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趟,就这么回去了,也太不值吧。”李硕边蹬车边说着。
他们穿过一条宽马路,再右拐几百米的样子,人便多了起来,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李硕车技不错,躲躲闪闪地在人流中钻来钻去,敏捷得很,把坐在后面的胡大妮吓得一惊一乍,心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不大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一座三层楼前。
胡大妮抬头一看,竟然是县城的百货大楼,高兴得直打蹿,像个孩子一般,不等李硕把自行车锁好,便一个人跑了进去。
两个人俨然一对小情侣,楼上楼下逛得好不开心,琳琅满目的货物看得他们眼花缭乱。
趁着胡大妮买东西的当儿,李硕给她买了一盒奥莱雅防晒霜,从背后悄悄递到了她面前,伏在她耳根处小声说:“以后出去干活的时候擦一点,免得晒伤了你美丽的俏脸蛋儿。”
胡大妮接过来,激动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紧绷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走吧,以后有机会咱再来玩。”李硕招呼道。
胡大妮是被父亲为了偿还感情债才嫁给王乐意的,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也无奈,根本就没有恋爱过程,就住到了一块儿,哪体验过真正的恋爱滋味啊。
李硕的突然闯入,让她彻底跌入了色彩斑斓,心旌摇摇的浪漫季节,再加上李硕全身洋溢着的现代气息和饱满的青春活力,简直令她神魂颠倒,醉生梦死了,根本就无法自拔。
车子骑得飞快,眨眼的功夫就出了城,奔向了通往村庄的小路。路上没车,行人也少,寂静得只有刷刷的自行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正走着,用劲弓身猛蹬自行车的李硕突然觉得胡大妮搭在他腰间的手滑了下去,捂到了他的裆处,于是窝在车座上打盹的鸟儿被唤醒了,并不断膨胀起来,一瞬间便威风凛凛地高翘了起来。
胡大妮手抚在上头,捂紧了,唯恐飞走了一样。
自己先兴奋得一塌糊涂,双目微阖,满脸飞满了幸福的彩霞。
“我想去小个便。”李硕停了下来,对胡大妮说。
胡大妮环视一圈,见四下里无人,便说:“我也想。”
“想干嘛?”
“想撒尿。”
两个人一起去了朝阳的土坎下面。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李硕仍有几分羞涩,掏出家伙,躲躲闪闪地泻起来。
而胡大妮则随意蹲下来,开闸放水,湍急的声息让李硕直咽唾沫。
特别是当胡大妮提裤子的瞬间,一片耀眼的白令他晕眩。
他随地而坐,装模作样朝着茫茫的远方望去,心里却砰砰敲着鼓。
胡大妮紧贴在坐下来,斜倚在李硕身上。
李硕突然转过身,抱住她,激动地说:“胡大妮,我想,想……”
“想怎么着?”
“我想看看。”
“看什么?”
“你的……”
胡大妮抻长脖子,朝四野张望着,目及所处茫茫一片,不见一个人影。这才娇滴滴地说:“傻啊你,就像没见过似的?”
李硕伏在女人胸前,眼望着女人平川下边的峡谷说:“没见过,真的没见过,觉得很好奇呢。”
“说瞎话吧,你能没见过?不就是黑乎乎的个玩意儿嘛。”胡大妮绯红着脸说。
李硕难为情地说:“坦白说,只是从网上的那种小电影里看过,但那只是外面的,里面啥样真的没看到。”
“没看过真的?”
“对天起誓,谁看过谁是小狗。”
胡大妮不再说话,微眯起了眼睛,缓缓仰在了土坎上。
李硕像得到了默许,把头伏在了胡大妮的小月复之上,眼睛紧紧跟随着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的腰带,顺着光滑温热的小月复肌,一点点深入下去,轻轻撩拨着,嘴里吭吭哧哧地粗喘起来。
“傻孩子,傻……”胡大妮娇嗔道,任由李硕探索着。
李硕把手抽出来,扯着她的裤腰一点点往下褪,直到露出了神秘之地,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屏声敛气弓起身,面部贴在滑滑的玉肌之上,慢慢地往下蹭,边蹭边用舌忝舐着,一股芳馨的味道满溢而出,他如饥似渴地探了下去,惊奇地默念着:多美好的物件啊,那么神秘莫测,那么精致深邃……
突然,哗啦一声钝响,两个人被吓得咕噜爬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整理着衣物,循着响声望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行车倒在了地上。
惊魂未定的李硕赶忙跑到了土坎上面,却并不见人影,心里疑虑起来:这风平浪静的,自行车是怎么倒的呢?难道是……早就没了调情的兴致,招呼胡大妮说:“走吧……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胡大妮跟上来,笑着说:“让你不干好事,天都对你动怒了,不吓破你的胆才怪呢。”
“你还笑呢,我肚子都被吓疼了。”李硕佯装生气地说。
“胆小鬼啊!一定是你没把车放踏实了,时间一久,就自己倒了,这有啥好怕的呢?”胡大妮安抚他说。
李硕神色惶然,说:“不对,一定是有人看到咱们了,我有预感。”
胡大妮不屑地笑着,说:“预感个屁,臭知识分子就是疑神疑鬼的,快走吧。回去找个老太太给你叫叫魂去。”
两个人过去扶起自行车,继续往前赶路。走了大约三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早上胡大妮锄地的地方。
当胡大妮偷偷亲了亲李硕,道一声别,走进田埂里,躬身寻找自己的锄时,怪事又发生了——自己亲手藏起来的锄竟然没了踪影。
为了不让李硕担心多虑,胡大妮没有声张,摆摆手,示意他自己先回去。
而更奇怪的是,当胡大妮一路揣摩着走回家时,丢失的锄竟然赫然躺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胡大妮进门捡起锄,心里没了边际,这是怎么回事呢?真的遇见鬼了不成?一张锄怎么就莫名其妙自己走回家了呢?可谓疑窦顿生,云山雾罩,搞得胡大妮坐卧不宁,越发担心起来,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怪事呢?难道是自己不守妇道,惹怒了哪家神仙,拿怪事来警示自己……
正在胡大妮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时,好姊妹桂花扭着水桶腰进了门,边走边喊着:“胡大妮……大妮……胡大妮你在屋吗?”
胡大妮打起精神,迎出去,竭力堆出一丝丝笑容,说:“好几天不见你影了,忙啥去了?”
“你都**里面着火了,四处乱窜乱跑的,根本不着家,我过来八百趟能找到你啊?”桂花撅着嘴说。
“这不是忙吗?刚从麦田里划锄回来。”胡大妮说。
“划锄去了?”桂花诡异一笑,接着说,“跟小白脸鬼混才是真的吧?”
胡大妮的隐私被无意撞破,脸颊一阵发烫,心里直打鼓:难道她知道自己跟李硕去县城的事了?不可能吧,一路上根本就没遇到过熟人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定是在诈自己,蒙人取乐了,就佯装生气地说:“臭桂花,又在满嘴喷粪了不是?再乱嚼舌头我给你剪掉,扔水沟里面去!”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哪是谁说的?”
“反正街上很多人都那么说。”
“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