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吓坏了刚才那个大汉手中的剑差点就割破了他的肉皮现在他的心还在扑腾扑腾的乱跳呢听见谢非尔会长叫他恨恨的想:“死驴自作孽不可活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先拿你开刀。”
后脑勺心里想着踹了一脚还在傻的驴这才缩着脖子颠了过去。
被后脑勺踹醒的驴心知这次得罪了后脑勺恐怕以后有的罪受了把心一横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脑勺后面也跑了过来。
那人注视着畏缩不前的后脑勺说:“年轻人你为什么挡住了我的路?”
后脑勺知道这肯定就是会长所说的那个贵宾当下他头也没敢抬说:“对不起阁下我的驴突然起脾气来我没办法将他弄走所以挡了您的路还请您原谅。”
神秘贵宾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冷冷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随着那句话后脑勺听到了剑轻轻磨擦剑鞘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不不我想您既然是主人的贵宾那自然是非富即贵了小人不敢无礼。”
满头是汗的会长听到后脑勺这么话暗暗吁了一口气为后脑勺的机敏心折。
神秘贵宾点了下头没在说什么挥了下手中的鞭子马队向前奔去。
“妈的这些是什么人快把我吓死了。”后脑勺望着绝尘而去的马队骂道。
“老大快点上来这次再晚了你老板会炒了你的。”驴自以为是的说。
“闭嘴这全是你惹的祸我刚才差点被人砍了你知不知道?***下次你再这样不等别人杀你我先把你宰了知道了吧。”后脑勺恨意难消的骂道。
“是老大我记住了。”驴偷笑着说。
“哼快跑。”后脑勺跳下驴背催促。
等后脑勺赶着驴跑回镇上时马队早就不知所踪了他气呼呼的骂了驴两句冲进工会里可是会长的办公室是锁着的这下后脑勺泛难了。
“奇怪上哪去了?莫不成是到会长家里了?”后脑勺想着又赶紧往会长家跑。
谁知后脑勺又白跑一趟会长并没有将贵宾带回家他随即想到他们肯定在吉尔斯老板的家里当下又骑着驴往吉尔斯家奔去。
“哎哟老大你疯了来回跑什么?”驴着牢骚。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这么慢我会这么麻烦?”后脑勺骂道。
“哼我慢?我再慢也比你跑的快一点。”驴不屑的说。
“呸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后脑勺使劲的拍了下驴**。
后脑勺跟驴绊着嘴来到吉尔斯大老板家的门口时还没他从驴背上跳下来就见两名大汉从门里走出来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杵冷冷的看着他们。
后脑勺当即知道没自己的事了二话不说打着驴**就往回跑。
“老大怎么又回去?”驴纳闷的问。
“你白痴啊没看见他们闭门谢客吗?”后脑勺骂道。
驴被后脑勺骂怔了问道:“什么意思?”
“说你白痴你还真够白痴的那个家伙肯定大有来头你等着瞧好了。”后脑勺模弄两可的说。
驴听不明白后脑勺话中的意思失望的摇了下头不再理会他了。此时在吉尔斯老板家的密室里吉尔斯谢非尔恭敬的陪着那个神秘的贵宾说着话而那个叫阿鲁的大汉就站在神情贵宾的背后手落在剑上。
贵宾喝了口茶后说:“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谢非尔吉尔斯互视一眼后吉尔斯恭身说道:“回阁下经我与谢非尔多年来的打探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贵宾听到这句话眼中爆起一团精光‘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急问道:“快点告诉我她们现在在哪?我要见她们。”
谢非尔吉尔斯两人同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贵宾从两人的举止上察觉到事情的不妙了身体一颤差点摔倒。
“阁下您……您还好吗?”三人赶紧扶住贵宾问道。
贵宾慢慢的掀掉一直蒙在头上的斗篷露出苍白的面颊苦笑了下说:“好?我能好吗?谢非尔你说她到底怎么样了?”
谢非尔望了眼身前的日渐苍老的中年人心里一痛说道:“陛……不阁下我很遗憾的告诉您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贵宾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双眼无力的闭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丽我对不住你是我辜负了你的爱是我害了你……”
良久贵宾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抚去脸上的泪痕冷冷的问道:“你们查出她是怎么死的了吗?”
