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陵阳就像置身于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天空中亮闪闪的太阳发出耀眼的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灸热的空气拂在脸上就像一团火扑面而来。
大街上已少行人,就连一惯热闹的西海步行街也很难看到行人的影子,商家们懒洋洋半掩着店门,有的就在阴凉处三五成群围在打起麻将来。骄阳下只有几个脸晒的黑黝黝的辛劳的汉子在吆喝着招揽顾客。
“哎,正宗的板桥西瓜来,包熟包甜来,不甜不要钱。”
这一景象在陵阳市红山风景区内的红山别墅区里,却看不到,那里感觉不到一丝炎热,一片清凉世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茂密的阔叶林挡住了骄阳,只留下斑驳的影子,只有树上的知了的叫声,才让人知道现在是八月盛夏。
从远处看这里被绿色笼罩,到了近处才能看到高大的树林中立着近百栋别墅。能在这陵阳最好的地方有这么一栋别墅,差不多是陵阳企业界顶尖成功人士和娱乐界的一线明星,还有的就是白领精英中的精英。
在错落有致的别墅群中,有一栋外表鹅黄色的三层别墅显得鹤立鸡群,不仅占地面积大,而且位置也非常好,在整个别墅区的最高处,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别墅群。
不知道这个别墅的,在陵阳很多,不知道别墅主人的,在陵阳怕是找不出几个。
鹅黄色别墅的主人就是陵阳著名的民营企业青云集团的掌门人——方青云。在陵阳方青云就是个传奇式的人物,多年来,其创业史是陵阳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一个神话。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方青云的一个举动让多少亲朋好友为之提心吊胆。认识方青云的人中,有人说方青云想发财想疯了,也有人说方青云鬼迷心窍,更有甚者说方青云因为经济问题被开除了。一时间众说纷纭,方青云就像现在一样,成了陵阳的名人。
方青云什么举动带来如此轰动?那就是方青云在人们削尖了脑袋想往政府部门钻的时候,毅然决然地放弃在政府部门职位,中年下海创业,破了陵阳政府工作人员下海创业的天荒。
这一举动不要说在当时经济并不发达的陵阳,就是放在现在那也是让人们乍舌的举动。
方青云两手空空,左冲右突,通过二十多年的打拼,创下若大的一个基业——青云集团。
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打破别墅区的宁静,一辆奥迪Q7越野车从远处而来,驶进了鹅黄色别墅的院落,嘎然而止。
“妈妈,我回来了。”
从奥迪Q7越野车驾驶位置上下来一年轻美貌女子,一身青纯无敌的装束,一下车就踢去了脚上的鞋,光着白皙皙的脚嚷着跑向别墅。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李星在九华山遇到的美女,青云集团副总方思语。方思语年轻轻的就担纲资产数亿的青云集团副总,到不是方思语有突出的能力,而是方青云的无奈之举。
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当年敢于中年下海,在事业上也是风生水起,八面来风的方青云,可以说一生中可以说没过不去的坎。就是在那年事业的最危急关头,也能做到淡定自若,谈笑间挽危局于掌上,唯独在事业的继承人这个问题上感觉束手无策,还有些无奈。
儿子方宏生就不去说了,走了自己早年从政的那条路,到了外地。说是干部交流,实际上也就是根据方家这情况,采取的回避制度。
最可气的是孙子方思文,方青云本来很看好他,好好培养几年,自己也好退下来。谁知道这小东西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大学毕业连家门都没进,说什么好男儿当为祖国报效一切云云,就去了部队。气的方青云好几夜没睡,就差到部队去把这小东西给揪回来,这才有了让方思语进了青云集团这一出。
时间不长,从别墅里出来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女人,她就是方思语的母亲张枚。不过此时的张枚面沉似水,似乎很不高兴,瞪了方思语一眼,白皙圆润的手指在唇边晃了晃,然后朝别墅里指了指,意思让方思语小声点。
方思语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轻手轻脚地走到张枚的身边,对老妈张枚的不高兴,方思语到不在乎,很有底气,用不了几下自己就能摆的平,到是老妈的动作意思是爷爷在家,还是有点顾忌。
