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之间,言不由衷的神态尽显无疑。我知道,他舍不得这个厂子,人在什么地方生活的久了,自然会生出一份感情。所以,我不怀疑他想让这个厂子运做起来的渴望。我这么做只是想先从对面挤兑他一下,看他下一步会怎么走。毕竟这两万块钱不是很多,还至于让他把自己的良心给出卖了,即使他的良心不值钱,那他也不会拿后半生的饭碗开玩笑。
华主任如送瘟神般的把我打发出了大门,不带一丝留恋的把门给插了。我身子刚憋出大门,想回头跟他道一声别,却差点把自己的鼻子给碰了!只有对那已经紧闭了的门苦笑一下,应着西斜的月牙,深一脚浅一脚的向车哪儿走去。
郊区的夜,没有华丽的灯饰,但虫鸣蛙叫,相互呼应,田园之风,引我入迷。
胖子在车里已经睡熟了,大概是怕窒息,他没关车玻璃,好在这里安静,没什么歹人,如果是在一个繁华的地段,他如此,不把他抢了,那才叫怪呢。
我上车的动静把胖子惊了起来,他伸手在身上一阵的乱抓,嘟囔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