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对了,你也别亏了他们啊,该给他们个人点好处了就给他们个人点,你看给他们多少合适啊?
杨春生挥了挥手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处理。不过,我上面的人还得打点一下啊,要不出了麻烦没人兜着,你说呢?
我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你打算怎么着办这个事儿啊?
杨春生端起水来喝了一口说道:我的意识是给我们头送个三五十万的,但你直接的给他钱,我估计他不会要的,你可以给他股份啊,给他30%的股份……
听他怎么一说,我有点跟他着急了,站起来,说道:什么?30%,我上哪儿给他弄这个股份去啊,现在已经分的差不多了,我也没落了10%的股份,我拿什么给他30%啊。其实我这儿的股份分配还没进行呢,只是先拿话唬他一下,他要是坚持,我还真得按着他的主意进行……
杨春生见我着急,笑了笑说道:他又不参与经营,你说这30%的股份值多少钱就值多少钱,回头给他个三五十万也就了事了,看把你急的。
我舌忝了舌忝嘴唇笑了说道: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这个你看着办吧,都算到费用里就行了。
杨春生见我没什么异议,又拿了无所谓的态度,不满的说道:别我看着办啊,这个事儿还得你去跟他谈,我只能给你们引见一下。
我知道他是怕我不放心这个事儿,以为他从中间吃了这钱,才这样说的。我笑了笑说道:呵呵,行了,哥哥,我没时间搀和你们中间的事儿,贷款那一块还没落实下来呢,我得紧着办这个,要是办不下来,咱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杨春生听我这么一说,生了警惕,看着我说道:能办下来吗?
看着他急的的样子,我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吧,拿这个工程应该是没问题的,但主管这一块的一个负责人,他让我给他先办一个户口,你看能办吗?
杨春生见是这个事情,紧张的脸色也就掉了下来,没打什么拌的说道:没问题,就一个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恩,就一个,不过他这事儿还真不好说,那个人原来在乡下就没户口的,现在要办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能办。不过要是不给他办,咱这个工程还真就有点麻烦了。
杨春生听我这么一说也深深的锁了眉头,等了好半天才说道:你说的哪个管事的人他是哪儿的户口啊?
看他的样子,有点犯难,本来觉得这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儿,也就说道:他是市里的户口,要办的这个人是他弟弟,在老家呢。你要是有难处也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非办不可的人物,最多就是咱们的利润少点而已
杨春生一听有一个人是市里的户口,眉头也就松开了,说道:这样啊,也没什么难的,你让他回他老家开个证明,就说他弟弟是个孤儿,以前一直没人照顾着上户口,耽误了,他现在要领养他,我算一下啊,要几个证明文件。说到这里,杨春生掰着手指头念叨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说道:他村子里开一个,乡政府开一个,计生委一个,户籍上开一个……
我赶紧的打断道:这样就能办了?
杨春生点头说道:应该是能办了的。
我看他说的轻松,笑了笑,得寸进尺的说道:他家离这儿远,既然咱要给他办这个事儿,就把好人做到底得了,别让他那么麻烦了,你看看能不能找人在附近给他开这个?
杨春生对着我不满的笑了笑说道:你小子啊,就不能跟你在一起,呵呵,好吧,我试试。你把他的一些材料给我。
我从包里把李主任给我的那张纸递给了他说道:我就是一拉皮条的,负责的就是让你们各尽其能,大家发财,你说是不是啊?对了,办这个可没钱啊。
杨春生笑了笑说道:你就剥削我吧,什么时候让你榨干了算一回,我先办这个事儿,你先忙吧。
我站起身来把他送了出去,看着他的离去,心里又有了一点的得意。我帮这个李主任也没想得到什么好处,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是想让别人认同我,不下作的看我而已。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天的忙碌使得我身心有点疲惫,现在可以尽情的放松一下了。我悠然的点了一根烟,蹲在了店的门口,看着过往的行人。
当一对恋人挽了手走过眼前的时候,我心里忽然之间又想起了郝燕,这几天我只要是一得了空就给她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却总是关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网上呢?
想到了她,我就再没了继续看行人的想法,跑到了屋子里,打开了电脑。
我的里面空空如也,我不死心的想她是不是隐身了,于是给她打了一句问候,慢慢的等了起来。
没有反应。是不是不搭理我了呢?我把她送我的下了,又上了失败者的号码,接着给她发道:你好,在吗?
依旧是没有回应,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呢,我心里翻了起来。
一有了这种冲动就再也呆不下去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出门打了辆车向了他的学校去了。
不来这里已经有半年多了,还不知道认识不认识路,我看着雄伟的校门,释然的向里面走着。
校园里很是宁静,远处所有的窗户都亮起了灯光,小路上三三两两的人随着习习的秋风转悠着,大概是做饭后消食的运动。
在幽暗的角落里已经有了恩爱的在缠绵着,似乎一点都不怕被人看到。
当然还有一些怕被人看到的,躲藏在了更纵深的地方。我就纳闷了,平时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些女孩子都怕黑的要命,碰到这种事儿却斗胆了起来。
凭了记忆接着向前面走着。应该是向左拐了吧。
大学里的建筑让我的记忆很是模糊了起来。尤其是大一点的大学,更是让人无所侍从。很多一样的建筑混杂着,要是没点功底的,辨认起来还真是费劲。
如无头苍蝇似的走了半天也没找到郝燕的宿舍。我有点沮丧了。在这里找人,如果你不知道她的具体所在,那就很难了。
我转悠了很久,问了很多的人,可就是无法找到这个掩藏了的郝燕。半不想打搅别人的,现在只好给小张打电话了。
我站在路边,默默的听着电话的声音,嘟~~嘟,心里很是烦躁着。
终于有人接了,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声音,说道:找谁。话语简单而粗暴。
我怕引起误会,也只好严肃的说道:我是丁念然,找张淡月。
男人见是男的声音更是谨慎了起来说道:你找她干嘛?就好如要审问犯人似的。
我无奈的说道:我是她的老板,问她点事儿。
男人一听是老板,说话的语气马上就变了,温柔了许多,说道:哦,你是丁经理啊,我说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这么熟呢,你稍等一下。接着我就听到那男人喊道:小月,你们老板找你。
后来就是拖拉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我真想我是周重,但忍了忍没说出来问道:我,丁念然。你知道你燕子姐住哪儿吗?
小张嬉笑着问道:你明天请客我才告诉你呢,找她有事儿吗?
我不悦的说道:快告诉我,我打她电话打不通,有点事儿……
小张气恼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打他宿舍电话吧,。说完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按出了她刚才念的那一溜号码,找了个地儿坐下来,慢慢的等了起来。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一个女孩子接了过来说道:你好,找谁?
听声音不象是郝燕,我问道:郝燕在吗?
哪个声音说道:你稍等一下。说到这里就喊道:燕子,燕子,有人找你。喊到这里又冲了话筒说道:你等一下,她马上就来了。说完把电话撂在了一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听她在宿舍里,心里不由的一阵放松,耐心的坐在台阶上等着,好半天才听到了一个声音说道:喂,谁啊?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一喜,激动的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稍等了片刻,我恢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燕子,我丁念然,你还好吗?
郝燕听到我的声音沉默了一下说道:好,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