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纪战。他化名易风又易容成一江湖浪子不顾颜雪的劝阻来到这烟花之地寻花问柳实在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此刻纪战那张俊俏而又彰显邪恶的脸膛上一双色迷迷的醉眼正望在近旁一少女的酥胸上一只大手随之攀上肆意地揉搓起那一团丰柔来。少女娇声应和暖房里春光更浓了。其余几少女见了也都争相投怀送抱。
也就在这时忽听暖房外老鸨尖着嗓子叫嚷“二位大爷小莺歌是卖艺不卖身呐叫奴家再给二位找几个骄人儿的姑娘如何?”“去你妈的什么***卖艺不卖身既然进了窑儿那就得卖肉老子今天玩定这娘们了。”这声音听起来好似拉锯听了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纪战皱了皱眉头轻轻地捏了下怀中少女的女敕脸诡异地一笑又喝下一杯酒去。“你们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老娘我的藏柳烟开了这些年还从没遇到过敢挑刺儿的你们??????”话没说完就听一声惨叫老鸨已经滚下楼去。“去你妈的老**唧唧歪歪地没完了!”紧接着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震得楼板咚咚乱响。
纪战就见有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从窗前走过直奔隔壁的房间去了。纪战忙装作醉酒的模样推开缠在身上的几少女晃晃悠悠地冲出了门正和追上楼的老鸨撞了个满怀那老鸨被摔得鼻青脸肿被纪战这一撞立马就尖声骂开了“给老娘滚开今天都来找老娘的晦气是不?”纪战嘿嘿笑着满嘴酒气地凑到老鸨近前道:“我的乖乖谁把俺亲娘摔成这模样跟猪头差不多少。”老鸨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纪战回头朝身后的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喊“给我把前面那两只骚狗抓住揍不死他们呐!”
那两个大汉闻声都齐抖身形追了上去看他们的身手还真有几下功夫。眼见着头前的汉子要抓住那矮子了老鸨的脸上已现出得意之色可纪战是心头一紧紧随着就听“啊”地一声那大汉已被一股无形大力直撞下楼去砰地一声不用想那汉子必死无疑。
老鸨面色土灰她不懂其中原由还以为自己的看家狗定能得手了可怎么眨眼就摔死了?纪战却是看得分明那是矮子身上的强大斗气外方所致看来这两人来历不简单哇。
随着那头前的汉子摔下楼去跟在后面的汉子就起了退却之心虚张声势地挥了挥拳头回头对老鸨道:“我地亲娘啊这二位扎手的紧呐!”
老鸨气急败坏“**你祖宗你们是吃屎的么?老娘白养了你们这些狗!”可说归说老鸨也面露怯色。
那矮子回过头来瞪了一眼老鸨嘿嘿狞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黄牙来。纪战这才看清这人头上缠着浆白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来身形极其瘦下整个身子完全地被包裹在一件灰布袍子里左袖口鼓鼓囊囊也不知藏着什么物事。
再看那高个汉子一身的黑袍身形高大只看那背影纪战就觉得有一股无形压力袭来有种山般的压迫感。
矮子看了眼老鸨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个老逼等爷享受够了再来收拾你。”说着看了眼一旁醉眼朦胧的纪战双目精光一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跟上那高大汉子转向那间华贵厢房。
纪战眯眼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心中暗自计较看来今天那人遇到两个硬岔子不会是来取他性命的吧。
一旁的老鸨此刻是急得跺脚“我的爷啊这下可闯了大祸那贵人可是得罪不起的我得去叫人。”自顾说着转身就朝楼下奔去。
楼上两边的厢房早有人探出头来观瞧见老鸨狼狈去了都暗自笑纪战摇晃着朝他们骂道:“笑个屁啊想活命还不快跑!”那些个嫖客轻哼一声缩了回去……
纪战步子凌乱晃晃悠悠地直冲向那深处的厢房。还未到门前就听几声怒斥两个锦衣汉子嘴里骂着冲向那两个不之客。看他们身手纪战心中暗叹:***就你这样的手下估计多少都是白给。
纪战站在偏角处停住脚步就听一个锦衣汉子大声呵斥:“什么人敢来惊扰我家主人找死么?”说着手中刀已经挥了出去另一个还未拔刀也许他对自己伙伴很有信心。
这两个锦衣人应该是里面那贵客的保镖身上的功夫放在江湖上那也算得上中上流。那挥刀的汉子本是想恫吓这两个不之客故此刀锋只是在他们的头顶划过。
可哪里想到这两人会如此霸道那高个子还是一动未动矮子却当先出手也不见他用的是什么武器一道清亮的弧光拦腰斩去那锦衣大汉双目圆睁好似不相信什么似的兀自立在当场。
他那同伴轻喝一声“兄弟!”一声喊打破了眼前的诡异锦衣人应声倒地尸身两半脏腑里的杂碎流了一地腥臭之气突地弥漫在上空叫人闻了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