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又问了一些关于江重十六子一些事情,原来他收养了十六个孩子,个个武艺精湛,问及名字时,江义给了“念子至深,义在难寻,愿为此剑,终伴君心”这十六个字,江义为第五子。宁凯旋觉得这像是对帝王表忠心的,但前面四字却又不像,用这给十六这个孩子命名,可见他心里那个人对他是很重要的,可为什么他要找白羽的母亲呢?宁凯旋需要再规整一下。
刚想再顺着捋一捋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想白羽送来了晚饭,看头上的汗还没干,脸还红着就说明又是费了一翻功夫的,但菜都看起来还不错,想必是有高手指导了。江义看白羽如此上心的给宁凯旋弄一顿饭,也看明白了个**分。大大小小的盘子摆了一桌子,数量够了,就是不知道能吃不能吃。
“这是怎么了?”宁凯旋看见白羽手背上有个大水泡,八成就是烫的了。
“有人非得逞能,非要亲自炸鱼……”宁跃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说。
“要不是你跟我吵分了心,我能这样?”白羽不满的说,两人是又在讨论谁负责那个事情了。
“要不是你去厨房非要拉着他,你能这样吗?自找的!江义带宁跃去药房拿了治烫伤的药来!”听了宁凯旋的话两人也就出去了,白羽听了顿奚落,也只笑着不说话。宁凯旋拿了白羽的手,拿了根银针烧了烧往水泡根部扎了一下让水流出来,就坐等宁跃回来,也无心吃饭了。
“这是你家府第,为何叫叶府?”宁凯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反正不能吃饭,闲着也是闲着。
“我父亲姓叶,我随母亲姓白,这叶府是父亲的宅子。老管家说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了,父亲思念母亲也曾想把这府第改为白宅,但被老管家阻止,说怕对我不利,父亲也没有改。”白羽说起来有点骄傲,可能是为他有这样痴心的父亲而自豪吧!
“但愿你不要像你父亲一样,痴情有什么好的,万一爱错了人……”宁凯旋觉得这种人的想法让人不理解,是他们经历的少还是?她当真也弄不明白。
“我愿像父亲一样,只得一人终老。”白羽反抓了宁凯旋的手很认真的说,他也急于等她一人回答。正当她不知道该怎样说的时候宁跃和江义回来了,这让她感觉救星来了赶忙把手拿了出来。宁跃拿了个碗里面放了些油油的东西,宁凯旋让他给白羽上了药自己不再动手。
几个人闷闷的吃饭,宁凯旋也没吃出啥滋味来,若有所思的样子。白羽看宁凯旋不说话也不敢再开口,没心思吃东西。宁跃从进门看见白羽拉着宁凯旋的手心里就不是很舒服,醋意涌上心头就更别说吃饭了。江义被特准上桌吃饭,而且吃的哗啦哗啦的,他觉得宁凯旋是在想怎么找白尘的事情,心情大好。其实这江义猜对了,宁凯旋压根就没去在意白羽和宁跃,她确实是在想那个有挑战性的事情。
吃完了饭白羽还想说点什么,被宁凯旋以想休息为由连他带着宁跃江义一起赶了出去。她白天睡多了,晚上来精神了,跑到床上放下帐幔,玩儿起手机来,她太想念网络了,但这是不可能有信号了,好在手机上也存了大量的歌和几十部电影,还可以打发一点时间。她一边听歌一边想,这白尘跟江重是什么关系呢?江重为什么这么多年还在找她?为什么又给女儿取个名字叫若尘呢?像白尘吗?难道江重喜欢白尘?但这白尘是别人的妻子啊!那老管家的画又是怎么回事?她脑子乱成了一团,乱着乱着也就睡着了。
白羽一早送来了吃的,宁跃和江义在门口外守着说是宁凯旋还没起来,白羽想进了客厅等等被他俩拦住。他也不能闯,说这江义是“叛变”了,宁跃打趣说江义在白羽手下得不到重用,还不如宁凯旋用人实际一些。
宁凯旋其实已经醒了,她还在想昨天江掌柜的托付倒底是什么意思。她打开放短刀的盒子,倒是很漂亮的刀,难道这是令符什么的吗?还能令十六子听命于她?
咦?这是什么,在盒子的锦缎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凸起,她翻开来看像是一些银票,银票中还有一张纸,她打开来看,又是江掌柜写给她的信,她疑惑的打开信,上面写道“江某知凯旋公子疑虑,却不知情形如何未敢明言,故将信藏至此处。赏金江某已为公子兑换银票,分文不少。江某与公子相识之日且尚短,未得公子信任,但托付之事务必请公子鼎力相助,江某知公子才智过人,此事却关乎江某一生之事,恕江某此刻不能详细告知。现江某将此短剑赠予公子,就已将全部身家托付于公子,十六子为江重历年呕心沥血培养,现赠予公子,江某愿倾所有只为寻这一人。白羽公子尚未知此事,未避有人从中作梗,还望守口如瓶。公子切记将短剑收好,如若丢失将成大祸。江重拜上。”
宁凯旋看了信觉得有点太玄乎,白羽的母亲如果没死能上哪去呢?江重让江义跟踪老管家这又是为什么?跟老管家有关吗?但听别人口中听出来这老管家待白羽是犹如亲孙,怎么会对白羽的母亲不利呢?不管怎样先查查吧!她拿手机给江掌柜写的信拍了张照片,烧了原件,反正手机没人会用也看不到,万一再从信里找点蛛丝马迹呢!她把短刀放到了背包里,又把军刀放进了盒子里。
宁凯旋知道白羽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就假装刚起床的样子开了门。不想一开门又看见宁跃和白羽在斗嘴,她倾刻间败了,不过争吵的两人在看到她那刻都闭了嘴,把吃的拿进房间里,好在都用银器盖着还没凉。吃了饭,她想把白羽打发走,派江义去做点事情,迟迟没能成功,直到有人来说刘邵回了秋水,她这才假意让他去看看是不是有要事才把他弄了出去。
“江义,通知其它十五子来见我,不,不能在这里见。”宁凯旋忽然想到这不是光明正大就能办的事。
“公子,此刻飞鸽传书大抵要五天十五子才能聚齐,而叶府确实不是见他们的地方。”江义也觉醒来这样不妥,但现在除了叶府他们也没有别的“根据地”。
“这样吧!你熟悉秋水,你带了宁跃去买一处尽量偏些的宅院,最好能够几十人住,但也不宜张扬。越快越好,别让他人起疑,买些蓝布和别的小玩意儿,白公子问就说我让你们出去置办东西。”宁凯旋拿了五百两的银票给宁跃,五百两就是现在的一百万,虽然这些钱在现代是买不了几个平方的,但宁凯旋观察过这个时期的房价便宜多了,二百两就可以买套很不镇的宅子。反正是赏金,不花白不花。
“公子不亲自去?”宁跃显然不明白宁凯旋耍的什么把戏。
“白公子总是形影不离,我贸然出去一天恐怕会不妥,倒不怕怀疑,就怕被暗中留意,你俩出去没人疑心。具体事宜江义可如实相告,我十分相信你们能把事情办好。”宁凯旋还拍了拍宁跃的手打算让他感动一下,他就真的什么都不问了和江义出了门。