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三个人还没聊上几句,老爷子便吩咐小美女去收拾房间,然后对李星说道:“嗯,小李,我年纪大了,晚上顶不住,要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情叫一下丫头就行了。”
李星扶着老爷子进了房间,轻轻的扶着老爷子躺下,给老爷子盖上被子,而后蹑手蹑脚地出来房间。
若大的一个堂屋只剩下李星一个人,李星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直感到造化弄人。
若不是炒股票亏的一塌糊涂的话,这个时间肯定是在研究股票,那里会站在这里,如果不站在这里又怎么会认识眼前可爱的小美女,李星真不知道股票炒亏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李星的目光被厢房墙上的东西给吸引住,李星走进一看,全部都是叫林月儿的奖状,好家伙,生猛,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三好学生,几乎每个学期都是。
呵呵,林月儿,林月儿,李星口中念道,这应该是小美女的名字吧?皎洁如月,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也只有这富有诗意的名字才配的上小美女,如果叫个花呀、翠什么的,还真是糟蹋了。
念叨小美女的名字,李星这才想到小美女帮自己在收拾房间,该去帮小美女搭把手。
进到西厢房,李星发现已经没自己的事,自己想搭把手的想法已是多余,林月儿已经把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床也搭好了,垫絮也给铺上,正在往床上铺垫单。
于是李星便静静地靠门上,看着林月儿敏捷的背影,不得不佩服林月儿心灵手巧,真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手。
单亲家庭的李星生活自理能力也很强,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把什么都收拾好了,李星觉得自己怕是不可能的。
看着看着,李星心里一热,弯下腰来,差点发出了申吟声。原来礼貌月儿正弯着腰,伸着手臂整理床上靠里面一点的被子,身上绷的紧紧的七分裤,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一道沟壑完整清晰,那混圆饱满,充满弹力的丰臀。
还有那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小蛮腰,那腰细的盈盈一握,白皙的肌肤如同凝脂白玉一般,荡漾着沁人肺腑的光泽,让人有冲上去抚摩、爱怜的冲动。
近在咫尺的李星可是尽收眼底,就连林月儿腰上小小的一点黑痔都看的真真切切,再一点反映没有岂不是公公。李星可不是公公,不仅不是公公,而且正是兵强马又壮的时候,焉能没反映。
李星一时间就觉得小月复之下有团火在燃烧,顶起高高的蒙古包。
“李大哥,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林月儿转身就看到李星腰躬的像烧熟的大虾一样,双手按在月复部,那里知道李星在冒坏水,以为李星肚子不舒服,关切地问道。
李星心里大喊冤枉,你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不舒服,不过似乎小美女说也对,确实是有地方不舒服,只是减轻这不舒服的方法么。
李星抬头看了看林月儿,看着到林月儿那黑珍珠般的眸子清澈无遐,关切之情溢不言表,整一个纯洁小白兔的样子,李星暗暗地骂了声自己。
“嗯,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刚才吃饭吃的太快,肚子有点不舒服。”
李星可不敢实话实说,是李二哥不舒服。只好就汤下面,装着真的是肚子不舒服似的,顺着林月儿的话撒了个谎。
“李大哥,你是饭吃哽了,我帮你揉下肚子就好了。小时候我吃哽了,爷爷就是这样帮我的。”
满脑子想着怎样才装的像一点的李星,彻底被小美女的话给雷倒,满脸苦笑,心里一个劲地感叹,小美女啊,林月儿啊,你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动作啊!揉到后来是要出事的。小美女啊,林月儿啊!你是太善良,还是太天真。
咳,不管了,善良也罢,天真也罢,李星望眼前似无瑕碧玉般的小美女决定做一个连禽兽都不如的好人。
“月儿妹妹,我好点了,嗯,你看,全好了。”
李星装模作样地站起来,活动了两子,明里表示自己的身体没事,其实,李星是让小弟归归位,夏天衣服太少,顶在前面委实是无法掩盖。
见李星确实像是无事的样子,林月儿这才释然坐到了床上,白皙柔软的小手拍了拍并不壮观的胸部道:“吓死我了,真要是生病可麻烦了,最近的诊所也有上十里路的。”
“咦,李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你猜。”
李星笑眯眯地看着林月儿,林月儿惊奇的表情,烂漫的神态触发了李星隐藏心底很深的东西,那就是禁锢已久的童心。
由于家庭的特殊,李星很小的时候就比同龄孩子成熟,少了份乐趣,多了份深沉,此时此地被林月儿的天真无暇给激发出来,李星不禁和林月儿逗起乐子。
“是我爷爷告诉你的。”
李星微笑着摇摇头,用眼神鼓励林月儿继续。
“嗯,李大哥,给点提示行不?”
