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外面敲门的声音把宁凯旋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开门一看是之秀那丫头,便问什么事,之秀说白羽已经来过好几回,见宁凯旋屋里没有动静就走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宁凯旋头晕脑胀,还想再睡。
“回公子的话,现在已是申正一刻。”之秀边回答边拿着毛巾在温水洗完,扭了两下递给宁凯旋。宁凯旋抬手看了看表是四点十五分,看来这手表跟现在的时间是对上了。
“你先出去吧,这不用你伺候了!等会儿我换了衣服,再去找白公子吧!”宁凯旋用热毛巾擦了擦脸,清醒了一半,便让之秀出去了,自己换衣服。新衣服穿着就是舒服,不过衣服倒是像被熏了什么东西,夹着一小股烟味,她从背包找了自己的香水喷了点儿才觉得差了些。穿上和衣服一个颜色的浅绿色靴子,脚是真暖和,不过她想要是有个增高鞋垫就更好了,没有坡度的鞋子不好穿。都这个时侯了自己就不能要求太多了,这里不是有钱就什么也能买到的。
宁凯旋出了门,对着眼前一片雪白的景色深吸一口气,从头到脚都精神多了。心情大好,朝着白羽的楼台走去。好不容易踩着厚厚的雪到了楼台,可是打开门看了里面并没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跑过来一个家丁,他告诉宁凯旋白羽正在收拾马车,宁凯旋就让他带了自己去见白羽。
“宁家女公子可睡醒了?公子再不起来,我们可要抬了公子走了!”白羽见家丁扶着一步一个坑的宁凯旋走过来便打趣的说。
“这是要去哪儿?大雪天的!”宁凯旋实在是不明白,大雪天的应该在家里不出门。
“眼下还有二十天就过年了,咱们就到京城过年吧!京里热闹不像这里这般冷清。今儿下午收拾了东西,明儿早上启程去京城,晚上给家丁们了过节银子和节礼,明儿咱们走了,他们有家的也就放假回家,没家的就在这里看家。”白玉从家丁手里接了宁凯旋扶着她的胳膊,认真跟她解释道。
“那我新收的两个丫头怎么办?刘管家知道吗?”宁凯旋不过就是假装关心的问问,她不是很喜欢人多,让可这古代人又这么多规矩。
“那俩丫头是为了伺候你才买来,当然是要跟着你走,身边有个伺候的人才行。邵儿今早走的时候我就嘱咐了他,办完事带他们几个去京里即可。”白羽这是都安排好了,也是个心思细的人。
“京城繁华,处处霓虹,多的是青年才俊,多的是俏丽佳人啊!凯旋倒也真想见识见识了。”宁凯旋是想去看帅哥,就这么简单,虽说白羽也挺帅,即然大雪封山没办法找来的地方,何不及时行乐呢!
“哈哈,你呀!倒也有够你看的!你的丫头过来了。”两个丫头见宁凯旋不在房里就出来找,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在这里。
“公子可叫我们好找,这大雪天您要是磕了摔了的就是奴婢的罪过了。”之秀着急的搀着宁凯旋。
“这就要过节了,你二人家里可有什么人吗?”宁凯旋也不想大过年的她们与家人不能团圆。
“奴婢家父母健在,还有两个弟弟尚未成年。”之秀想起家里的亲人,眼里有思念的影子。
“回主人话,奴婢没有家。母亲早亡,剑竹未识得父亲模样便被卖掉。”剑竹很少说话,她有痛,这也许是她早就无所谓了吧!
“剑竹随我进京,之秀便回家陪亲人过节吧!之秀今晚也去向白公子要过节费吧!他若不给,我是绝不能放过他的……”宁凯旋对白羽挑了挑眉毛,众人都知道宁凯旋是在开自羽的玩笑都大笑了起来。
“你呀!让你一说我倒还真不能小气了,之秀今儿就跟了家丁们一起收拾东西吧,节礼和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自羽也笑着应承,他实际上很久没有自内心的笑过了。
“你俩先回去帮我收拾下东西,我那个蓝色的包是谁都不能碰的!收拾完了就随府里家丁去干活。”宁凯旋也没什么事情不想那么多人围着,自己又不是地主老才。她俩听了宁凯旋的话就回去了。
“咱们去大堂那边,今儿晚饭是我款待家丁们,他们吃饱喝足了,明年才更有力气为我们效力呢!”白羽示意宁凯旋往东走,东边就是他所说的大堂了。
“是为你效力,好端端的扯上我了又。”宁凯旋心想,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白羽又被宁凯旋堵的说不出话,不过搀着宁凯旋胳膊的手抓紧了一下。
“不过你要是钱多的花不了,我是能帮你花的呀!”宁凯旋知道自己刚才话说重了,又施展她不着调的功夫安慰一下白羽。
“如果你愿意,就都给你罢了。”白羽是个没有金钱概念的人,慷慨的说。宁凯旋可是个爱钱的人,她虽爱钱,但也只是爱自己赚的钱。
“你呀!自个儿留着吧!我可是要回去的!你的财富我带不走,也不想要。”她是想要回去的,再好,没有高科技一辈子也没有意义。
“你们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肯定和我们大卫不像吧?”白羽很好奇,一个国家一个优秀的女子。
“不知道咱们到京城要走多少天?”宁凯旋没有回答自羽的问题,却反问他。
“雪天路滑,少说要十几天吧!天气好骑快马也要六七天,多备些东西就是了,中途是要换马的,也有可能日夜兼程。”白羽被宁凯旋转移了话题,他以为是她不想说,便没再问。
“要十几天的路,倒是有的是时间给你讲讲我的家乡,我的国家。现在给你讲完了,路上不闷的慌?”宁凯旋又把话绕了回来,白羽笑着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到了白羽家的大堂,不像古装电视里挂个扁写上什么什么厅什么什么堂,这什么也没挂,这家应该不是好虚礼的人家。大厅里十分宽敞,宁凯旋目测光外厅就有三百平方差不多,她想这应该是开会的吧?不过两边的桌椅倒是像吃饭的,不过办公也是挺合适的。不过上坐那里还是一方榻,不过这榻横看应该足有四米长,宽也在三米左右,榻上有张大些的红木长桌,又是办公吃饭两不误的。
“你这榻倒是很精致啊!”随口夸一下,东西是真的不如自己用的好看,不过就用料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来惭愧,先父喜欢用桌椅,我喜欢榻,先父用的东西也被我拆除了不少。”白羽让了宁凯旋坐下,说起话来脸上是真的有些难为的模样。
“凡事不都是为了舒心吗?即使先伯父在世,你这做儿子的要拆除一些旧的东西他也是欣然同意的,现在他若泉下有知也是希望你过的好,拆除你不喜欢的东西他是更不会不高兴的。”宁凯旋说的倒是自己的心里话,人是为自己活的,这所谓的孝也不是装出来的。
“景蝶一席话,让白某茅塞顿开。”白羽心里顿时释然,不再想那么多,说罢,两人静静的等待晚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