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一夜过去了,炽热的阳光偷偷射入室内,为那鬼斧神工般的五官添了一丝温暖,秦晟风眯眯睁开眼睛,
缓缓适应刺眼的阳光……垂眸凝视着那浸睡于阳光光圈中的她,洁白的床单更映衬出那圣洁纯美的桃花面庞,
透着一丝脆弱的美,令人疼惜。
秦晟风勾了勾嘴角,轻拥着她入怀,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看着她沉睡的美,生怕惊扰她的美梦,吻着她那如玫瑰欲滴的小唇。他从未在事后主动拥抱任何一个女人,对他而言,女人只是玩具,而她,是特别的……玩具?他很久没有在床事上如此迷恋索求……
她,是第一个打他的女人
她,是第一个喝下他的血的女人
她,是第一个在自己家中过夜的女人
他,是第一个抢夺她初吻的男人,
他,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想起这,心都乐得翻起筋斗,
兴奋地往她脖子上用力一咬,留下他的专属印记,安雪歌那弯弯的柳眉紧蹙,
緩緩睁开眼睛,看到那张放大版俊逸非凡的脸,她的窖逼令他更乐开怀,手指拨弄着她那乌云般的秀,
沙哑地说:
“醒了?”
安雪歌自觉浑身酸软,羞窘地看了他一眼,
想起昨晚他抵死要了五次,明明自己很是怨恨他,却又不可自拔的沉醉其中,
又想起自己用身子换取妈妈,内心涌起一阵酸涩的矛盾感觉……她低声说:
“你答应过我妈的事……请你让我见见我妈,好不?”
秦晟风逐渐被唤醒的**有如被冷水无情浇熄的感觉,他想起她只是一件特别的玩具,不应该用心地在她身上,冷厉地看了她一眼:
“你以为一晚就够了,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
每天服侍我!直到我厌烦了你这玩具,不然就一辈子不让你看到你妈!”
说完他翻身起床,“啪”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精明如他,竟没现坚强如她,悄然流下晶莹的泪珠。
在安雪歌的世界里,唯一值钱的就是她的自尊,
可最值钱的东西却屡次被秦晟风这恶魔无情粉碎,人生中最视若瑰宝的贞操又被他狠狠掠夺,
她苦思不明,为什么会为了一瓶酒,所有东西都步向失控的方向,
有如置身于旋涡中,无力挣扎……一天前,她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
誓不会做他的女人,而现在,果真厚颜无耻地爬上他的床,成为他的玩具。
其实她是个很观念传统的女子,原以为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的她,
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失去了处子之身,也许,她有些期盼,温存后的他,能对她比较好,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不过就是个低贱玩具---暖床工具,心情愈复杂。
她用床单包着自己布满爱痕的身子,走向卧室那巨大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阳光影射在她白皙细滑的脸,
她轻倚着墙壁,这儿景观很好,能从高处俯视大部分x市的面貌,
宁静地看着底下的风景……每个女人大约都会有从一而终的传统思想,总祈望第一个男人是自己的最后一个男人,
但她知道,秦晟风绝对不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因为自己只是个不值钱的暖床工具
秦晟风沐浴后用浴巾包着自己的下半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见了安雪歌出神地站在窗边,
宁静平和的脸,淡泊脆弱,触碰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不自觉靠近她,嘴上一勾,
伸手一抱纳入怀中,娇小瘦削的身驱让他害怕稍一用力便会揉碎。
她轻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安静地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混貌纠结的思绪飘然远去……
他们有如世上最匹配的情侶,肆意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可这种无爱生性的畸形关系,又能走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