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打住吧你,别瞎胡闹了,我有急事跟你说。”胡大妮拉着脸说。
马加权抽一口烟,yin邪地瞄着胡大妮鼓鼓囊囊的的胸部,说:“是不是下面又痒痒了,那就敞开来透透风吧,我那大鸟也正好嘴馋了,给你解决解决,中不中呢?”
“老混蛋,别老不正经了,我跟你说,昨夜里又出事了。”
“出啥事了?”马加权怔了一下。
“桂花出事了,坏人模进了她的屋里,还……”
“瞧你这说话的吧,怎么就半截半截的呢,闷死个人了。快说!人到底怎么样了?”
胡大妮朝外望一眼,小声说:“歹人不但进了屋,还把桂花给糟蹋了,下边都给弄破了,好在没等着起劲下狠手,我就攥着镰刀追赶了出来,这才把坏人给吓跑了。”
马加权一愣神,吃惊地问:“你追了出来?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桂花家里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桂花那可是发小。说实话,头天晚上那个坏人早就去过她家一次,结果没得手,我思量着坏人肯定不甘心,会再去,所以就过去跟她作伴了。”
马加权上下打量着胡大妮,质疑道:“那就奇怪了,你跟她作伴,怎么你囫囵着没事,偏偏把桂花给搞了?”
于是,胡大妮就把大概过程跟马加权说了一遍,然后问他:“你说咋办?要不要报案呢?”
马加权沉下脸来想了想,说:“报案不报案的还就是那么回事嘛,都连续着出了好几档子事了,案也报了,警察也来了,不是也没弄出个四五六来吗?我也觉得纳闷,你说全村上下在家的还有几个男人?扳着指头数都数得过来,又多数是老弱病残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可不是,那人简直就不是个凡人,走路脚不沾地儿,来无影去无踪的,连点动静都没有,况且糟蹋女人的那个东西硬得很,像石头似的,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山神啥的?”胡大妮满脸悸色地说道。
马加权哧一笑,露出焦黄的大门牙说:“瞎扯吧你,你就不想想,那种不计后果爬到女人身上的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吗?胀得厉害了,裤裆里那玩意儿不硬得跟石头似的才怪呢,上了那股邪劲,跟个魔鬼还有啥两样?这你就没见识过吧?”
“死老东西,反正你是没那个能耐了,蔫茄子似的,挺都挺不直了,还整天价想五念六的,也不怕抽空了你!”胡大妮揶揄道。
“你懂个啥呀?还是老家什好用,耐钢火,身经百战都刚刚的。不像那些青头小子,用不了几下,准得泄火。”说着说着,马加权的眼里就有了颜色,不安分地在胡大妮的蜜处扫来瞄去。
胡大妮知道他又要邪火烧身,便不动声色地瞅了瞅他的裆处,也早已鼓鼓囊囊支起了炮台,心里就有些慌乱,岔开话题说:“你是村长,总该替我们这些女人想想,起码夜里头该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吧?我提个建议,就让村里的男人轮流值班,带上点家什,满村子转悠,坏人肯定就不敢来了。”
“胡大妮,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也不算算村里总共还有几个像模像样的男人?这年头,谁都不傻,一没好处,二没甜头,你白让人家去值班呀?”
“村里就不会出点钱呀?一个晚上补贴个十元八块的,又不是啥大数额,肯定谁也不会有意见。”
马加权把红着眼睛一瞪,说:“还要村里出钱?亏你想得出,村里还有个狗鸡把,一分钱都没有了,干干净净,除了那点党费,还倒欠着人家镇上饭店里不少呢。”说到这里,戛然打住了,随又嘟囔道,“一个臭娘们家,懂啥?不跟你唠这个,顶个屁用!”
“可总该想想办法呀,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妇女就联合起来值班,你觉得咋样呢?”
“就你们?把自己关在屋里都出事,更何况放在街上了,万一值班的时候出了问题,责任谁来负?还等于把一堆臭屎拉在了我们村干部的头上啊。你呀,就别操那个闲心了,好好看好自己下边的门户得了,别让坏人搞烂了就行。”马加权粗鲁地说道。
胡大妮啐一口,说:“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不但不支持,还跟着瞎打岔,我可告诉你,下一届的妇女主任我当定了,你可心里有个数!”
“又胡闹不是,你让我把小英放到哪儿?再说了,我都想好了,让我搞一百次我就让你当干部,这还早着呢,十次都不到,我没记错吧?”马加权两眼放光盯着胡大妮一张玉盘脸蛋儿,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胡大妮咬了咬牙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老流氓,就不怕累死呀,磨得只剩了那点点皮皮了,还嘴馋,非淹死你不可!”
马加权咧嘴笑了笑,没搭话,起身出了办公室,进了南墙根的厕所,里面传出了刺刺啦啦的撒尿声。
一会儿又折身走到了大门口,哗啦一声把门关了,再把搭在后面的一把锁给反锁上了。
胡大妮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他要干啥了,赶忙往外奔。
却被返回来的马加权一把拽住了胳膊,硬扯了回来。
胡大妮挣月兑着,嘴里急切地哀告着:“别……别……这是办公上班的地方,这样多不好,万一被人撞见就难堪了,快放我走……”
“看看……看看,用得着这样吗?咱这可是干正事,拿拿捏捏干嘛呀?这时候都忙去了,谁还会来这里?再说了,门都上锁了,谁那么不长眼呢?来吧,别浪费时间。”说着把胡大妮推到里面,翻身把房门也关了。
胡大妮心里很慌乱,但村长这人她又不是不了解,在桃花坳这一亩三分地里,没人敢说个不字,如果谁得罪了他,那就等于把天给戳塌了,他不想方设法把你折腾得哭爹喊娘才怪呢?还有自己家里那一摊子丑事,好不容易这些天消停了,可那导火索还在冒着烟呢……
马加权坐到沙发上,瞪着胡大妮说:“你过来,过来呀,我可不想动手,那就变性质了。”
胡大妮绛红着脸,期期艾艾着。
“你过来呀,我是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你想了解啥情况?”
“你看看,怎么装糊涂了,你来干啥了?不是为了桂花那事嘛,我不具体了解一下情况,怎么向上级汇报?来……来……跟我仔细说说看。”
胡大妮畏畏缩缩走了过去,按着马加权的示意坐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