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翎薇 第四十七章 吃醋

作者 : 六小道

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当你发现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你都快要窒息了,危险感一天一天的逼迫你,最终导致了你脚踏两条船或者是一个人孤独的走完人生的道路。

你很想乞求完美的结果,但是你发现我错了。

难以选择吧,可能难以割舍吧,可能,最终当你决定的时候你却又发现你总是在违背自己的良心去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可以告诉我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很兴奋?因为你正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当两个男人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先退出的那个男人是爱得浅的,而当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先退出的那个女人是爱得深的。

想来想去,是因为两个男人相遇时,爱的最深的男人用情至深,让女人感动得不能无动于衷,而抛弃了其他的幻想,一头扑过来。最终,爱得深得男人用爱圈住了女人。

而两个女人相遇,感情浅的女人闹将起来不管不顾,不会还顾及这男人的名誉,地位,财产及其他影响男人的东西,只是一味地捍卫自己赢的权利。

感情深的女人却不忍心让男人身败名裂,或者心里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为难,往往就会牺牲自己,退出了这场战争,哪怕自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心被刀割针扎。

但是,无论谁赢谁输,都是三败具伤。

赢的会背上内疚和自责的包袱,在以后越来越趋于平淡的生活中,也许会发出一声感叹: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输的会愤愤不平,以至于耿耿于怀,一旦有条件会伺机卷土重来,给赢家造成新的威胁。

此所谓,赢了心的就会输了身,赢了身的就会输了心。

安贵人捂着被打的疼痛逃离了,究竟逃去了哪他也不知道,她只是顺着风逃,然后在一个自己认为舒服的地方坐下然后痛哭,哭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忽然闻见一股药味,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庭方。

“你怎么在这,你在多久了!”安贵人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呢,这是御药房”张庭方对安贵人道

安贵人一听张庭方说自己在御药房立马抬起头看看头顶的那块牌子果然是御药房。

“我瞎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了!”安贵人委屈的说

“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打扰你”张庭方说

“你干嘛中断的哭泣,你不知道我有哮症吗?”安贵人责怪张庭方道

“在女孩哭泣的时候,不要尝试让她停下来:一个人哭够了才能恢复平静,因此哭也算作是一种疗伤的方式。如果我通过劝说或者其他事情让你不哭了,你只是把眼泪存起来了,等待着下一次爆发,所以,我想索性让你哭吧”张庭方道

安贵人听了张庭方的话破涕为笑:“想不到你不仅会看病而且还是个情圣”

“情圣不敢说只是我难过的方式不像你那么外方而已”张庭方耸了耸肩把自己放空的说

“你也有这么难过的时候?”安贵人问道

“难过的时候谁都有就看你怎么去处理,可大可小”张庭方道

安贵人抹了一把眼睛的泪说:“我哭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张庭方看了看安贵人夸张道:“哭之前和哭之后是两个人”

安贵人笑道:“那你干嘛不给我擦擦!”

张庭方从身后拿出一块手帕,安贵人看到手帕说:“原来手帕一直都在你手里啊,你好坏啊,你就这么看着我眼睛哭肿了变不漂亮了?”

“不是我不给你擦,只是有人跟我说过手帕随时握在手里,但是要等她哭的快要停止的时候,至少是稍微缓解了的时候,你才把手帕递给她。这不是为了怕手帕脏,这只是一种安慰的技术”

安贵人瞥了一眼张庭方然后抢过手帕:“就你懂得多,看把你能的”

“安贵人不哭了?”张庭方问道

安贵人调皮的答道:“不哭了你走吧!”

安贵人以为张庭方走了,可是等她擦完眼泪张庭方也没走:“你怎么还坐在这!”

“这是你最伤心的时候,我怎么可以走,当然,如果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就更加不能走了,如果你再三要求我离开,那我恐怕真的要走了,走之前我还会告诉你如果你,你需要我的时候可以随时来御药房找我”张庭方道

安贵人冷笑道:“你凭什么就认为我还会再来找你”

“习惯”张庭方说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有人去想如果失去是什么模样。

我们都是太过感性的人,无法适应,至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其实我们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知道应该怎样选择怎样决定,知道应该放手,知道现在这个阶段是最难受的,知道过了这个阶段一切就都好了,要努力去改变,然后养成一个新的习惯。

“完了让你看透了!”安贵人懒懒的说

“我可以知道你因为什么哭么?”张庭方问安贵人原因

安贵人摇摇头:“你恐怕不能知道,一个人知道的太多不好”

“那我还是不知道的好”张庭方道

安贵人以为张庭方会死缠烂打一直问下去呢,结果张庭方没有问便觉得有些失望:“你怎么不问了呀!”

张庭方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大夫,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我能解决的,如果我不能解决就告诉你实话,如果你还想哭,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个肩膀在让你哭一鼻子”

话音刚落,安贵人又哭了,这不过这次她是靠着张庭方的肩膀哭的:“你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感动!”

“在下天生命贱就会说一些好话来讨好主子!”张庭方打趣道

“明天我就去找常公公”

“找常公公干嘛?”

“让他把你阉了,这样你就会每天在我身边陪我,给我说好话了!”

“不要吧!”

