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就把目光投向了天棚,她是觉得王板凳太脏,还是一眼不见为净最好。一手就模模索索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当她触模到那根怒气冲天时,手禁不住一阵抖动,赶忙下意识地低头看上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呢,这哪是人呀?简直就是驴啊!
女孩像是被彻底吓傻了,圆瞪着一对双眼皮的大眼睛,半天都不眨一下。
早已雄起的王板凳那还沉得住这个气,忽的爬起来,把女孩掀翻在床上,三把两把就扯光了她的衣裳,用力掰开她并不怎么丰满的双腿……
女孩尖叫一声便晕了过去,顿时人事不省。
王板凳觉得女孩有些单薄,担心给压折了,只得四只爪子撑在床上,来来回回运动着……
等女孩醒过来后,见那个脏老头子已经从自己身上退了下来,待在一旁吞云吐雾。试着想活动一子,却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探下手去模一把,手上立马被裹满了黏糊糊的液汁。
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预感到是出状况了,他一个土埋半截的老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油水呢?莫非是……
想到这些,女孩把手抽了出来,拿到眼下一看,满手都是血红,顿时被吓得嘤嘤哭了起来。
王板凳抬起头,问:“你哭啥?”
“你,你把俺身子弄……弄坏了,呜……呜呜……”
“娇气个屁啊你,女人长那东西,不就是供男人耍的嘛,怎么会坏呢?”
“你本来长的,就不是……不是人东西啊……呜呜……”
“瞧瞧,俺长的不是人东西是谁?你见过人长驴x的吗?”王板凳很不服气地说。
说完还站起来,懊恼地把那根东西拍得啪啪响。
女孩嘤嘤哭了一会儿,然后忍着疼痛,吃力地爬了起来,赤着身子在地上走了几步。
可能是觉得并无大碍,便止住了哭声,回到床边穿起了衣服。
王板凳看得目瞪口呆,直咽口水,扔掉烟头,哀求道:“再来一次吧。”
“滚!你想死啊!”
“那东西又磨不坏,何必着,闲着也是闲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玩来玩去的你玩得起吗?”
王板凳拍了拍裤兜里的钱,炫耀着嚷嚷道:“看看看看,咱就是不差钱,说吧,玩一次要多少钱?”
“就你这样的玩法,一次怎么也得三五百吧,还有呢,你把我弄伤了,还得付我医疗费呢!”
“你想抢劫啊?我又不是玩过一次两次了,不就是个三十五十的数吗?你就狮子大开口了。得了,今天就算是你想玩,老子也不陪你玩了。”说完从裤兜里模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摔给了女孩。
女孩嫌少,懒得弯腰去捡,直着嗓子喊:“最少三百,不然你就别想出门!”
“就不给!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不给是吗?那好,你可别怪老娘跟你动粗的!看看究竟是那几个钱重要,还是你的老命重要!”女孩怒目圆瞪,大喊大叫起来。
话音未落,房间门被轰然推开,闪身进来了三个膘肥体壮的大男人,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你们——你们想怎么着?”王板凳底气大减,老气横秋的脸上有了一丝惶遽。
“你这个老不死的!这还要问?要嘛乖乖把钱拿出来,要嘛喊人来收尸!”最前边那个长着一双老鼠眼的高个青年恶狠狠地说。
“我她了,她不要,这能怪我吗?”
“她为什么不要?”
“嫌少呗。”
“嫌少为什么不多给!”
王板凳看见那对老鼠眼里有火苗在蹿动,心里就有些发毛,毕竟自己一把年纪了,这要是放在几十年前,就这么几个狗崽子毛孩子,根本用不着费劲,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横放在地了。
“死老头子,你给不给?!”后面的一个细高挑又喊开了。
王板凳指着地上的那张百元大钞,对他们说:“那不,钱在那儿呢。”
“啪!”老鼠眼抡起铁锨板子一般的大爪子,狠狠掴在了王板凳的腮帮子上。
虽然皮糙肉厚,但猝不及防的王板凳脸上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当然,更痛的还有他那颗曾经流淌着“兽血”的心,女乃女乃的!想当年谁敢动老子一指头,惹怒了老子有你好瞧的,不让你七窍流血,也得让你老婆腿叉里流脓。可时过境迁,眼下自己不但没了那份能耐,就连挥一挥拳头的胆儿都没了。
见王板凳脸色乌紫,紧咬着牙根,看上去很有些不服气,老鼠眼便对着弟兄们使了一下眼色。
身后的两个人会意,轻移脚步往前凑了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王板凳按到在地。
趴在地上呈狗吃屎状的王板凳几乎彻底懵掉了,翻着白眼思量着:自己怎么就轻飘飘倒下了呢?就像一棵烂了根的大树,被狂风一吹,就轰然倒地了。唉,这回可知道啥叫威风扫地了,老了,不中用了……
想到这些,王板凳黯然神伤起来,阖上眼睛,由他们去了。
三个人按胳膊的按胳膊,压腿的压腿,看上去都很卖力,唯恐王板凳跑了似的。
这时候那个被王板凳捅烂了的女孩好像全然忘记了疼痛,蹲来,伸手准确无误地就模到了王板凳腰间布袋里那一沓子钞票,并利索地从里面掏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看都不看一眼,塞进里面便扬长而去。
王板凳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禁不住哭喊了起来:“那是我活命的钱呀——你不能全部给我拿走了呀——你就是再金贵——也用不了那么多的钱啊——”
“让你喊!”老鼠眼随手从地上模起了女孩刚才揩过脏物的那些卫生纸,用劲攥成团,猛然塞进了王板凳的嘴里。
王板凳呜呜咽咽甩动着脖子,憋得脸通红。
三个人哪还有跟他玩的耐心,齐声喊着一二三,就把王板凳抬了起来,一鼓作气抬到了门厅外头,真的就像扔一块朽木一般,扔在了地上。然后转身进了屋,咣当一声把高大的玻璃门关了。
王板凳被摔得浑身酸痛,他挣扎着爬起来,这才觉得心里更痛,因为他知道那钱是要不回来了,足足八百块呢!这个“洞”算是打贵了,老子玩了半辈子女人,何尝花过这么多钱呢?女乃女乃的,一个经不住折腾的黄毛丫头,你那臊玩意儿是黄金做的啊?老子才弄了一个回合呢?你就要老子那么多钱……
越骂越气,越气越骂,王板凳肺都快被气炸了,他觉得如果今天不出了这口恶气,自己肯定就活不成了,就活生生被气死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旱烟袋形状的东西,慢慢接近了明晃晃的玻璃门,挥舞起来,猛劲砸了下来……
随着哗啦一声爆响,里面的人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等他们从惊厥中醒过来,再跑到外面观望时,早已不见了王板凳的影子。
王板凳对自己逃跑的能力还是满怀信心的,这不仅仅在于他的天赋,更关键的是他后天的锻炼与开发。他一憋子气跑出了镇驻地,然后又钻进了路边的一片杨树林里。这时候的他兽性大发,吼吼直喘,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找个女人掀翻在地,撕碎衣服,然后再狠狠的耕她的地。然而,四下里静悄悄的,别说不见女人的影子,就连男人都不见一个。无奈之下,他只得手攥着鸟物,满树林子里乱跑乱窜起来。直到跑累了,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等慢慢平息下来,他还是觉得胸口邪火乱窜,就走进了旁边的一块杨树幼林园,双手并用,噼噼啪啪折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二十多棵杨树苗子给拦腰折断了。
这才觉着泄了火,出了气,心里跟着安静下来,然后褪掉裤子撒泡尿,悻悻地朝着村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