“对不起阁下具体的死因我们仍在调查中。”吉尔斯小声说。
“什么?还在调查中?难道你们不能给我一个结果吗?”贵宾愤怒了。
谢非尔下意识的低了下头说:“阁下我们找到她的居处时她已经不在了而且遗体是被火化的因此我们不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不过这件事疑点颇多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贵宾漠然的点了下头说:“很好把这件事查清楚如果真像传言中说的那样我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的你们还有什么禀告的吗?”
谢非尔闻言恭身说道:“阁下有一件事我们必须跟您明言她……她好像给您生了一个女儿。”
贵宾眼中一亮一把抓住谢非尔的手问道:“真的我女儿在哪?她还活着吗?你们找到她了吗?”
谢非尔为难的看了眼贵宾摇了下头说:“阁下对不起我们太无能了没法给您分忧。”
贵宾急道:“没找到?那赶快去找我一定要见到她。”
“阁下这事不太好办我们调查得知您的女儿被人领养了可是我们找到那对夫妇时她们竟然已经都死了阁……阁下请您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有她的消息不过线索很模糊……”吉尔斯接过话说。
“模糊?妈的拜托你们两个把话说清楚一点行不行给我一个准信她到底在哪?”贵宾不耐烦起来嚷道。
“艾法尔魔法学院。”谢非尔吉尔斯两人同时回答。
“艾法尔魔法学院?阿鲁备马去魔法学院。”贵宾兴奋的喝道。
“是阁下。”阿鲁答应了声就向外走去。
谢非尔挡住阿鲁的路解释道:“等一下阁下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
贵宾一愣盯着谢非尔问道:“为什么?难道她也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不不您听我解释没有凭证如何去找?”谢非尔满头大汗的解释。
贵宾皱起眉头问:“你们不是已经知道她在魔法学院了吗?还需要什么凭证?”
“阁下我们查到您女儿的消息时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长什么样是否知道她母亲跟您之间的事身上可否携带着可以相认的事物这些都不太清楚如何去找?”吉尔斯小声解释。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干等吧?”贵客这才明了事情的复杂性。
“阁下我们曾经找到了接生您女儿的接生婆从她嘴里得知您女儿左胸前有一颗黑痣除此之外我们目前没有任何线索了。”谢非尔想了下说。
贵宾皱起了眉头问:“那你们又是凭什么说她在艾法尔魔法学院的呢?”
“是那对夫妇的邻居说可是她不久后也生病死了所以现在线索至此就全断了。”谢非尔耐心解释。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在那对夫妇那找到像这样的一串项链了吗?”贵宾说着从颈上摘下一挂项链说。
那是一挂古朴的项链虽然纹饰较为简单可是下面的挂坠却是由一块血红色的宝石制成在灯光下泛起朦朦的红晕。
“是‘血之恋’?阁下难道您将另一挂‘血之恋’送给了她?”吉尔斯张大了嘴说。
“废话少说到底有没有?”贵宾焦急的问道。
吉尔斯谢非尔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贵宾再看到两人的表情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现在好了只要找到佩带着‘血之恋’的女孩那一定就是我的女儿了。”
贵宾说完就要向外走去。
“阁下您不能走。”这次吉尔斯将贵宾挡住。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贵宾怒喝。
吉尔斯在贵宾的暴喝下头上见汗了小心的说:“阁下如果那项链不是‘血之恋’的话那还好说可它偏偏是‘血之恋’这……这就难办了。”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贵宾在听了吉尔斯的解释时气消了无奈的坐回了椅子上良久才说:“那你们两个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谢非尔吉尔斯偷偷互视了眼低下了头……
贵宾没好气的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冲身边的阿鲁说:“你呢?你有什么办法?”
阿鲁沉吟了下献策道:“亲爱的叔叔我看这事并不是很困难竟然不能公开寻找那我们何不妨秘密的进行?我马上派人潜入艾法尔魔法学院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嗯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你马上去办。”贵宾点了下头自语。
“不可。”谢非尔再一次将阿鲁挡住。
贵宾生气看了一眼谢非尔冷冷的说:“又怎么了?我都快被你们两个家伙搞疯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阁下您这么说我很难过我这样做可是为了您着想啊。”谢非尔脸上闪过怒容鼓起勇气辩解。
“哦那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为我着想的。”贵宾面带煞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