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言*情*首*发
重见天日阳光格外灿烂除却那点灼热之外还是让我十分满意的
我忽的想到了什么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你來救我那避暑山庄怎么办”
他沒理我径直的抱着我往外走去
“那太上皇知道吗”
司马君然的脚步忽的一顿终于肯理我了垂头丧气的模样我还是初次见到瞅着我的眼神中有些许的失望还有一丝担忧“什么都不要管这一次是我疏忽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遇到这样的危险了”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他有心事这样的念头忽的闪现在脑海中但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说想必应该是大事而我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
马车停在别宫的正门外如此大摇大摆的接我出去想必他和太上皇已然见过面那么他知道自己被利用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嘛
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抱得紧了些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参见皇上”
司马霖一身紫兰色便服立在马车旁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独独沒有姜朝恩的影子了说不诧异是假的我看了他好一会叹了口气回转身子拍了拍司马君然“放我下來吧”
腰间的手沒有丝毫松开的打算反而抱得更紧司马君然未曾说免礼只让他们就这么一直跪着直到我们上了马车才听他凑在窗口处冷冷道:“起來吧转告姜朝恩看在昀岚郡主的面子上此事朕对他既往不咎至于你……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贺宁王朕会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保你富贵若是再有异动朕可不会手下留情”
嘴上说着既往不咎等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散了他随即便下旨降了姜朝恩的官职成了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那可是个清闲的差事因为户部尚书是本朝出了名的劳累命事事亲力亲为容不得半点差错前一任的侍郎官好像就是太清闲了所以吵嚷着辞官归故里做了个地方父母官去了
我好笑的瞧了他许久这家伙可真是越來越月复黑了搞不好从以前开始就是在演戏瞧他那身手怕是很少同我认真打过吧否则怎么会输给我这么多年这么说我竟然被他骗了很多年啊
越想越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正想问个明白的时候他侧过头來冲我一笑“你这么看着我我可以……可以理解为你终于知道这么长时间不见我想我了”
嗯这是实话我笑了笑低下头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皇上”
“叫我君然吧现在叫我皇上还真是别扭你以前可都是直呼我名讳的”
马车就那么大的空间再大也就能容得那那么多东西况且他大概是想要低调行事这马车就跟徐家一般出行的马车差不多朴素的紧所以他这么稍稍挪了挪位子就已经贴着我坐了“我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吧”
“嗯谢谢不过事不过三有些事情你不必因为我而留情毕竟你是皇上不能失去威严的而且……”我只是个小小的记注官一个记注官死了就像湖面上掉下一只蚊子般激不起任何涟漪若是为了我而大动干戈这事恐怕会真的有损皇帝名声
“好了不说这个了”他搂了搂我的肩膀顺手从马车最里面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袱“这事对我來说未必不是好事你瞧瞧”
包袱里是一件水青色的烟罗长裙素锦长袍上苏绣的兰花格外传神女子的饰物准备的一应俱全其中还有一支锦盒
“打开看看”
这盒子有些眼熟似乎和我放置紫玉鸾钗的盒子是一个模样的事实证明不是相似这根本就是同一个“这钗子怎么在你手上”
“接你回宫的那天放在你的包袱里的只是你沒发现罢了”
这绝对不可能当时的包裹除了食物之外就剩下一些换洗的衣服了食物全部送给冷宫里的商揽月了“怎么可能那里面的衣服我都好好的收进柜子里了”
“算了就你这脑袋也想不出什么來”他默了默我的后脑勺鄙视的瞥了我一眼“先回行宫然后穿给我看看”
“我干嘛要穿女装”
“因为白子明已经死了悄无声息的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白敏真正的女子”
许是穿了一个月的女装多少有些了解其构造了这一次在宫女的帮助下穿起來也不是那么费神
身边伺候的女子名唤灵琯是这后宫的一品女官平时沒有主子入住的时候她就是后宫的老大年岁约在三十左右贤惠婉约可惜至今还守在这后宫之中怕是要孤老一身了
“姑娘出落的真标致方才奴婢还当是皇上在开玩笑呢”她掩面笑了笑笑得我不知所措
让她伺候一个刚从牢房里放出來的满身血污、蓬头垢面的男子洗漱、穿女装的确是像在开玩笑呢
“灵琯姑姑该上妆了”一旁的小丫头催促着灵琯看年纪她应该只有十二三岁竟然深谙伺候人的门道得知我是皇帝带回來的女人之后对我殷勤异常端茶递水跑的比风还快
灵琯白了她一眼颇为淡然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就成了”说罢便压着我坐到梳妆镜前小心仔细的给我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不似宫装的发髻那般奢华却让人觉得累赘
我看了看甚是满意“灵琯姑姑你的手真巧”
“陛下说了姑娘不会绾发也不喜欢复杂的发式让奴婢怎么简单怎么來”说着灵琯有掩面笑了笑随即打开从马车里带來的包袱仔细挑拣了其中几支钗子“嗯这几样倒是配的很”
她一开始就觉得这身衣裳衬我不露声色的夸了几句现在选钗子也是这样在宫里这样的人不多被称为聪明人一句话总结來说就是能活得长
“好了姑娘请起”翡翠不要在发髻之间隐约可见乳白色的流苏在侧面晃了晃我方醒神“不……不上妆了”
“呵呵方才是素绢弄错了陛下吩咐了不用上妆本來奴婢也有些担心现在看姑娘这样天生丽质方觉着皇上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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