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急了,从背后扯他一把,问:“大白天你关啥门呀?你老婆回来看到多不好?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不是跟你说她去镇上了吗?一时半会儿不回来的,你给我乖乖坐下,别不识抬举!”村长一甩手,装出生气的样子说。
“把门敞开,有话光明正大地说,不然就把门敞开,让我走。”胡大妮往前挣着去开门。
村长站在原地,并不拉扯她,言辞尖刻地说:“胡大妮你可给我听好了,要不是看在我们睡过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那些破烂事呢,你可别把好人心当了驴肝肺,你非要走的话就走吧,我绝对不拦着你,走吧!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出了这个大门,你的事,包括你家的事,我他们的就统统不管了,爱咋着咋着!”
几句话还真的把胡大妮给唬住了,先是愣了一阵,接着就乖乖坐到了马加权的身边,低眉垂目,缄默起来。
村长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咳了两声,才开口问道:“昨夜里,王德群那个表子操的去你家了?”
胡大妮一怔,抬头望着马加权,想从那张脸上读出些啥,却被一口烟雾挡了了严实。
正琢磨着该如何作答,村长却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一定是去你家了,你就用不着跟我隐瞒了,一个好好的娘们儿,老玩些弯弯勾勾的道道。”
胡大妮也不反驳,淡然问道:“听黄小英说他出事了?严重吗?”。
“是出事了,脑袋上被敲了个大窟窿,流了很多血,还差点要了他一条狗命,多亏二癞子碰到了,不然早就呜呼了。”听得出,村长的话里有了幸灾乐祸的语气。
“听说还丢了一个摄像机,找了吗?”胡大妮最担心的还是那个拍录了他们苟合的小机器。
“找个屁!向哪儿找去?”
“你说会是谁干的呢?”胡大妮问。
村长把烟蒂插到了烟灰缸里,用劲摁着,说:“有人说是你干的?”
胡大妮猛然一怔,大瞪起眼睛说:“谁说是我干的?你相信吗?我一个女人家,黑灯瞎火的,能有那个胆量?”
“也不一定非要你亲自出马呀,你授意一下,别人不是照样可以帮你去解决了吗?”
胡大妮急了,直着嗓子说:“凭白无故的,我凭什么去害他呀?我胡大妮是个杀人狂?还是个女流*氓?怎么就这么糟践人呢!”
“你别激动,别激动,有人说你可是有那个犯罪动机的。”
“犯罪动机?啥动机?”
“他没满足你的愿望呀。”
“啥愿望?”
“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胡大妮蹭地站了起来,骂咧咧嚷道:“是哪一个瞎眼的驴背后嚼舌头了,如果是我胡大妮干的,天打五雷轰!让我出门撞死在南墙上!”
村长倒是冷静如常,说:“好了好了,你激动个球呀,我这不是已经给你摆平了吗?不让他们四处乱说,更不会让他们报案的,今天让你来,就是想跟你落实一下有些事情的。”
“本来就不是我干的,还有啥好落实的?”
村长重新把胡大妮拽到沙发上,让她坐下来,问她:“对我说实话,昨夜里你是不是跟校长做那个了?”
胡大妮明知故问:“做哪个了?”
“装傻呀,胡搞了呗。”
胡大妮白他一眼,爽直地回应道:“没!”
村长咬着牙关说:“你敢说没?那好,就让我来检验一下吧。”说着一只胳膊猛然揽住了胡大妮的肩膀,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了胡大妮的上衣下摆里,摩挲着解起了腰带。
“别,别……”胡大妮本能地挣月兑着。
马加权死拉硬扯地解开了她的裤腰带,手掌顺着她女敕滑的小月复,直接进入到了下边……
“不要,不要吗,我今天不……不舒服……求你……”胡大妮极力反抗着。
“还敢骗我,我就想看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被那个狗日的给弄了,是不是给弄坏了……我告诉你,不让检查是吗?那你家的事我以后就不管了……”
胡大妮此时的反抗不但徒劳,反而愈发激起了马加权的疯狂,他抠模过一阵,好像觉得不过瘾,又抽回手,用力往下撕扯着胡大妮的裤子,几乎都要把裤子撕破了。
无奈之下,胡大妮只得顺从了他,斜躺在沙发上,双目微合,面部平静,一副听之任之、顺其自然的神态。
马加权也不见往日闻到腥味后的亢奋,显得异常沉着,他像鉴赏一件艺术品那样,小心翼翼抚模着,观察着。
然后端直身子,像弄脏了手似的,交替着用劲拍打了几次,明显是有了几分醋意,低声骂了一句:“他女乃女乃个逼的,狗日的玩意儿!”
胡大妮爬起来,怯怯地打量着马加权,脸上不自然起来。
村长抽着烟,眼睛痴痴地紧盯着墙角某件东西,低声问道:“是你主动的?”
胡大妮垂下眼帘,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说:“我不是也没有办法嘛。”
“你这个贱女人!”村长摔掉手中的烟蒂,又狠狠地骂了一句。
胡大妮像是突然被骂醒了,仰起脸,强硬起来:“你是谁呀?管得着吗你?”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不管我是谁都该管你!”
“就管不着,管不住!”
“论辈分,我是你叔,你说管得着管不着?”
“狗屁叔,是叔还能对我那样?”
“就是日你一千遍,一万遍,我也是你的长辈,也是你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是你说改就能改了的。”
“第二,我是村长,你说能不能管得着你?”
“吊操的村长,正事不干,就知道偷鸡模狗的,谁服你呀!”
“正事都是你干的呀?尽胡说八道!就算你目无尊长,都管不着你,那起码我们还正儿八经地做过那事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时髦的叫法咱这也算是情人关系吧?”
“就你?还情……情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死半截的人了,别在那儿寒碜人了!”
“看把你狂妄的吧!”村长马加权脸都被气歪了,哆嗦着双唇说:“我可告诉你,再不识抬举,别人要去告你的话,我可就不拦挡了,让你进去受受,看你还嘴硬不?”
“你空口无凭,有啥证据把我弄进去?”
“证据当然有了,那个臭男人耍了你,又没满足你的要求,你就动手了,把人家的脑壳敲碎了,还抢走了摄像机。”
“尽放狗臭屁!我提啥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