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忽听外面一阵人马喧杂显是来了一伙投宿的客人。那伏在窗下的老者不由自语了一声道:“**堂的人怎么也来了?”“**堂!?”简良这边闻之一怔心中道:“方国涣大哥曾在关外棋布天元阵肋**堂退了二十万女真人铁骑应该和六和堂的人很熟的。既然**堂的人也到了这家客栈当真要有事情生了不管怎样明白向他们打听一下方大哥的消息也好。”
时间不大外面又恢复了平静已是人马都安歇了只有一间客房内不时传出谈笑之声显是那些**堂的人正在用酒饭。
这时外面忽又传来一阵人马响动声已是又来了一伙人。但听一人大声道:“蛇山敏凤君拜见朱堂主适才错过了路径没有及时迎到还请恕罪。”随闻一人豪爽笑道:“敏先生别来无恙否?”
那蛇山敏凤君笑应道:“几年不见朱堂主更加威风凛凛**双刀名如其人!”原来那位**堂的朱堂主正是“**双刀”朱维远。朱维远此时哈哈一笑道:“敏先生过奖了楼上请。”
潜伏在简良房中的那位老者见了外面的情形不由摇头自语道:“敏凤君果然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把**堂的朱维远也请来了看来此事有些棘手。”这时忽有人在窗外轻轻扣击窗框那老者便开启了窗扇随即跃进一个人来。简良躺在床上见了知道进来之人与那老者是一伙的。
果然那人一进来便道:“大哥有麻烦**堂的人插手了是不是叫弟兄们抽身?”那老者犹豫了一下道:“不管怎样那东西我们志在必得不能独自便宜了敏凤君。**堂插手又能怎样看来也是为那东西来的。”简良这边闻之心中惊讶道:“原来他们在争夺一样东西是什么宝贝?如此兴师动众?”
这时刚进来的那人“咦”了声道:“大哥床上怎么有个人?”那老者道:“是这房中的房客已被我封住了穴位不妨事的。”那人低声道:“我们做这种事还是不让外人知道的为好且将他结果了免得日后麻烦。”
简良这边自是听了个清楚不由一惊知晓这二人果然是强盗闻对方欲对自己下手手中便扣紧了棋子全神戒备了。此时那老者道:“一个年轻人不会多事的留他一条命罢。”那人摇头道:“大哥勿要心软说不定是敏凤君老儿派来的人先结果了他再说。”说完那人杀机立起直奔躺在床上的简良而来。
简良见了知道不能再等猛然坐起左手一扬一枚棋子施出。欺到床前的那人欲下杀手不提防简良能起身一惊之下忽觉面门印堂穴处贴了一粒凉溲溲的东西心中大骇随即但感面门处一紧眼前一黑向后便倒已是被简良一子“无相棋”制住了。
那老者见状大吃一惊没想到被自己点封了穴道的这位年轻人竟然会起身反抗并且一出手便制倒了一名同件惊骇之下知为劲敌忽地一掌拍去。
简良一棋得手见那老者继而袭来于是右手一扬一枚棋子施出。那老者见简良手臂又是一动黑暗中隐见一道白光向自己击来知为暗器倒也不躲闪先前拍出的一掌半路一停将简良施出的棋子反抄在手中。
那老者见自己将对方的暗器轻意接住觉得力道也不甚大心中一喜手一甩欲将接住的暗器丢出去再去制服简良。然而忽感手心劳宫穴处一紧那种石子般的暗器入手后竟然奇怪地贴粘在了手掌上。
那老者一惊。左手不由自主地来摘忽“哎呀”了一声但觉这粒小石子似生根了一般牢牢地吸定在了手心上手掌随之胀痛不可解。那老者自是惊呼了声“有毒!”不敢再停留忙持起先前倒地那人负了一个起伏跃窗而去。简良追至窗前向外看时已然不见了那二人的踪迹此时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要不是自己出棋快性命早已不保了。
这时忽从东南方向响起一声呼哨隐见对面的房顶上有数条人影一闪逝去。接着一间客房的房门一开走出了一伙人来。为一人生得高大威猛气宇不凡背负双刀尤为宽大此人正是**堂的朱维远。左边是一位身穿锦袍壅容文雅的儒士右边一人简良却是见过的便是原在客栈中的那位中年人后面是数名持了刀枪的大汉。
