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胡大妮体能消耗得差不多了,马加权才腾出一只手,解了她的裤带,顺势往下一扯,乘机低头瞄一眼,瞅个大概位置,毫不客气地先入为强了。
……
一般人在陶醉于男女之事的时候多是双目微阖,气喘不匀,浑身肌肉紧绷,但村长马加权却不这样。
他看上去一直放松得很,像是一直没进入状态的样子,在这方面他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特别是到了波涛汹涌的关键时刻,他却能够镇静自若,气息流畅,总是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细致地观察着进程中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自己追寻的目的地,才能找到满足感。
……
心满意足的马加权一边收拾着自己的残局,一边用yin荡的瞄着一败涂地的胡大妮。
而此时的胡大妮似乎已经完全虚月兑过去,仰躬着躺在那儿,像一头被刮毛洗垢的白条猪,眼睛里闪着泪光,嘴里流着口水。
过了好大一会儿,胡大妮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爬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畜力啊……这样糟蹋人……王八操的……”
村长已收拾停当,笑眯眯坐在一边,回一句:“我就是操王八的啊,怎么着吧?”
胡大妮边穿着衣服边恨恨地说:“你等着瞧,有你难受的时候!”
“好,我等着,等着再次和你一块受用呢。”马加权奸诈地笑着。
“受用个屁,看你老婆回来不杀了你!”
“回来还早着呢,她傻儿巴叽的,知道个球!”
胡大妮冷笑一声,努着嘴,朝着刚才卧着的地方挑了挑下巴。
马加权这才看到,沙发上被一摊脏兮兮的东西沾染了,正是胡大妮**下面的位置,便张口俏骂道:“臭母狗,没个夹性,看你吐得到处都是。”
“活该,就是为了留下个记号,好让你老婆知道她男人是个啥货色!”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村长家的大门,胡大妮快步朝自己家走去。
此时此刻,虽然身上懒散得很,但心里却很舒畅,不禁暗忖道:这老东西,看来在男女之事上的确是有一套,别看年纪大了些,但仍能够想着花花点子玩转了……
想到这些,禁不住哑言失笑,脸也跟着绯红起来。
大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老头老太太蹲在老墙根下晒太阳,街道上少了平日里悠闲的人们。
胡大妮这才想到,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了,庄稼地里的活计也该打理了,都各自忙去了。
回到家里,上床靠在被子上,想打个盹儿。
刚闭上眼睛,就想起了村长马加权让自己告校长的事,觉得这些男人们很滑稽,很无聊,仗着自己手中攥着的一点点小权利,就变着法的折腾人,你折腾我,我折腾你,这折腾来折腾去的,又有什么意义呢?真弄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
吃过午饭,胡大妮本想去麦田里看看的,也许田埂上的小草已经开始发芽了,又该划一遍锄了。
可当她把锄头拿到手里,走了没几步,又颓然放下了,手扶着墙,呆立了一会儿。
她觉得浑身酸痛,散了架子一般,特别是腰眼那个部位,僵硬得很,那一定是被马加权家的沙发扶手给硌的,心里就骂:马加权你这个老不正经,在啥地方办那事不好啊,非要让自己躺在那么个地方,腰被磕得慌不说了,上面还有个大活人在兴风作浪,一百好几十斤的分量啊,还有拼着命的那种撞击力,这不是成心折腾人吗?该死的马加权!
干脆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临近天黑了才爬起来做了点晚饭,等儿子小富贵回家吃过饭后,自己就上床躺下了。
儿子走过来,不安地问妈妈:“你怎么睡这么早呀?又不舒服了?”
