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皓天也是作梦也想不到,买了几条鲶鱼回来会让他把家里老宅也赔了进去,最后还闹了大笑话,成为街坊邻舍们的笑柄,这肠子也悔青了,骂道:“妈的!早知道老子也像无痕那样好好的听一听,找出是厕所有毛病的话,我就把这化粪池给砸了。”
众人都是笑道:“你住了几年了,这鲶鱼又是自己买了回来,它逃进厕所你也知道,怎就没猜到是这鲶鱼搞的怪了?”
“妈的,谁又料得到了。”蓝皓天怒气愤愤地说道,看得出来,这要真是有鬼他也就认了,那知会是一条鲶鱼发展成几十条在化粪池里,根本就不是闹鬼所致,所以这心里极不平衡,然这交易已经完成,他也是无可奈何,他是个生意人,明白这是正常正规的交易,一切都晚了,再也无法挽回。
自此,闹了几年的鬼宅也就真相大白了。
大家都说凌无痕运气也太好了,十万块拿到了这么一幢价值几十万的楼房,跟白捡的一样。
不过不少人又是暗道了:你当白捡就那么容易了,你没这个胆子的话,这楼房又怎能拿得到了,人家蓝皓天还白白的送了出去呢?
真相大白之后,大家也就一哄而散,此事也就成了街坊邻舍们的茶余之聊。
凌若风洗了澡后穿的是凌无痕的衣服的,此时他买了新衣服回来,洗了后给老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加上他关节炎也好了,能出得了门心情那个高兴直笑呵呵的。
大家也是感到不解,凌若风的关节风湿痛这是经过医院专家诊断过的,因李华不肯出这个钱,又把老人的工资卡没收了,造成没饭吃没钱看病,营养不良,这时吃得好,关节炎也不痛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来,这一走出了外面,跟街坊邻舍说句话什么的,精神分外的爽朗。
凌宵云与凌无忌下班回来后,也是听说凌无痕捉鬼的事了,父子俩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也只是觉得他运气好了而以,只是对于凌无痕怎会有这么多的钱,居然有十万块买下了这幢楼房,那就说不清楚了。
凌宵云也就罢了,凌无忌与母亲李华对凌无痕那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那可是把他恨得牙痒痒的,况且李华现在还关在拘留所,因此凌无忌对堂哥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在吃着晚饭的时候,凌无痕心想自己终是要去上班什么的,爷爷一个人在家里自己着实的是不放心,毕竟老人家都这个年纪了,谁又料得到什么时候会有个意外的呢?那时自己要是不在家那就不妙了,想来想去,他觉得须得有个人在家里顾照着他才好,最后想到了于艳。
只是她这么一个人,会不会照着老人的呢?
于艳其实也就租住在这条街道上,白虎帮在东来市也有其自己的帮派,还有不少的产业,其名为黑道,实则各种行业的生意都有,不然不能称为第二大帮了。
于艳正是顾虑白虎帮的势力,这才不敢轻轻易易的就月兑离凌无痕的身边范围,要是被丁寒知道的话,势必会作出一些什么举动来。
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于艳就赶了过来,凌无痕说明了情况,道:“你在这只是给我爷爷煮一煮饭什么的,衣服晚上我回来了再洗,这个不需要你来作。”
于艳笑着道:“丁寒都说我是你的女人了,你的爷爷也就是我的爷爷了,给他老人家洗一洗衣服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平时在这里,对外人只说是请来照顾爷爷的保姆,这没事的吧?”