那中年人此时欣然道:“白兆山的人马已候许久了刚才见朱堂主驾临未敢动手都已退了。”那儒士扬声笑道:“有**堂的人在尤其大名鼎鼎的**双刀朱堂主亲临白兆山的那些毛贼倒知趣得很溜杆子走人免得吃亏。”言语闻甚是得意。
朱维远此时轻轻摇了摇头惑异道:“适才朱某一到此地便觉得这客栈内杀机四伏白兆山人马不战而退其中必另有缘故敏先生我们且不可大意了。”那儒士正是蛇山居士敏凤君中年人是其弟敏凤山。敏凤君宽然笑道:“有朱堂主与**堂的兄弟们在敏某就算吃了定心丸了区区毛贼不足为虑。”
这时敏凤山一抬头望见了临窗而视的简良不由一怔。简良见了知道不便观看于是退身合了窗扇。此时朱维远也朝这边望了望眉头一皱似有所悟道:“适才有一人负了另一人越房而去身形之快十分少见看来已有人与白兆山的人动手了。”敏氏兄弟闻之各是一惊。
敏凤山惊讶道:“朱堂主是说另有高人暗助?”说完惑疑地朝简良的房间望了一眼。朱维远点头道:“不错适才定是有一高人制服了白兆山的高人才令他们不敢对我们动手示警退去了。”
敏凤君一旁惊异道:“能是何主方高人?”敏凤山诧异道:“为了迎候朱堂主我奉大哥之命在此候了两日虽见有些可疑之人出入但太特殊的人倒没有见着难道……”敏凤山不由的又向简房良间这边望了一眼。
朱维远这时道:“既然另有高人暗助退了白兆山的人马今晚一战也就免了大家进屋再议罢勿惊扰了店中的客人。”说完率了众人转身进屋中去了。敏凤山沉思了片刻回头又望了一眼也自随众人入房中去了。
简良在窗内自将外面的话听了个大概心中赞叹道:“这位**堂的朱堂主果非一般人适才生的事就像他亲眼见着一般厉害!。”又自窃笑道:“他们把我当做高人了。”忽又懊悔道:“不太妙刚才那两人定是白兆山的强人如今把他们得罪了日后要有些麻烦的。”“管他呢!是他们先冒犯我的又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再说罢。”简良摇摇头倒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简良刚起床客栈中的伙计敲门进来送了一盆洗脸水道了声早便要转身离去。简良唤住他道:“小二哥留步问件事对面房间的客人可都起了?”
伙计道:“那些客人起得很早天刚见亮时就走了。”“走得好快!”简良微怔道:“看来问不着方大哥的消息了……”
简良用了些茶点随后来到柜台前对里面的伙计道:“结账退房。”那伙计见是简良忙满脸堆笑道:“怎么?客官不住了房钱、饭钱都已被您的朋友结算过了还多付了十天的呢。”
“咦?”简良闻之惊讶道:“有人为我结过账了是什么人?”那伙计见状一怔道:“怎么?客官不知道?”
简良道:“我孤身一人并无同伴的。”那伙计诧异道:“这就怪了今天早上天还未亮时就来了一位大爷指着客官的房间问您走了没有小人说还未走那位大爷就说是客官的朋友接着就付了十天的房饭钱还让小店好好的招待客官随后那位大爷就去了肯定是客官的熟人否则如何会为客官结帐。”
简良茫然地摇摇头道:“奇怪!随州城内并没有相识的这会是何人呢?”继而恍悟道:“难道是昨晚在朱堂主身边的那位先生识出是我惊走了白兆山的强人故为我结的账不成?是了一定是此人我简良岂能平白受陌生人的恩惠那些人既然是蛇山来的必然接了**堂的朱堂主回蛇山了。也罢我正要去黄鹤楼设棋局的一定会在蛇山寻着那人还了他为我结的房钱就是免得欠他一个人情。”想到这里简良便向伙计讨回了那十天的房钱随后离了客栈出了随州城取道汉口奔武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