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瞪了以沫一眼,“不识好歹。『**言*情**』”
以沫快步跑向洗手间,只是想吐。原来,面对那人对她的侮辱,她不是想哭,只是恶心的想吐。是的,想吐。
然后以沫把自己的手用洗手液洗了整整七遍。她开了水龙头,把水撒到自己的脸上。
让她清醒一些。
以沫下班的时候身体已经累到了极点,她刚刚流产,又劳累,她的身体就是在那时候变差的。
手机响了起来,以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拿出了手机,艰难的说了声,“喂。”
电话那头的人许是听见了以沫声音的无力。
“你去哪了?以阿姨说你一天都没有去看你爷爷。”“月静,我出来打工了。”
吴月静似乎在那头很生气,“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虚弱?你这个样子身体怎么受得了!”
以沫扯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你在哪儿?我开车过去接你。”“我在安亚大酒店的门前。”
吴月静用了十分钟开到酒店,把以沫拉进车里。
吴月静开始了数落以沫,以沫却对吴月静说,“月静,养活我的家人是我的责任。”
吴月静停止了说话,看了看表,七点半。
苦涩的笑笑,“小沫,要不要去看看你爷爷?”以沫喝了一口水,想起自己还要在酒吧兼职,“不了。”
吴月静不知道一向关心爷爷的以沫为什么不去看以老。
吴月静见以沫忙了一天,把以沫带回她家,给以沫做面吃。
以沫端起吴月静做的面,听吴月静说话。
“小沫,我有个堂姐叫杨慕晴,她手里倒是有出租房子的。只不过半年的价钱是三万五。我和她商量了好久,才从四万退步到了三万五。”
半年三万五绝对是b市最便宜的房子。没想到,当年的有钱人家,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
以沫休息了会儿,去酒吧工作。纵然吴月静阻拦,但以沫还是去了。
鱼龙混杂的酒吧,狂舞中的人们,年轻的面孔。
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头是卷,画着浓妆,“给我来酒!”
以沫听见,给那女子拿酒。
“陪我喝酒!”以沫本来想拒绝,但是她看到了她从包包里掉出来的名片上的名字:杨慕晴。
杨慕晴的手机锲而不舍的响着,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吴月静。
“小姐,您的手机响了。”
杨慕晴接起电话,“喂。”
“姐,我想问问以沫什么时候能住进去?”杨慕晴笑笑,将啤酒瓶贴在自己脸上,“你说吧,只要她住进来交房租就行了,至于什么时候,明天就行。”
以沫听见吴月静的道谢,心里对吴月静的感激越加重。
而此时,杨慕晴看见了以沫牌子上的名字。
“你是以沫?月静的朋友?”以沫点点头,“慕晴姐,您好,谢谢您的帮助。”
杨慕晴摆摆手,“怎么你很缺钱?都到酒吧这种地方赚钱了。”
以沫没说话,等于默认。
杨慕晴没有说什么,只是拿了开瓶器,一下子就开了,以沫看着她娴熟的动作。
“慕晴姐,你很喜欢喝酒?”杨慕晴直接拿着瓶子灌自己,眼神却依旧是清醒的。
“没有,只是觉得酒是属于伤心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