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加权站在原地没动,满含怨气地说了一句:“你这个不知趣的小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半点都不识好歹,啊呸,臭娘们儿。”
“谁不识好歹了,俺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心里可一直装着你呢,坏老东西!”胡大妮娇滴滴地说道。
“谁知道,心在你肚子里面,俺又看不到模不着。”
胡大妮抬起右手,抚到胸前的高耸处,轻轻揉一揉,抛一个媚眼,说道:“那你就拿出来看看吧,又不是不给你,老东西……”
马加权咧嘴笑着,往前挪一步,弯下腰来,并没急着去模她的胸,而是一把攥住了那只女敕红的脚丫子,边摩挲边低语道:“让我看看你究竟伤到哪儿了,这么好看的东西可千万保护好了,伤到了多可惜啊,是不是啊小心肝。”
“老东西,你就会讨女人喜欢。”
“我就想讨好你,谁让你那么讨人喜欢的。再说了,你男人又不在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你说是不?”
“这不是有你嘛,饿也没觉得自己孤单呀。”像是被模舒服了,胡大妮说完竟轻轻哼哼唧唧了几声。
马加权先是一根趾头一根趾头地捋着,然后再把手背铺展在胡大妮细女敕的脚背上,来回滑动着。动作了一会儿,才把脚丫捧了起来,贴到了布满胡渣的腮帮上。
“别,别这样,昨晚没洗脚,臭着呢。”胡大妮用劲挣月兑出了自己的脚。
“不臭,香着呢,很香,很香。”马加权深弯下腰,嘴巴贴上去,用力吸着鼻息。
“别呀,别这样,怪痒的。”胡大妮说着,身子跟着扭捏起来。
马加权这才放下那只脚,拾起了胡大妮的另一只脚,把鞋子月兑了,手握着性感的丝袜脚丫把玩了一会儿,再顺手把丝袜褪了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前门。
“坏东西,你想干嘛呀?”胡大妮呢喃道。
“我想干啥你还不知道吗?”马加权龇牙咧嘴,坏笑起来。
胡大妮羞赧一笑,说:“坏东西,脚丫子有啥玩头?”
“小爪爪挠着更舒服,不信你试试。”随手模一下嘴角的哈拉子,接着说,“全村就数你的小爪爪最美,细女敕,受看,怪稀罕人的,来,试试。”
“我怎么试啊?脚板上的皮厚墩墩的。”
“哦,对了,要不然你吃我的脚。”
“老东西,你好坏,你那臭脚丫子我才懒得吃呢。”
“你是没尝过那滋味,新鲜着呢,滋味特别,保你一尝就上瘾,不信等会儿让你尝尝。”
“就你老东西会说话,你说,还跟那个娘们这样耍过?”胡大妮娇嗔起来。
“没,真的没,因为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脚丫子这么美。”
“你说没耍过,,那你怎么就知道全村的女人就我的脚丫子美。”
“笨呀你,这还用得着问,不是简单的事啊,脚丫子又不是那个啥,天天捂在里头,夏天的时候穿凉鞋,不是都露在外头嘛,谁还看不到?”马加权嬉皮笑脸地说。
“我才不信呢,你这个大公鸡,村上的女人还不由着你啊,这个还骗得了人?瞧你那些花花点子吧,村里就没那个男人能比得了,说你天下一份,一点不过分。”
“听听听听,说漏嘴了吧。”
“咋啦?我咋就说漏嘴了?”
“你一定也吃了不少好东西,不然怎么知道就我花花点子多了?”
“死东西,你做的那些事儿,本来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没情调了不是?”
“怎么就没情调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啊,本来就很有趣,怎么好一个架势做到底呢?”
“那也没你那样的啊,变着花样的折腾。”
“没文化,人家书上说那叫xing文化,外国人就特别好那一口。再说了,让我多弄几回是你的福分,不然的话,怕你一辈子也尝不到那么美妙的滋味,你说是不?”
“坏东西,真坏!”胡大妮脸羞得通红,赶忙抬手捂了眼。
马加权坏坏一笑,双手抱紧了胡大妮的一双脚丫子,并拢在一起,十根玉笋晶莹剔透,齐刷刷朝上支棱着,像是个激情澎湃的小武士。
胡大妮摊开双臂,微眯了眼睛,面颊像一朵盛开的桃花,胸脯起起伏伏着,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乖乖,乖乖,真听话,来,来,开始吧。”马加权边唏嘘着边收月复送臀,忙活了起来。
“死老东西,没脸没皮的,真是……”
胡大妮的话没说完,外面突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捶门声。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屏声敛气、伸头缩脑透过窗子朝外张望着。
“胡大妮,胡大妮,大白天价你关啥门呀?抱窝呀你。”
听见是桂花的声音,胡大妮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把马加权按在了床上,一个人趿拉着鞋朝外跑去,哗啦敞开屋门,冲着外面喊一声:“死逼啊,人家不是正换衣服嘛,不关门怎么行?你咋呼啥呀你。”
“这半晌不夜的你换啥衣服啊?用得着里门外门的都关得紧紧的吗?”
“谁像你啊,不怕光溜溜的亮给别人家看,没羞没臊的!”
“哼,肯定是有鬼,是不是屋里头钻进男人去了?”
“滚,浪货!你就知道那事儿。”赶忙转移话题问,“咋又回来了?”
“嗨,胡大妮,你可给王仙姑找着挣钱的门路了!”桂花拍一把**说。
“咋着了?你倒是快说呀。”
“走……走……”桂花扯起胡大妮的衣袖,朝外走去。
胡大妮本不想跟她去,但想到猫在屋里的马加权,就顺脚迈出了门槛,嘴皮子倒显得极不情愿:“死桂花,你带我去哪儿呀?还打算去看看麦子呢。”说话间早已把院门给锁了。
桂花头也不回,边走边叽咕着:“快去你看见怪物的那个泥坑看看吧,王仙姑正在施法呢,引来了那么多的人,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王仙姑挨着个的给人家卜卦,都排起了长队,听说很多都是打很远的地方过来呢。”
“真的吗?他们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谁知道啊,一阵风似的就来了那么多的人。要不人家怎么是仙姑呢,这就是能耐,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不服不行!”
“胡大妮,你知道王仙姑给人家卜一卦收多少钱?”
胡大妮摇摇头。
“最少一百块,还有人大气的很,直接就扔三百、五百,这下她可发大了。”桂花满脸艳羡地说着。
说话间,两个人就出了村子,抬头望去,已经隐约看到了远处腾空而起的黑色烟雾,鼻息间也被一股很冲的烧纸气息缭绕着。
胡大妮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阵发虚,身上也跟着麻凉起来。那个能腾云降雨的大泥鳅突然就在她眼前扭动起来,活灵活现,清晰得很。
“大妮,你咋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