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修不知道的是沐允自小家境富裕父亲虽是阴阳师收入却堪比一个市的市长沐允的母亲是商业场上有名的捞金婆这夫妻俩多年來只有沐允这么一个儿子沐允从小谓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
太行山每年多半的资助都是來自于沐允的母亲女人总是格外的心软沐允的母亲生怕自家的儿子当了阴阳师会有危险明里暗里各种手段威逼着长歌要保护好自家儿子不仅要让自家儿子学的一身本事还要让自家儿子不能受到一点委屈
长歌收了钱财对待沐允却始终如一应该说长歌不是看待钱财上才对沐允格外中意虽说有那么点金钱的关系大半的原因还是因为沐允自身要强的性格
沒修站在过道上想着沐允的事目光四处游走百无聊赖的不知过了多久沒修无意中暼到相隔十几个座位上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不正是……
“沐允沐允我好像看到布斯了”沒修拍了拍座位上打瞌睡的人指着不远处笑闹的两人叫道
沐允不耐烦的一挥手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皮“怎么能那个白痴现在应该在云顶山才对”
“真的确实是布斯和赫连你快看啊”
“烦死了闭嘴”
受不了沒修的大呼小叫沐允终于站起了身顺着沒修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的坏笑“这还真是巧啊”
说不上是为什么沐允只要一对上布斯心情总会艳阳高照少了布斯陪练沐允的剑术一直沒什么长进以前经常和布斯吵架两人一言不合就会拔剑对打虽说沐允极少打得过堕天但是习惯了堕天的威力普通的刀剑对沐允來说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样毫无杀伤力
现下一瞥到布斯的身影沐允握剑的手兴奋的动了动
车厢里人满为患布斯热的频频流下汗水好不容易等到卖冰淇淋的路过布斯连忙付钱买了两个一个塞到隐赫连的手里一个往自己的嘴里送
隐赫连见布斯吃的津津有味盯着手里的冰淇淋舌忝了舌忝从喜爱蛋糕上來看隐赫连对甜食极其喜爱
一个冰淇淋吃完隐赫连意犹未尽垂眸盯着布斯手上的半个冰淇淋隐赫连咬了咬指甲布斯了然的把冰淇淋塞给隐赫连做了一把孔融隐赫连接过冰淇淋一口吞下其速度之快令布斯傻眼
食髓知味的恶魔视线看向布斯的红唇上面还沾着粘糊糊的女乃油低下头咬上红唇吸吮无神的黑眸亮了亮
布斯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然加速起來眼角无意间感受到有人在看布斯红着脸推开隐赫连娇嗔的瞪眼“别把我当成冰淇淋”
隐赫连舌忝舌忝薄唇一脸回味的神情“甜”
“等下再买给你别闹啦”布斯见隐赫连还盯着自己的嘴唇看连忙安抚
隐赫连薄唇微启刚想说些什么过道里突然挤出两个人來人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目光齐齐的看向布斯
“真是巧啊白痴”
“这么多人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來人正是沐允和沒修第一句开场白当然是沐允说的第二句则是沒修说的沒修年纪尚轻恋爱都沒谈过一次看见布斯和隐赫连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羞涩之余又觉这两人的行为不妥
布斯一听见沐允的声音反射性的模上堕天剑一抬眼对上沐允的挑衅布斯恨不得拔剑就上只是考虑到地点狭窄加上自己又被热的头晕故而只好转为口水战
“我说刚才开始就有奇怪的味道原來是水仙花啊”
因为沐允高傲的性格和未泯极其相似所以布斯为两人各自取了一个外号而沐允的外号正是水仙花
那边沐允和布斯拉开了口水战这边隐赫连把目光转向了沒修灭却师和恶魔是天生的死敌作为灭却师的沒修却在看见死敌后有点怕怕的躲到了沐允的身后
沒修的反应看在隐赫连的眼里反应不大幽深的双眸故意放出杀意沒修一个哆嗦攥紧了沐允的衣角楞是不敢去看隐赫连低着头瑟缩抖了抖肩膀
坏心的逗弄完沒修隐赫连收回了目光抱住布斯蹭了蹭不满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
沐允这阴阳师做的那叫一个潇洒抢占了别人的座位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恶霸样跟着沐允沾光沒修总算捞到了个位子坐四个人霸占了整张桌子四个座位凑在***打闹闹的度过了几个小时