张庭方捂着起身逃跑,安贵人在后面追,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在御药房玩闹着,那天张庭方告诉了安贵人很多道理,其中让安贵人印象最深的是这么说的。

一杯水再烫、再难忍,也不要放手。因为你松手的那一刻,你失去的不只是水,还有一杯子。

一杯子,一辈子

三天日期很快就到了夏珩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安坐闲庭像是在等着什么,果然在第三天下午夏端来了,夏珩站起身迎接却没想到夏端一巴掌打在夏珩的脸上,夏珩想还手却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是自己的大哥。

“夏端你干嘛!我是夏珩”夏珩捂着脸说

“打的就是你,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你,拿一个女人当你的筹码你也真做得出来!”夏端反怒道

夏珩一脸无辜:“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夏端冷笑道:“我在说什么你应该知道,谁都不比谁傻”

夏珩快步走过来,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夏端的衣领,英气逼人的脸上都是愤怒,“是男人我们就决斗吧!”

夏端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嗡”一声,眼底有黑色的风暴席卷而来,他心中那股子压抑着的怒火,这会儿是完全爆发了出来,一手捏紧拳头,一手反过去,一把抓住了夏珩的手腕,用力一推,夏珩堪堪倒退两步,夏端紧逼而上,对准了他那张脸就是一拳头下去。

夏珩的身手倒也不错,眼看着夏端的拳头下来,他一猫腰,正好躲开,他动作敏捷地退后两步勾起唇角,嗤笑一声,“正好我很久没有打架了”

夏端眸光一沉,什么话都没有说,冲上去两个人顿时拳打脚踢起来。

“我也好久没打架了”夏端低沉的嗓音,这会儿满是愤怒。

这边两个男人大打出手,空气中尘土飞扬,旁边的人也不敢拉开

夏珩和夏端是皇子,体型也是差不多,出手的时候,拳头力道不小,只是在为人处世上,也许夏端会更胜一筹,不过真的动起手来,他倒也没有占到多少好处。

安贵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一旁心急如火地在边上喊了句“住手,别打了”却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两个男人都就像是染红了眼睛似的,谁上前去,都有可能会被龙卷风的尾巴扫到

夏素和夏正想要拦着两个人一见到这个仗势,缩了缩脖子就回来了,两个人都知道这两个人打在一起不论谁都是分不开的。

是不是有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打架。这个女人就会很幸福呢?

我不觉得这样有多勇敢有多男人,女人并不是谁的战利品,男人那样做跟动物野兽之间为了争夺配偶和交配权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

人类是复杂的物种,原因之一就是说不清自己究竟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爱情都好象在上演一场战役,有些女人具有杀伤力,她喜欢高高在上,习惯给男人捧,惯,宠!说不上玩弄,只是一场俘虏与征服的战役!这其间首先女人要有条件,其次是有手段,再有是对方受你的招。

有些女人认为男人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明明想答应他,但却找理由推月兑!

女人是想俘虏对方的,但又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女人都不是一个精明的女人,不懂得去吊人胃口也没有手段,都喜欢简单喜欢直接一点!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这样呢?

这场战役中,到底谁征服了谁?谁又成了谁的俘虏呢?

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未来其实就是余生。

女人选择爱情,本质上无非是选择和谁过一辈子——遗憾的是,很多人并不懂得选择,她们只懂得挑拣。

她们不知道选择意味着承诺,而挑选从来只考虑可能性,所以对于一个精于挑拣的女人来说,其实是很难有未来的,因为她的眼光太短,但人生却很长,总有她看不到的地方。而一个懂得选择的女人,也许会经历坎坷风雨,不过她终会有未来,因为当没有许她一个未来的时候,她会给自己许一个未来,甚至给别人许一个未来。

女人选择爱情,本质上无非是选择和谁过一辈子——遗憾的是,很多人并不懂得选择,她们只懂得挑拣。

话说回来这不是战争,没有谁是谁的战利品。只是怀抱一些单纯而美好的愿望,希望可以跟一个人共同成长,一起努力让生活过得更丰富而精彩,仅此而已。

没有人去劝,也没有人去拉这两个人打架的人,最后两个人都打不动了,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夏素和夏正清理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宫女太监然后也回避了,半个时辰夏端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那批银子在城外三十里的黑风寨,你去拿吧,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反抗的!”

说着,夏端站起身走了,夏端走后,夏素从一旁出来扶起夏珩,夏珩拍了怕身上的灰。

“将这件事告诉父皇,然后带上人马清剿黑风寨把银子拿回来!”

“是!”夏素道

夏素带着重步兵,弓弩兵,器械兵,一共三千人马浩浩荡荡的去了黑风寨,黑风寨的乌合之众哪是正规军的对手不到一个时辰就一一歼灭,银子押回来,夏天佑显得很高兴。

“赈灾银两失而复得顺便清剿了山贼,太子功不可没啊!”

夏珩跪下道:“父皇过奖了,这些都是儿臣分内的事做的不好还望父王见谅!”

“太子勇武过人朕没什么好说的,快快带上赈灾银两上路吧,耽搁了三天,朕担心在耽搁下去灾区的百姓会吃不消啊!”

“父皇体恤民情,天下百姓幸甚,文武官员幸甚,我等儿臣幸甚”

夏端看夏珩拍马屁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也跪下对夏天佑道。

“父皇,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上路呢!”

夏天佑叹了口气:“是呀,天色不早了,你们快走吧,路上要多加小心啊!”

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触及了夏珩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他哭着跟夏天佑道了别,夏天佑看着夏珩的背影更是眼泪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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