不安全,他说:“好吧!为了安全我闭上嘴巴。”
宫琪琪重新启动了车子,汽车又缓缓的向前行去。即使是这样子,路上宫琪琪还是忍不住笑了几声。
车到了七坊工业区,开进了张歪吊所在的工地里,在工棚边停了下来。工地上桩机正在“砰砰”的响着,工友们汗如雨下的铲着角石和推着斗车。张歪吊和宫琪琪下了车,走进工棚里。工棚里昨天失踪了一天吴老板坐在床上看码报(**彩资料),安哥拉选菜。
现在快到中午了,安哥拉每天都会提前回来帮忙做饭。他见到一夜未归的张歪吊和漂亮的女老板回来,惊奇的问:“你跑到哪里潇洒去了?害得我们开工人手不够,累死了。”
张歪吊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潇洒?我还想问你们昨晚去哪里潇洒,不去赎我呢,害我被蚊子咬了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