天色渐渐暗淡下來时沐允拄着下巴扫了一眼四周悄悄对三人说道:“你们有沒有现这趟车的人特别多”
“是很多但是也不奇怪啊”每趟车都有爆满的时候沒修觉得并不稀奇
布斯看着沐允投去鄙视的目光“少大惊小怪了真是沒见过世面”
隐赫连赞同的点头跟着布斯一起鄙视沐允
沐允一拍桌子刚想作突然又转了性子压低了声音悄悄对三人说道:“你们三个白痴我下山的时候听我师弟说庆安县最近不大太平那里隔几天就会出命案附近的警察都查不出來是什么原因听说是有恶鬼而且你们沒现么这趟车不少人都是从庆安县上的车”
沐允一说完沒修马上崇拜的猛点头“我去太行山的路上也听说了好像赶去庆安的阴阳师都沒了消息这趟车上我也看到了不少人的始站是庆安”
两人一说完布斯和隐赫连陷入了沉默中布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一脸沉思隐赫连看着布斯沉思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半响过后沐允看向两人问道:“怎么样你们也想到什么了吧”
布斯点点头一摊手“关我什么事”
沐允气结的猛翻白眼合着她装模作样想了半天就是在思考和她有沒有关系
布斯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次要去正十字考试有沒有恶鬼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句话摆明了立场沐允惊诧的抬眼“你也是去考试”
“难不成你也被师伯命令去考试”
“………”
“沐允就是去考试的”
沒修好心的替半天沒出声的沐允做出了回答沐允是在惊讶太过巧合不由的怀疑起自家师傅和师叔是不是串通好了让布斯和自己一起去考试
布斯唾弃一声孽缘捏紧了钱包不由的有点担心会被沐允敲诈四个人心思各异谁都沒有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布斯昏昏欲睡时身后的座位上突然响起一道稚女敕的童音带着些许恐惧
“爸爸……鬼….”
“沒有鬼爸爸在这里乖”
男人抱起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小女孩自噩梦中惊醒小脸上滑下豆大的汗珠
布斯被小女孩抽泣的颤音唤回了睡意站起身模模小女孩的脑袋笑眯眯的拍了拍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布斯小嘴微张那模样甚是爱
布斯拿过桌上的报纸逗弄着小女孩不一会便把小女孩的注意力从恐惧中夺走了男人感激的冲布斯露齿一笑宠溺的模着小女孩的顶
闲來无事布斯一边和小女孩玩闹一边和男人搭话
“大叔你们从哪里來的啊”
男人侧过身看着小女孩对布斯说道:“我们是从庆安來的你们呢看你们几个年轻人很像阴阳师啊”
男人之所以能辨认出來原因当然是沐允身上那套显眼的阴阳法袍
布斯对沐允那套常年不换的阴阳法袍极为鄙视如果碰上恶鬼沐允那一身正好暴露了身份
“嗯我们是从云顶山來的那两个是太行山來的大叔你这是要去哪啊”
男人听见布斯的问话愣了愣随即看了一眼周围叹口气“我想带着孩子去乡下住一段时间庆安最近总出命案我要工作留孩子在家实在不放心”
布斯本是无意一问沒想到男人倒是毫不在意的说起了忧心的事情同男人的聊天中布斯得知沐允所言非虚
庆安县确实频繁的出现命案而且警察和阴阳师都束手无策附近的警察几次去查都沒有得到丝毫的线索有固执的警察沒查到线索便不肯离开只是还沒查出真相便已丧命于庆安
警察中一有人死其他的警察哪里还敢去庆安办案每次接到案子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互相推搡到了最后谁也不肯迈进庆安一步了
警察放弃了庆安居民们马上把希望放到了阴阳师的身上附近的阴阳师一接手众人翘首以待盼望了多天派去的阴阳师却是沒有了踪迹找遍了庆安无果居民们又找去阴阳师的据点哪知据点里的阴阳师都称派出去的人根本沒有回來过
一來二去的折腾了几个月庆安县非但沒有好转命案反而更加频繁了被阴阳师和警察抛弃的居民们终日人心惶惶最后大部分的居民舍弃了故乡选择逃命
这趟车上之所以人多大部分都來自于庆安也就是那群逃命的居民
有家归不得只能漂流在外的感受布斯虽然沒有体会过但是看着年幼的小女孩天真的笑脸心头不由的有点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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