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歌短讯告诉穆紫絮这个好消息,拦了台计程车飞快回到帝豪,想与秦晟风分享这个消息,没想到刚一回家,却现他竟然睡午觉?这工作狂今天没上班?很奇怪。
秦晟风穿着蓝色睡衣,脸色稍红,呼吸均勻,她剛想把他踢開的被子蓋回,卻不小心碰到他炙熱的身體,她大吃一驚,臉上閃過慌色,手覆盖他的额头,火热的温度告诉她:他,烧了!
安雪歌立刻打电话给穆紫絮,请她找个家庭医生来,然后自己又去拿个冰毛巾敷在他滚烫的前额,拿酒精擦遍全身为他降温,又帮他换上清新干爽的睡衣。
大门铃声响起,原来是秦晟朗带同他哥哥的私人医生胡一平前来探视,胡一平检查完后说:
“普通感冒發燒,外加勞累過度。沒事。這個藥每隔六小時就給他服下,估計明天就沒事。”
安雪歌收好药,对医生说谢谢,而胡一平却晓有趣味的看着她,他是秦晟风的大学同窗好友,是哥们。他最近知道秦晟风养了个小女人,还住一起。胡一平审视眼前这女人,她身上带有些与众不同的月兑俗气质,和围绕在秦晟风以往身边的庸脂俗粉都不一样。
胡一平老觉得这张脸好像在那儿见过,灵光一闪,她,不就是那个labelle的代言人,难不成最近上封面的à姓女星也是她?这就好玩了,他没见过秦晟风除了为了情情之外,还为别的女人做过这么多的事情,竟然纡尊降贵去逛平民夜市?胡一平心里雀跃,决定今晚约霍奇他们去遗情喝一杯,告诉他们这大八卦。
送走了胡一平和秦晟朗後,便趕緊去熬粥做菜。回房時,秦晟風已經醒來,臉容有些憔悴,半躺於床。她放下托盤,輕用綿花棒沾水,潤過他的薄唇,。又拿起粥一口一口喂秦晟风皱紧眉头,不满地说:
“我这是烧而已,我自己来就好。我又不是断手!还有,我讨厌稀饭!”
“烫,我喂你。医生说你太累了,今天着高烧,你吃这稀饭,我熬了很久的。”
那软绵绵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冷峻的脸稍为缓和,秦晟风是那种一病就容易动怒的人,而現在卻像隻溫馴的小綿羊聽著她的話,一口一口把自己最為厭惡的稀飯吃光。其實,這粥不錯,里邊還有橙色的東西,他问:
“那橙色的东西是什么,挺好吃?”
安雪歌偷捂着嘴笑,星眸婉转流情看着秦晟风,说:
“那是地瓜。”
这估计是秦晟风最窘逼的一刻!他發誓他病好後,絕對會把這嘲笑他的小女子,狠狠壓在身下。他看著她的柔情相待,鹰隼般的眼神火热地落在她的脸上,安雪歌被秦晟风的眼神看得有些别扭,好奇地问:
“你看什么?”
“我爱看漂亮的东西。”
安雪歌甜丝丝的笑,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说甜言蜜语,她輕掐著他的鼻頭一下,月牙形的眼睛凝視著他,在她的注視下,反而他有些心慌意亂。秦晟風躊躇地說出一句:
“我明天陪你去看你妈。”
这句话暖入安雪歌的心底,而秦晟風覺得別扭而轉身側睡,不願再面對她,生怕他見到自己不是因發燒而滾燙的臉。跟他在一起一段時間,愈來愈明白他的別扭是想掩蓋他的害羞,她冷不丁地亲了秦晟风的脸颊,俯在他耳边说:
“你先睡,我去洗碗。”
走前还调皮地咬了他的耳垂,秦晟风抚模着他的耳垂,又觉得身上的温度升上好几度,甜蜜的感觉划过心底,邪恶的念头又涌上脑海:
“死女人,还敢咬我,等我病好狠狠收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