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的经理姜皓可是与王礼尊较量了老半天,也没分出胜负来,这凌无痕一出手就叫他横不起来了,这差距到是蛮大的。
王礼尊此时被抓住的手,就好像是被铁钳紧紧的夹一般,痛得他根本就动弹不了,眼中的泪也夺眶而出,这可是从来也没有的事呀。
自长大了后,他几时又曾掉过泪来了,现在他被凌无痕抓住了手腕,那是一种钻心的痛,痛得他忍不住出声叫了起来,这可是从来也没有的事,今天却叫他赶上了。
凌无痕仍是抓住他的手腕不放,轻声地问道:“我和你有仇么?”
王礼尊咬着牙一声不哼,凌无痕稍微用力,他就忍不住了,急忙说道:“没有,我们怎会有仇了?”
“那你怎老跟我作对了。”
“没有!我什么时候跟你作对了。”他只能是失口否认了,承认的话岂不等于自己跟他对不上眼,有意在背后戳他**了。
“真的没有吗?”
“没!真没……哎呀。有……有呀。”吃痛之下,王礼尊再也忍不住了,只得承认了这个事实。
“为什么要这么排斥我?”
“我……我……”
“说。”
“哎呀!我说,我说。”事到如今,他是腕在人手上,不得不承认的了:“我瞧你不顺眼,想把你赶出企划室去,所以处处找你麻烦。”说了这话后,他这心也不知是怎样的感受,周杨等人却见得他一张脸都变成猪肝色了,又红又紫。
“就你……”凌无痕冷笑了一声,道:“你还没那本事,至于杨在葆嘛,他敢来的话,我叫得他连那股东都当不了,你信么?”
“哎……我信,我信。”吃痛之下,他只得什么都顺着凌无痕的话来讲了。
凌无痕这才点了点头,松开了他的手腕,王礼尊粗喘着大气,不住地揉搓着被他抓过的手腕,举来一看,那些都发青发紫了,可见其的手劲到底有多大了,他心头不禁骇然:这家伙怎会这么厉害的了?
凌无痕替他把凌乱的衣服整理一下,道:“在公司里着装须得整齐一点,不然有损公司的形象的。”
王礼尊心暗暗骂道:妈的,这小子在这当儿居然还讲着风凉话来气我,老子有朝一日非得找回面子不可。
凌无痕着他看了半响,一笑说道:“你也不用骂我,这也不是风凉话,就凭你真没那能耐,这一辈子你没这机会找回面子的。”
王礼尊满脸诧异地看着他,心头不禁骇然:我这心里想的话,他又是如何知道得了的?
“是不是觉得很是奇怪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就你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肠,我还看不透的吗?你那点心思就用到别的地方上去吧,再搞什么坏玩意的话,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是不信?”
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家才留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经理姜皓的门半开着,他关个身体伸在外面,看着凌无痕与王礼尊这闹的,一脸愕然之色,半响了才回过神来,道:“凌无痕!林董事长让你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周杨等人看着凌无痕,心里暗道:企划室的一名职员老往董事长办公室跑,这会是一名普通职员吗?说不定他真是与林董事长有什么关系,你王礼尊吃饱撑着居然跟他对着干,那不是自找死路的吗?
等凌无痕走后,他王礼尊也急忙向杨在葆那跟去,有些事须得向他作个交代与汇报的。
………………
“哦!凌无痕呀,你终于是回来了。”当林如韵看到凌无痕的时候,看着他强笑了一下而道。
“出差的事我们都听吴经理说了,真是难为你了。”贾风也在一旁说道。
“出了点意外,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就回不来了。”他这话到也没半点假话,要不是他身手与众不同,有着过人的本事,只怕已是死在外头了。
“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贾风笑了笑,接着说道:“据玉石门的吴经理所说,你在玉石鉴别很有一手,有没兴趣到玉石部门去工作的呢?”