“没事,困了。”
“那我想看一会儿电视。”
胡大妮有气无力地说:“不看了吧,妈妈心里不痛快,怕吵,你去自己屋里完作业吧。”
小富贵嘟囔着说:“电视上要放‘灰太狼与喜洋洋”呢,我想看一会儿再完作业。”
“整天就知道看那些烂东西!你学习好起来了吗?成绩上去了吗?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胡大妮捂在被窝里,怒气冲天地喊着,就连她自己都弄不懂自己是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小富贵被惹恼了,顶撞道:“就不学就不学!就看就看就看!”说着转身离去,门被咣当摔了一下,小富贵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胡大妮并不担心,她知道儿子一定是去了二女乃女乃家,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已经习以为常了。
昏昏沉沉一觉睡到了近十点,爬起来,对着儿子房间喊了几声小富贵,却不见回应,就知道二婶一定留小富贵住在他们家了。干脆趿拉着拖鞋走出去,把院门、屋门都关了个严实,顺便把内急问题解决掉了,这才上了床,把自己月兑得溜光,钻进了被窝里,想踏踏实实好好睡一觉。
胡大妮迷迷瞪瞪刚刚有了睡意,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声音压得很低沉,很神秘。
只听到是个男人粗混的声音,却分辨不出是究竟是谁在喊自己,胡大妮心里陡然悸动起来。
她小心翼翼爬了起来,用劲眨了眨眼睛,望向窗口,果然见有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贴在窗玻璃上。
胡大妮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里,禁不住失声叫起来:“是谁啊?”
“胡大妮,是我,李硕。”外面那人把嘴巴对准了窗子的缝隙,压着嗓子用力喊着。
“真的是你吗?”胡大妮一阵惊喜,翻身擦下床,慌忙套一件衣服,跳着脚跑出去开了门。
外面的男人闪身进了屋,站到了胡大妮身后。
一股特别的气息使得胡大妮怦然心动,她关好门,来不及细看眉目,一把搂住了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小男人。
李硕也伸出了自己的双臂,紧紧回拥着。不知道是因为夜寒太重,还是过于激动,被紧紧籀着的身子竟然瑟瑟抖个不停。
“你冷吗?”胡大妮问。
“有一点。”
“那就到床上去吧。”胡大妮松了手,拽着他往屋里面走。
到了床前,胡大妮突然站定,问李硕:“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呢?”
李硕大概是饿极了,月兑口说道:“那你就找点吃的东西吧,随便点,塞塞肚子就行了。”
胡大妮把李硕按在床沿上坐定,自己模一件厚厚的棉衣,胡乱穿在了身上,转身去了外屋。
当胡大妮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里屋时,见李硕早已侧卧在床上睡着了。便向前晃一把,小声说:“还是先起来吃点东西吧,可不能空着肚子睡啊。”
李硕爬起来,抹了抹眼睛,边下床边自嘲说:“瞧我都成啥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弄得像个地下党似的。”
胡大妮竟然心底泛起酸来,眼里也溢满了汪汪的泪水,问李硕:“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硕用筷子抄着面,吸吸溜溜吹着,好一会儿才说:“其实他们把我带过去就是问询一下,录个口供,也没啥,没多长时间就把我打发走了。”
“那你去哪儿了?”
“我顺便回家看了看,然后又去找同学玩了玩,说说话。”
“你先吃饭吧,别饿着肚子了,吃完再说话。”胡大妮说完站起来,到外屋烧水去了。
等水烧开了,胡大妮返身回来是,一大碗面早就被李硕吞进了肚子里,正低着头,坐在昏黄的灯光蟣uo渡瘛Ⅻbr />
胡大妮把一杯开水递到李硕手上,问他:“你回学校了吗?”
“还没呢,听小王老师电话里说,那个混蛋校长出事了,担心我这时候回去不好,他会怀疑到我头上的。”
“怎么可能呢?昨天夜里你又不在这边,干屎是抹在了人身上去的,是你自己多想了。”
“才不是多想呢,是小王老师听到风声了,才打电话告诉我的,说已经有人怀疑是不是我对校长下了黑手,也许连校长本人心里也是那么想的,他那人,心里龌龊着呢!我自己说没回来过,可谁又能为我证明呢?”
“你的同事不是可以为你证明吗?还有学校里的孩子们呢。”
“说到底吧,他们怀疑不怀疑也都是白扯的事儿,又没用真凭实据。只是这些事沾染到身上吧,晦气,太闹心,弄得人心里头憋得慌。”
胡大妮见李硕捧着杯子的手有些微微抖动,就说:“还是到床上说吧,下边冷。”说着自己先一步上了床。
李硕不说话,放了杯子,也跟着月兑掉鞋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