于艳瞧了瞧他,若有所思,道:“这个随你,我没什么意见。”
凌无痕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即道:“你将来会有自己的幸福,我也得找自己的幸福去,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现在考虑到白虎帮的势力,所以你就暂时在这住下,过段时间后你有了自己的去处后,我们再作再算吧。”
于艳嗯嗯了两声,心下却暗道:你哪里知道了,白虎帮那是那么好相与的,丁寒既把自己的女人给了你,你去弃之不用,这事要是叫得他知道了,只怕我的情况就不妙了。
当然了,她也是清楚,自己年纪与凌无痕相差甚远,他心中若是有所嫌弃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家的年纪才二十出头,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呢?而自己却是别人的女人,换了谁这心理也是不平衡的。
再说了,这种事也不是勉强得来,也是半点都急不得的,都说文火熬粥才有味道,那些一见钟情虽然激烈,却长久不得,对于凌无痕这样的人,还须慢文火才成,只有令其感动了付出了,才会获得其真心真意。
凌无痕只道她担心白虎帮不肯放过她,安慰她道:“放心吧,白虎帮那里今后我会替你搞定的,不就一个丁寒嘛,我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的。”
于艳虽知他的厉害,却还不深知他的能耐,暗暗皱眉:你那里知道白虎帮的厉害之处了,丁寒担心与你起冲突而被青龙帮所趁,这才卖了这个人情把我给了你,他丁寒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此事如何会轻易罢了。
现在她也不便与凌无痕讲过深的话题,心想来日方长,有些话须得慢慢再说,着急也是没用的。
凌无痕对凌若风道:“爷爷!这是我请来照顾你的保姆,我去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就由她来照顾你了。”
凌若风见于艳长得极是漂亮,就好像挂历上的美女一般,不禁连摇着双手:“不用,不用,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现在我还可以照顾得了自己的。”
于艳上前柔声地说道:“爷爷!我和无痕是朋友,我现在没地方可以去,暂时住在这里打搅你,请你把我当作你的孙女来对待。”女人到底是心思细腻,况且曾在白虎帮呆过,在那里那可是人心欺诈,斗勇斗智,无所不用,所以有些话知道如何的来说,不像凌无痕那样太过直白了,果如她所料的那样,凌若风一听她是孙子的朋友,心情就分外的好。
“啊!你是无痕的朋友呀,那真是太好了,你尽管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来住下就好,别的不要想得太多了。”到底是老实人,也没多想,加上于艳那么漂亮,任是谁见了都心生好感。
“我会把这当成自己的家的。”于艳见老人极是好说话,心情也是高兴,以往她所经历的那些都是勾心斗角的人,难得与这么一个人相处,感觉自也不同。
饭后,于艳见凌无痕要给爷爷洗衣服,便从他手中抢了过来,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洗什么衣服呀,以后这些活儿就交给我了。”初初来的时候凌无痕让她在外面租住,她很是不高兴,不过也是没办法,她这年纪要是与凌无痕同时走进凌家的话,那还不把人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了。
这般抢着,俩人的身体不觉就磨磨蹭蹭了,凌无痕当然是给她磨得心烦意乱,脸红耳热,急忙甩手跑了出来:“那就麻烦你了。”
于艳转身回来看着他,问道:“你的呢?”
“我还没洗澡呢?一会我再自己洗。”自从妈妈改嫁后,他的衣服就是洗了,有时偶尔爷爷替他洗一洗,叔叔与婶婶想都不用想了,这时突然有个女子要给他洗衣服,真有点不太习惯。
“叫你拿来就拿来,男人是要干大事的,这洗衣服的事当然是交给女人来干了,你不会想一辈子都洗衣服吧。”
“呵呵!你看我像是干大事的吗?也就打工一族而以。”
于艳凝眸看了他半响,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替人打工?”
“嗯嗯!”他不想多谈这事,道:“我明天还有点事可能不在家,爷爷这你就替我照看着。”
“去吧。”接着道:“记得把生活费拿出来,早上我好去替你把菜买回来了,免得你跑得太累了。”凌无痕早上出去买菜的事她看到了,固有此话。
凌无痕点了一下头,也没多说什么,去与爷爷再按摩一下关节,凌若风在孙子的按摩下,舒舒服服地入了睡,他就到二楼来洗了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
于艳上来见到了含嗔而道:“都说让我来洗,你怎不听话的呢?”
凌无痕笑道:“习惯了。”他已把衣服洗好了,拿出来准备要凉在在阳台上,于艳却接了过来替他作了。
看那样子她是故意与他身体发生磨擦,搞得凌无痕听得甩手交给她来作了,末了她泡上两杯茶来,向他问道:“你真是打工的?”
“我是华泰集团企划室的一名企划员,这次跟随公司经理到云省去办事,却无端的卷入了你们的帮派之争的。”
于艳诧道:“以你的身手,想要干什么不可以了,干嘛要去给人打工?”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凌无痕只是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小青年而以,再说给人打工又怎地了,能养自己这就足够了。”
“那你有没想过要自己发展?”
“自己发展?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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