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个叫将瓦的人也看呆了,一支箭穿越了十几个人的身体落地,而这十几个人,陆续倒在地上,连血都没有流出一滴。
“妖术!妖术!你不是人!”将瓦惊慌起来,他大吼一声,催马扑了上来,克伦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过来。
一股劲风冲着他的脸而来,无法躲避的巨斧,无法躲避的劲道,眼前将瓦的手臂像一根树桩那样粗,那样有力,克伦后面的达伊吓呆了,他看着这个形势,克伦纹丝不动,怕是再移动,也是躲不开了。
巨斧砍落!
却没有砍到任何人,将瓦定睛一看,克伦还是站在与他相距一尺之距,斧尖则是从他身前划过,没有伤到他毫分。
“我让你躲!”将瓦不能在族人面前丢人,他双手呈环环抱姿势,双斧从克伦两侧砍来,这一招让克伦躲无可躲,眼看着这么近的距离,克伦即将命丧当地。
就在那上百族人准备大声喝彩之际,他们的声音却堵在喉咙中发不出来了。
将瓦无法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月复部,两把巨斧深深地嵌在他月复部,切开了一个大口,鲜血缓缓地从斧口下端流了出来,一摊摊滴落在地。
克伦以所有的人都无法相信的速度,往后一退让过了两柄斧子,顺势在斧背上一推,将原本砍向自己的巨斧推到将瓦的肚子上。
不知道这个时候将瓦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下马,还是后悔刚才不该用环抱的动作,总之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后悔了,他的身体倒在地上。
克伦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他看着眼前那么多人,大声问道:“还有谁想来杀我们?”
站在前面的人都不敢说话,反而悄悄往后退,后面却有一帮子人,举着刀,有人说道:“我们一起上啊,他不能一下子杀光我们所有的人。”
克伦嘿嘿一笑,说:“那你们就试试?”
他身体一窜,突然消失在人群中,以极快的速度,带着一股蓝光,飞快地转了一圈,瞬间又回到了刚才站立的位置上。
“啊?他们怎么啦?”
人群中四处发出声音,人们纷纷发现,自己身边有人倒了下去,也有人看到,那些倒下去的人胸口,无一例外地出现了一个洞,他们无法相信,只是眼睛眨两眨功夫,对面这个人能飞快地在人群中转过来,打倒了十几个人,而且谁都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出的拳。
人们逃也不敢逃,动也不敢动,神色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人,克伦反而微笑起来,走了过去,找到人群中一个大概只有六七岁的小孩,模了模他的脸,那小孩的爹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想着自己的儿子必定是活不成了,却没想到,克伦只是模了模他的脸,笑着说:“你说,我刚才玩得好吗?孩子。”
那孩子显然有些害怕,但被克伦的表情安抚了,他脆生生地说:“好玩,你真是厉害!”
克伦面向所有的人,大声喊道:“你们呢?你们还有人想打吗?”
所有的人都彻底倾倒了,他们纷纷匍匐在地,忙不迭地磕头,五体投地地拜服,有一个年纪大的人带头喊道:“神啊,我们都服从你啊!我们所有的人都愿意供奉你!”
“你们是真心的吗?”
“神啊,我们有罪啊,我们所有的人都是诚心拜服。”
达伊站在后面,抱住他的妻子和儿子,放声大笑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跟着克伦,可以让这么多凶悍的人放下钢刀,诚心拜服,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克伦一跃上了马,围着众人转了一圈,然后以响彻天空的声音说道:“好,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的族人,我会用我最大的能力去爱你们,保护你们,你们愿意吗?哈哈哈——”
若兰花站在原地,以几乎崇拜的眼神看着,她满怀深情地看着这个和她最亲密的男人,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神一般的男人,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所有的凶暴都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的女人,她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口中喃喃地呼唤着:克伦,克伦。
当晚,他们住进了一顶用牦牛皮做成的帐篷中,地上铺就了两层巨大的熊皮,那至少需要杀死十二头熊才能做出这样的熊皮毛毯。三个小伙子、达伊一家,全部住进了最好的帐篷中,那是族人找出的最好的帐篷,他们的帐篷中堆满了美酒和牛肉、羊腿,还有最香浓的酥油茶。
克伦环抱着他的女人,若兰花,她的眼神迷离,美艳动人,克伦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轻轻月兑落,露出了白皙动人的酮体,他们在柔软的熊皮毛毯上翻滚着,激荡着最动听的声音,他们再无任何忌惮,肆意地发出让所有人都脸红心跳的声音,直到若兰花最后发出了从心灵最深处爆发出的叫声——
只是一个人,便征服了一大片草原上所有的人,这些人,上百户牧人,都尊他为首,第二天,就有人送了羊群上门,希望能得到他最有力的庇护,而克伦已经清楚地记得他们的名字,住在哪一顶帐篷中,他们女人的名字与孩子的名字,全部在他脑子里,这令送上门来的牧人们倍感亲切,更加地感激涕零。
很快,山坡下的土司知道了情况,大怒,他连续问了报信的人好几遍,到底来了什么人,那人也说不清楚,就知道来的只有八个人,两个女的,领头的厉害得很,将瓦用斧子砍他,不知怎么一下,被他手一推,自己砍死了自己,现在那片草原上所有的人家都向他效忠了。
土司恶狠狠地说:“看来真有不怕死的人,好吧,今天晚上,就把我们家酒窖里的好酒抬出来,我要犒赏我的勇士们,明天一早,就跟着我去把那些人统统杀了,让他们看看,谁才是这里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