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胡大妮上午看过村长跟黄小英的生龙活虎的**场面后,心里就一直躁动闷热着,好在有地里的活计忙活着,好不容易才压了下来。这时候被校长这么一抓、一挠、一揉,火又被点燃了。
当王校长胡乱撩起她的衣服,一口吃下去后,所有的戒备就彻底崩溃了,但嘴上却显得很不情愿,拒绝道:“别……别,我校长不想,不想那样。”
“好不容易来一回,不想怎么行呢?”校长把胡大妮掀到了床上,两只眼睛都绿了,随俯身下来。
胡大妮止不住哦地叫唤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痒,两条腿不停地摆动着,就像是在游泳一般。
……
完事之后,王校长没有及时撤离,仍伏在胡大妮身上,咬着她的耳朵,柔声说道:“其实我来并不是想让你帮我掏钱,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缓解一下压力,一起释放释放,宣泄一番,也就轻松下来了,也就会有办法了。”
胡大妮梦语一般问道:“你不要我拿钱了?”
“谁让你拿钱了?压根儿我就没那么想过,你只给我身子就足够了,我喜欢吃你这一口。”
“嗯,好,咱可说好了啊,不许赖账,我只给你身子,但钱的事情你就不要指望我了,一分一厘我也不会出的,你自己扛了,听明白了吗?”胡大妮讨价还价道。
“好,好,我懂了,除了你的身子,我啥,啥都不稀罕了。”汹涌的口水把校长的嗓子眼挡了个严实,含混地应着。
“可……可……你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胡大妮吃力地翻身过来,面朝着身上的男人问道。
校长穷追不舍,又把手放到了胡大妮的那处柔软,盯着胡大妮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说:“我如果让你掏一分钱,天打五雷轰!”
“嗯,我相信你。”
“那好,再来一次吧。”
“校长你好能耐呀?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连续作战,你可不是小伙子了,身体吃得消吗?”
“身体棒着呢,别说一次两次,就是十次八次都不在话下,不信咱就试试,来,继续……继续……”王校长说着,又动了起来。
胡大妮探手模一下,狗日的果然又硬了起来,她哧哧一笑,说道:“你可真行,上辈子是不是个公牛精?”
“敢情是吧,反正一直都挺厉害的。”
“有多厉害?”
“慢慢你就知道了,来吧,来吧,别浪费大好时光了。”
胡大妮轻轻应一声,做出了应战的准备。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想起了“咕咚”一声响。
校长立马停止了动作,噌一下子站了起来,大瞪着眼睛,怯声问道:“是什么声音呢?”
胡大妮屏声敛气,静静听了一会儿,见窗外无声无息,便说:“没啥啊,是刮风吧,关着门呢,没事的。”
“咱还是把灯关掉吧?”
“好,那你就关了吧。”
校长顺着胡大妮的眼神,找到了开关,轻拉一下,把灯关掉了。
正当两个人屏声敛气侧耳细听的时候,窗外又想起了一声沉闷的咕咚声。
胡大妮一怔,浑身冰凉,头皮发毛,心脏狂乱地跳了起来。
校长也僵持在那儿,光溜溜的身子竟然微微抖动着。
过了好大一阵子,见并无异常,校长才小声问道:“没事吧?”
胡大妮夹着嗓子说:“是不是有猫啊狗的,不会有啥的。”又侧耳听了一会儿,问道,“你怕了?”
“我怕啥,就算是人,还能咋样?”说着便又试探着活动起来,当他一只手支撑,腾出另一只手探到刚才还杀气腾腾的那物时,顿时心凉了半截。
胡大妮一愣,问:“怎么了?”
校长叹着气摇了摇头,慢吞吞从胡大妮身上挪下来,呆呆坐了一会儿,然后心灰意冷地说道:“我还是回去吧。”
“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啊。”胡大妮抬起头,满脸疑惑地打量着灯光下那张沮丧的脸。
“不行了。”
“啥不行了?”胡大妮不解地问。
“下边,下边那玩意儿突然就不行了。”
胡大妮幡然明白过来,脸红着悄然一笑,说:“瞎说吧,怎么会一下子说不行就不行了呢?那玩意儿又不是气吹起来的,咋会说瘪就瘪了呢?”
校长勾下头,说:“是真的啊,这可是头一回出现这样的情况。”
胡大妮欠起身子,一手捂了胸,一手伸过去,掰一把校长的腿,撒着娇说:“不会是骗我吧?让我看看。”
校长偏着身子挣月兑起来,说:“这有啥好看的,别……别……”
“你的那些本事呢?那个如狼似虎的劲头呢?我就是想看看,就是想看看嘛……”胡大妮见他这般窘迫,越发逗弄起来。
“这有啥好看的,别看了,笑我了吧……”校长趔趄着身子,直往床边靠。
胡大妮果真捂着嘴笑起来,笑过一阵后嘲讽道:“你也太不中用了吧?一点动静就吓成那个样子了呀?胆量也太小了点吧,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原来还不如个纸扎的。”
“你懂啥呀?这是病。”
“啥病?”
“装傻吧你就,也许以后这东西就不好用了,完了,彻底完了,也许这是天意啊,该享的乐子大概已经享尽了。”校长颓然说道。
胡大妮哧哧笑着说:“那才好呢,省得以后你再嘴馋,满天下的去打野,搞得别人家都鸡犬不宁的。”
校长不屑地哼一声,说:“你们女人就知道讨了便宜卖了乖,明明自己也想那事,却偏要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
胡大妮轻俏地踢他一脚,娇声娇气地说:“谁想那事了,还不都是你勾引人家呀,看你再胡说八道,看你再胡说八道……”一双柔润的小脚丫在校长身上乱踢着。
校长一把攥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脚丫,握在手里细细摩挲着。
胡大妮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帮他“疗伤治病”,也好让他重新燃起战火。
但尽管自己极力配合,张开五个灵动的脚趾,不住地挠抓着,但依然无济于事,脚下始终像是踩着一块抓不起来的软面。
“不行,还真的不行了,算了吧,我看你还是安生一些好,回去慢慢调治吧。”
沉默了一阵子,校长黯然说道:“那我还是先回去吧,太晚了不好,怕跟上次那样,再遭着贼人。”
胡大妮感叹道:“你说村上是怎么了?这一阵子老生发些怪事情,不是奸就是盗的,搅合的老老少少都不得消停。”
校长边穿衣服边说:“村上的强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的,安全防范又差,不出事才怪呢。”
“可村上还有干部呀,他们怎么就不管呢?”
“谁去管?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他们才懒得理那些事呢,只管扫自家门前雪就是了,反正管与不管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又不影响他们一年那几千元的工资。”
“钱是都归到镇上去了,他们自己不能随便乱花了,可人还是有的,为什么不出面张罗一下,安排人员轮流值班呢?起码全村人还能睡个安稳觉。”
“说得轻巧,安排值班,又没工资,谁干?”
“我觉得没问题,每天夜里三五个人,大家轮流着,一年都轮不到几次。那样歹人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多好的事啊,不就是买个手电,砍几根木棍的事嘛。”
“你就别瞎操心了,就你能耐了。”校长已经穿好了鞋子,支起身子,打算回去。
胡大妮说:“你先别急着走呀,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