林如韵也道:“是的呀,都说学有所用,既然你在这方面有天赋,那就得好好的利用,总不能在企划室荒废了。”
“林董事长说笑了,我凌无痕那有这方面的眼识了,那都是误打误撞上的。”
“无痕,你又何必过于谦虚了呢?有时谦虚固然是件好事,可在工作上却怎也得发挥出自己的应有水平,你说是吗?”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所说都是实情,俩位真要不信,我也是没办法,别到了玉石部去后把工作搞砸了,那就给林董事长闹笑话了。”
“不会,不会!只要你好好工作,给公司带来好运,那就是莫大的帮助了。”
这话说了后,竟然真的就把玉石部的吴清仁给叫来,吴清仁见了他后也道:“无痕呀,当初发生的事太突然了,大家都自顾不遐,后来你是怎样逃月兑了的?”
贾风与林如韵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了这话后也是一齐向凌无痕望去。
“那帮歹徒绑架了我们几个之后,他们为了摆月兑警方的追捕一直不肯将我们放了,后来把我们押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在那里一呆就是好多天,直到风停浪静了后才放了我们,所以就担搁到现在才回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呀。”林如韵与吴清仁只道他所说都是真的,贾风却细细地打量着他,看着他的脸上若有所思。
林如韵对吴清仁道:“吴经理,从今天开始,无痕就到你们玉石部门去充当玉石鉴别工作,由于无痕刚到公司,许多工作上的事还不太懂,你叫位有经验的老师父好好传授这方面的知识与他。”
吴清仁满心不是滋味,不过林如韵都讲出这样的话来了,他那敢讲半句不字了,连声应了。
末了,林如韵又道:“无痕呀,下了班后别急着回去,我与贾老请你一起去吃个饭。”
吴清仁听了,心头不禁骇然,能叫得林如韵与贾风请去吃晚饭,那得什么样的身份了。
这要是前天的话,凌无痕必不会应,现在家里有于艳在替他照看爷爷,他也就放心的在外面工作了,再说了,公司董事长请客吃饭,一般的职员那是受荣若惊,毕恭毕敬,他则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兴奋到难以掩遮的地步。
等俩人走了出去后,林如韵向贾风望去,贾风道:“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人的确是与众不同,只是他到底是哪一个层次的人,那就看不出来了。”
“贾老的意思是……这人真的是位风水大师?”林如韵凝眸而问。
“这个假不了,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事,以他这么一身本事的人,怎地会甘于出来打工的呢?”深皱着眉头,沉思了良久。
“难不成这人是有什么的目的,故意到了华泰集团来的?”林如韵心里也是凝重了。
贾风摇了摇头,沉吟而道:“当前还看不出来什么,以我的推算而言,加上此人的面相来看,到不是奸诈之辈,想必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贾老所布的这个五鬼运财-大-法是否可以启动来运用了?”
贾风叹道:“此法的确是可以助得华泰集团在短时间上聚集财利,只是风险也极大,数理上只有三年的财利,过后只怕华泰集团就得瓦散为他人鱼肉,所以董事长三思而后行。”
林如韵面凝如霜,良久方道:“公司财政短缺,如果不尽快摆月兑困境,我这董事长的位子坐不住也就罢了,华泰集团仍旧很是危险。”
“这个我知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那该怎办才好的呢?”
贾风沉吟半响:“玉能温养,有聚财之意,凌无痕这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能量,虽然我还看不出来,不过从他的气质上来看,有一种聚财聚气之意,这也正是我为什么故意安排他到玉石部去的原因,希望在这个特殊的部门里发挥起他的能量作用。”
“此法真的可行么?”
“当然,我还得布置一些阵法,单是他人在玉石部门还是不行的,只是又担心他看了出来,这要是拍拍**走人的话,那……”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林如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过当前却容不得她作别想,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华泰集团当前的财政并不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风光明媚,实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贾风虽是一名风水大师,然有些事却也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的,诸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他虽有五鬼运财-大-法,却不能随随便便就布置了出来,聚财的气数只有三年,三年之后华泰集团必将进入覆灭的局面,这也正是贾风与林如韵所顾忌的事,因此才想到借助凌无痕身上特有的能量之气来聚财聚气,而玉石则是无疑当选不让的聚财之地了,故此将凌无痕安排到玉石部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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