李星继续笑着摇摇头,不过李星的笑,怎么看都有点促狭,似乎很乐意见到林月儿苦思冥想的俏模样。
林月儿见李星无视自己的请求,一对黑珍珠般眼珠转动几下,顿时有了主意,装着很生气的样子道:“再不告诉我,就不理你了,嗯,今天晚上你睡到外面去。”
虽然知道林月儿生气是装出来,李星可没想去揭穿,万一小美女面子浅,弄假成真可不好玩,于是把在厢房墙上看到的说了出来。
结果出李星的意外,原本以为小美女林月儿阴谋得逞,俏丽的小脸上会露出得意的神色。那里知道林月儿听了以后,脸上没有丝毫的得意表现,原本清纯亮丽的脸一下子暗淡下来,久久才怅然若失道:“李大哥,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登山,早点睡吧。”说完扭着小腰出了房间。
林月儿突然离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李星在苦苦的思考,什么地方得罪了小美女。
夜渐渐地深了。
只有窗外山风吹在树上,树叶发出沙沙地声音。
大山里凉凉的雾气从窗户溜了进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李星不禁拢了拢被子。
习惯了城市夜晚的喧嚣,乍一到了如此安静的环境,李星还真不适应,一时间难以入眠,满脑子里跑着火车。
林月儿晚上叫人不理解的举动,李星觉得问题不大,应该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到底为什么,明天总会有个答案的。到是自己以前没想或者未来得及想的事情一起出现在脑海里,就刻意回避的问题也跑了出来。
九华之行是短暂的,终究是要回到陵阳的,生活怎么安排,吃饭的问题是个大问题,找份工去打股票肯定做不成了,再说想做也没的本钱了。
想到股票,李星六分憋屈,三分失望,还有一分小泄气。
尽管自己在大学里学的东西进入社会没啥用途,好歹也是呆过几年,多少总那些大妈强吧不是。更何况自己大脑也不苯,智商不敢说有150,120是肯定有的,怎么会连证券公司里好多大妈级都不如。那些连AD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妈都比自己的情况好,自己一年来学习的证券理论和实用技巧,难道全无用途?肯定不是,问题又是出在哪儿呢?
还有还有自己的父亲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李星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是在梦里似曾见过,母亲可从未给过答案。
自打八岁那年,被邻家孩子称呼野种,李星回赠他一顿老拳,李星回家向母亲问及此事,结果引发了母子俩一场嚎啕大哭,打那以后,李星口中就再也没有吐出过父亲二字。
从此父亲这个词成了李星心中的一个疼,一个难以愈合的伤痕,李星满脑子陈芝麻烂谷子的胡思乱想,往事一起涌上心头。
突然前面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低低的缀泣声,眼前林月儿又是怎么回事,想到林月儿,李星不禁又瞪着眼睛发了一阵呆
上海浦东
浦东南路一座摩天大厦第88层某宽敞的办公室,一片忙碌,不停的键盘声和不时响起的电话声。
豪华套间里,李星靠在大班椅上,两条腿交叉架在从印度进口的紫檀木办公桌上,正接着电话。
“李总,通过半个月的洗盘,大发股份我们又拿到了3%的筹码,已经控制了20%的筹码,是不是可拉了?”
这是主持操盘大发股份的那小子的电话,虽然电话里看不到这京城B大金融专业的高才生此时的样子,但李星肯定这小子是毕恭毕敬地站在电脑前向自己汇报,那都是上次做庄华昌科技时彻底镇住了这小子的结果。
若不是看在这小子还有点可造之处,早让他打背包滚蛋了。
这小子在主持做庄华昌科技时,仗着在海外操盘几年的经历,拿对手不当回事,结果在对手凶猛的进攻下,束手无策,若不是李星敏锐的判断,果断地采取措施,差点崩盘。
想到电话那头的场景,李星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李星在自己的这个团队再三强调亲和,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但没办法,恩威这二字是上位者御人的不二法则,李星也无力改变。
“可以,一定要密切关注前一段时间进去浙江那帮游资,能不能在拉升的初期把他们洗出来,就看你的本事。”
又是一阵电话声,李星伸手接过一旁递来的电话,李星一看号码,来电话的是自己铁杆小弟赵刚。
“大哥,今天东方黄金又升了5%,我们在东方黄金上已经有50%的收益了,是不是开始撤退。”
李星笑道:“你这小子胃口太浅了,跟了阿韦这样的好头子,这点甜头就把我给打发,当我是要饭的。告诉你小子,华夏系的阿韦和山西那帮土财主私下里已经拿了一半的货,没有相当的空间,是没那么容易月兑身的,你注意量就行了。”
接完电话,李星靠在南美进口黑凯门鳄皮大班椅上闭目养神,嗯,阿峰手下那两个操盘的要让他们另找老板了,,竟然敢建我的老鼠仓,是不是该让他们留点纪念。
一股香味飘进李星的鼻子,是香奈儿五号,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香奈儿是李星的最爱。不,李总的最爱。
不用看,李星知道来的是身边既漂亮、又风骚的女秘书。
一个声音至轻至柔在李星耳边响起。
“李总,根据安排,中午美国来的巴菲特先生在金茂大厦请您共进午餐,晚上是兰天私募的夏天明。”
李星觉得不对,这怎么像就在耳边说话,温暖湿润的气息直望颈项里钻,该不会是风骚的女秘书又在放出手段勾引自己吧。
李星悄悄地睁开眼睛一看,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墨绿色低V裙开口差不多到肚脐眼,更夸张的是高挑个子的女秘书正弯着腰说话真空!白皙的皮肤,两个硕大的半球完全**出来,两点嫣红傲然耸立,看得李星是口干舌燥,李二哥勃然奋起。
“嗯,告诉老巴和老夏,哦,哦,让他们把支票也一道带来。”
“是,李总。”
李星看着女秘书的背影:“嗯,不对,这女秘书怎么像是小美女林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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