美女方思语出生时,方家的基业差不多已经有了模样,几代没见过女娃的方家把方思语捧的,用方老爷子的话说,只要思语说天上的月亮好,就去把它采下来。
在这个家里,方思语惟独对爷爷方青云还有那么一点怕,其它人就甭提,没个怕的。和妈妈张枚在一起,更像姐妹一样,有时为一化妆品俩人还吵吵闹闹的不可开交,哥哥方思文对方思语那是更没的话说,宠的有些过分。
“爷爷在家吗?老妈,几天不见,你又漂亮很多哎。”
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
这句话真的没说错,张枚在家里拿捏了好长时间摆出的态度,准备好好教训这泼天猴子,没想被方思语一句貌似女人大杀器的话,扑哧一下放的干干净净,就像被针扎过的鱼泡。
张枚没有回答,眼角都含着笑意的点点头,便拉着方思语进了别墅,悄悄地上了楼,进了间房。
张枚看了看楼下,然后轻轻地关上门后道:“你这个疯丫头,这次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方家可怎么办?”
话是说的很严厉,但张枚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在楼下时那面沉似水的表情
“老妈,你都知道了?爷爷这不是没事吗。”
“哼,没事!你胆子不小,这么大的事情,回家竟然不说。”
“老妈,这不是回家以后太忙没来的急告诉你吗嗳,老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雅诗兰黛专卖到了限量版的海蓝之迷,要不要晚上我们一起去。”
方思语来到张枚的身后,轻轻按摩张枚肩部,这是对付老妈发火时的老套路,先来点小殷勤,然后再转移话题,屡试不爽。
事情的发展方向简单地就被方思语主导,很快两个女人开始讨论起香奈儿和雅诗兰黛的区别,张枚也忘记了拉方思语上楼来的目的。
楼下,方青云方老爷子正闭目靠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听着边上夹着包佝着腰站着的中年男子低声说着。
“董事长,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完全查清楚了。”
“嗯,放这吧。”
中年男子从黑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在茶几上,然后又给茶几上的杯子兑上水,这才轻声道:“董事长,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先这样吧。”
方青云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目,突然,似乎被楼上的说话声惊醒,端坐起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眼镜和纸,戴上眼镜仔细地看起来。
看着看着,方青云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起来,右手拍在沙发上,蹭地站了起来。
“果然是”
方青云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手不停地捋着飘然的胡须,一分钟后,毅然决然地来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拨了几个数字,嘟嘟声没响两下就通了。
“嗯,是姜一平吗?”
“董事长,是我。”
“你马上去给我办件事,是这样的。该怎么办,知道吗!”
“董事长,这点小事,您还信不过我。”
“光说嘴不行,这件事要是办砸了,哼。”
方青云冷冷地哼了声放下电话,声音似乎从鼻孔里发出的。
“爸爸,出什么事啦?”
从楼上下来的张枚只听最后一句,老爷子冷冷的语气让张枚心里咯噔一下。自打老爷子从九华山回来以后,情绪似乎不是太好,经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着什么,好象有什么心事。
“爷爷。”
方思语也换下了清纯无敌的行头,换上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笑呵呵地来到方青云面前。
方青云再看方思语时,已经是眉开眼笑,好象刚才沉着脸的不是他似的
“呵呵,公主回来拉。”
PS;杯具,太杯具了。鳄鱼欲哭无泪,像小燕子衔泥一样,每天老眼昏花码点,余点,再码点,再余点,总算余了点稿子。今天不知道中了啥,一下子全没了。修电脑的说鳄鱼的电脑该退休了,修不好了。我的稿子啊,只有重新再写了,今天就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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